木頭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此事我自有計較,你不必操心?!?/p>
陶青聞言不敢再多說什么,木頭對他已經(jīng)漸漸失去耐心了,陶青能感覺得到。
若他再對木頭的做法指手畫腳,恐怕連繼續(xù)待在大楚京城的資格都沒有了……
楚沉一大早醒來,出于習(xí)慣在身邊的榻上摸了摸,沒摸到人。
他出了內(nèi)殿才看到木頭正蜷縮著身體睡在外頭的矮榻上。
“你怎么睡這里了?”楚沉茫然問道。
“殿下……”木頭一臉疲憊的起身,意味深長的朝楚沉道:“殿下昨晚不知做了什么夢,一直抱著我磨/蹭,我睡不著這才跑到了外頭?!?/p>
楚沉:……
我什么時候做了那種夢???
“你肯定是弄錯了……”楚沉臉?biāo)⒌匾患t,只覺得十分尷尬。
成年人做點不能過審的夢倒也是情理之中,但被人當(dāng)面點出來,實在是難為情。
而且楚沉并不記得昨晚做過什么亂七八糟的夢,可他記得上元節(jié)之時,他因為喝了五皇子下了藥的酒,那晚可真沒少做夢。而當(dāng)時夢里的對象正是那夜救了他的“恩人”,也就是這位木頭!
被木頭這么一打岔,楚沉思路全亂了,倒是沒發(fā)覺昨晚木頭壓根不在房中。
這日早飯過后,太子突然來訪,搞的整個王府都手忙腳亂。
以往楚沉和太子也有來往,但都是他上門拜訪,或者約在酒樓,太子親自登門這還是頭一遭。
“孤今日下了朝閑著無事,想著過來看看你?!碧右荒樞σ獾爻恋溃骸扒靶┤兆勇犝f傷了腳,現(xiàn)下可恢復(fù)了?”
楚沉忙道:“多謝三哥記掛,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再養(yǎng)養(yǎng)就沒事了?!?/p>
“那就好?!碧幽抗獠唤?jīng)意落在楚沉身后的木頭身上,開口道:“今日早朝之上,有個好消息,六弟應(yīng)該還不知道?!?/p>
楚沉問道:“是什么好消息?滄綏和堯國投降了?”
“投降倒不至于?!碧娱_口道:“但是兩國的聯(lián)盟出了些問題,堯國和滄綏鬧掰了,所以眼下兩國正準(zhǔn)備和談呢?!?/p>
“和談?”楚沉聞言忙道:“不會是又要和親了吧?”
太子笑了笑道:“不是和親,堯國想把質(zhì)子接回去。”
木頭聞言微微皺了皺眉,神色復(fù)雜。
楚沉聞言卻松了口氣,開口道:“那孩子也夠可憐的,在大楚被關(guān)了那么多年,想來沒少受磋磨。如今能回去,換來兩國和平,倒也是功德無量?!?/p>
“是啊?!碧佑譅钏撇唤?jīng)意地看了一眼木頭,開口道:“此事尚未有定論,估計且得等些日子才能有結(jié)果,朝臣們尚需好好探討一番。孤今日就是碰巧過來知會你一聲,讓你提前有個準(zhǔn)備?!?/p>
楚沉暗道,堯國質(zhì)子回國,我有啥可準(zhǔn)備的。
不過太子能將此事告訴他,倒也安了他的心,起碼堯國沒再提和親的事情,他也就不用再為此擔(dān)心了。
送走了太子之后,木頭一直沉默不語,太子今日這話并非是要告訴楚沉,而是為了告訴木頭。而且能勞動太子親自來一趟,說明事情應(yīng)該很緊急,說是尚需探討,想必也沒幾天了。
“你怎么了?”楚沉見木頭擰著眉頭,開口問道。
“我只是在想,來王府這么久了,從未盡過做男寵的本分,倒是一直白吃白住的,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蹦绢^開口道。
楚沉聞言一怔,開口道:“怎么,你這是打算盡一盡本分”
“殿下若是愿意,我愿意一試?!蹦绢^開口道。
楚沉聞言撓了撓頭道:“別鬧了,你根本就……”
他不行那倆字沒好意思說出口,不想傷了木頭的自尊。
“殿下不久后就要成婚了,若是大婚之日仍舊不懂房/中之事,未免辜負(fù)了陛下將我賜給殿下的苦心?!蹦绢^看著楚沉道。楚沉聞言臉不由一紅,想起了皇帝將木頭賜給他的時候,理由便是讓他在大婚之前先實踐實踐……
可是木頭又不行,那該怎么實踐?
難道讓他勉強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