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番外之 懷疑者(下G)
任寧遠出去,只說了一句:“今晚店里的酒,都記在我賬上。請隨意?!?/p>
酒吧里頓時歡呼一片,呼聲鼎沸,氣氛瞬間就熱到最高點。大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總之是好事,老板這么慷慨,不狂歡一把都不行。
曲同秋在那鬧哄哄的情境里,只剩下滿臉的發(fā)熱,和暈了頭的心跳如鼓。
從手上的戒指被接過去的那一刻起,他就歡喜又害羞得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既被難以置信填滿,又激昂得簡直要燃燒起來了。
雖然用詞可能不準確,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終于娶到了任寧遠。
這可以算是他這輩子,做得最成功,最好,最走運的一件事。簡直像把他一直積攢著沒用的好運氣,都一次用光了。
若不是任寧遠拉著他往外走,他搞不好一時連路該怎么走都想不起來。
場內(nèi)因為被點燃的氣氛而變得寸步難行,然而他腳下始終卻是輕快的,全身都流動著一種奇異的力量。如果沒有這么多人在擠,他可能會當(dāng)眾跳個舞什么的,或者開心過頭地唱兩句。
曲同秋一時還以為,求婚之后,趁熱打鐵,多半會就地正法之類的。反正這里一定有可用的房間。
他雖然是很保守的個性,但在這種喜不自勝的時候,如果要跟任寧遠一起做點出格的,他也是愿意接受的。
然而任寧遠帶著他,一絲不茍地下了樓,出了門,而后開車回家。
任寧遠在這點上,真是一點都不像開夜店的。
他從來不突然襲擊,也沒有強制的行徑,更不會有臨時起意的野合,而總是彬彬有禮,周到而慎重地,在家里的臥室開始。
雖然這樣就沒有什么香艷的淫亂的激情事件,但曲同秋會覺得,他不做任何草率和不尊重的事,這也有種非常嚴肅的性感。
在車里兩人都沒有說話。
曲同秋不敢出聲,只把手腳都縮得緊緊的,緊繃又害羞的沉默。
他滿心都像沸騰的湯鍋一樣,快樂到不斷有東西擋不住地涌出來,但壓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憋住也就罷了,一張開嘴唇多半就要胡言亂語,冒出些不恰當(dāng)?shù)钠婀值脑拋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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