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番外之 選擇權(quán)(6)終于……了==
到任寧遠面前也只有短短一段路,跑過去的時候卻覺得長得讓人心急,生怕差個一步任寧遠就不等他了。
幸好任寧遠還站著,耐心等他跑到他眼前來。
曲同秋擡頭看他,張著嘴,呵出來的氣成了一陣陣的霧,喉嚨口卻給堵著似的,一時說不出話。
任寧遠也望著他,兩人一眨也不眨地對視了有一分多鐘,還是任寧遠先開口,低聲說:“回去吧。”
曲同秋用力咽了一下:“嗯?!?/p>
這樣天寒地凍的,在市中心繁華地段的酒店外頭,要認真說點什么也不合適,曲同秋雖然心里頭像有把火在燒,燒得他直發(fā)慌,也使勁先忍住了。
回到家的時候,屋里一片安靜,就客廳還有光芒微弱的燈留著,曲珂已經(jīng)睡了。
兩個大人略放輕手腳走過女兒房門前,進到自己臥室里。
任寧遠開了燈,微微出口氣,轉(zhuǎn)頭看了身邊的男人,不由有些詫異:“怎么了?”
曲同秋怕他開車分神,一直忍著不敢說話。好容易才到家,憋了這一路,臉都燙了,一個勁發(fā)紅,看起來像煮熟了。
任寧遠把雙手放到他臉上:“是不是發(fā)燒了?凍得?”
那手指一碰臉頰,指尖像帶了火花似的,瞬間就把他點著了,曲同秋一下就腦子發(fā)熱,抓住面前的男人。
任寧遠才“嗯?”了一聲,他就趁亂一鼓作氣,硬把任寧遠脖子拉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湊過去強吻之。
用力過猛,兩人牙齒磕到一起,震得曲同秋連耳朵都嗡嗡響,慌不擇路地趕緊就把任寧遠嘴唇給咬住了。
一緊張就控制不好力道,咬著親了一會兒,任寧遠估計挺疼的,但也忍著沒動。
等他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地結(jié)束這一拙劣的親吻,把任寧遠給松開了,任寧遠低頭看著他,突然說:“把衣服脫了?!?/p>
曲同秋“哦”了一聲,剛親過任寧遠,腦子已經(jīng)不會想了,照著命令,顫抖著手就去解扣子。
心跳加速,手指就特別笨,越急越解不開??粗螌庍h已經(jīng)褪去衣服,形體優(yōu)美的天神一般在他眼前站著,指頭更是發(fā)僵,連拉帶扯地才把上衣脫了。
接下來的就不用他麻煩了,任寧遠已然看不下去他的慢速度,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兩下就將他剝光了。
曲同秋心臟通通跳著,這不是在例行公事的床上,他就不知道要拿出什么姿勢或者做什么準備來方便任寧遠才好。
任寧遠卻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取了潤滑劑,讓他張開嘴唇接吻,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就探入他臀間緩緩動作。強勢地主導(dǎo)著,卻又不至于弄痛他。
這類比著即將到來的侵襲的手指抽送,就讓他全身發(fā)燙,下腹也硬挺地抵住了任寧遠,在欲望煎熬里胡亂就抱緊任寧遠,在那汗?jié)竦钠つw上磨蹭。
和任寧遠唇舌交纏,下身緊貼著摩擦,后穴又被手指玩弄,每一處都是快感洶涌,曲同秋顧得了上顧不了下,只覺得全身的感官像是不夠用,氣喘吁吁的快要忙不過來。
沒有多少前戲,也沒耐心和余力去玩花樣調(diào)情,他就已經(jīng)完全進入狀態(tài)。
兩人還沒能到床邊,任寧遠也還沒有正式插入,他就覺得自己快要到頂點了,慌亂間不由把任寧遠抱得更緊。
眼看他的反應(yīng)已然積極得令人按捺不住,任寧遠的手指迅速抽回來,摸上他的臀部,用力將他按壓過去。
在他近乎期待的戰(zhàn)栗里,灼熱的性器一點點插入。
曲同秋止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吸著氣,每一次接受任寧遠都不是太容易的事,但他心甘情愿地要讓任寧遠進到身體里來。
而后一條腿被擡起來,搭在任寧遠腰上,用這種敞開的迎合的姿勢,讓任寧遠站著進入了他。
曲同秋只有一腳勉強站立,在那頂送的動作里全身戰(zhàn)栗,漸漸就站不住了,全靠著任寧遠的支撐維持平衡,被那有力的動作弄得往后仰。
“任寧遠……任寧遠……”
忍不住就叫著面前男人的名字,隨著那滾燙的挺入,除了快感之外,連心里都發(fā)熱。
這樣突如其來的性愛他也不覺得不浪漫,反而激動得不能自制,被需要著他就很高興,就跟讀書的時候任寧遠愿意吃他買的蛋糕的感覺是一樣的。
任寧遠低頭看他,輕微喘息著持續(xù)律動,而后又堵住他嘴唇。在濃密接吻和下體的抽送里,把他的另一條腿也擡了起來。
曲同秋一時受驚,出于避免跌落的本能,用力就圈住男人的腰,任寧遠卻是穩(wěn)穩(wěn)地將他托在手里,親著他的嘴唇,在他失衡的驚魂未定里更深地挺入。
曲同秋連聲音也出不來了。
剛才那樣,他已經(jīng)覺得很刺激,卻不知道還能有更刺激的,這樣被任寧遠舉著,主動夾著任寧遠的腰,才被插了幾次,他就不行了,顫抖著把任寧遠的小腹弄得一片濕潤。
任寧遠略微停了一下,看男人腿軟得夾不住,連眼神都迷了,就扶著他,往后坐進沙發(fā)里,順勢也讓曲同秋坐在他腰上。
這么一坐,原本還在發(fā)泄過后的疲憊感里閉眼喘息的男人就又顫抖起來,愈發(fā)深入的性器讓他不知該怎么才好
試著要身體撐起一點,任寧遠親了他起伏著的瘦削的胸口,他就又跌坐回去,面色通紅,連眼角也發(fā)紅地望著任寧遠,戰(zhàn)栗著不敢再亂動。
任寧遠抽動起來,他就只能抱著任寧遠的脖子,哆嗦著癱在那胸口,大張雙腿,任那火熱的硬物在體內(nèi)進出,折騰得他驚喘不已。
任寧遠從來不是多話的人,這種時候更是惜字如金,既不甜言蜜語,也不淫言穢語,只用行動回應(yīng)他的一切呻吟。
“老大……老大……”
無意識地就發(fā)出這種聲音,于是被弄得更狠,在那種程度的抽插里,曲同秋幾乎覺得自己要失禁了。
這樣失控的激情里,他也不敢叫得太大聲,生怕萬一把隔壁的女兒吵醒,可這樣的交歡又實在讓人克制不住聲音。
他只能邊意識迷離地痙攣著在任寧遠腰上呻吟,邊擔(dān)驚受怕地在捕捉外面的動靜。
隱約像是聽到什么,他整個人都繃緊了。
“?!! 弧灰@么深……”
任寧遠把他的腿分得更開,用力將他按在自己小腹上,更大幅度地動作,他的汗都滴落在任寧遠胸口上。
“不,不行,小,小珂會……會聽見……”
然而任寧遠已經(jīng)抽插得停不下來了。
接近高潮的激烈交合讓曲同秋那一陣子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連到達頂點的感覺也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