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彪m然最親密的接觸也有過了,這么說的時候還是滿臉通紅,手心都出了汗。
任寧遠又親了他一下,而后低聲說:“坐上來吧。”
曲同秋爬到那結(jié)實瘦削的腰上,一坐下去,就覺得全身都發(fā)熱了,喉頭緊縮著,想親任寧遠又不知從何下手。
還好任寧遠先把嘴唇湊過來了,接吻之后,又親了他的下巴,脖頸,鎖骨,隨著親吻,就把他的上身剝光了。
兩人親熱的次數(shù)加起來也不算特別少,但曲同秋還是一樣會緊張得不知該把手往哪里放。
胡亂地也跟著去脫任寧遠的衣服,手一碰到浴袍下的溫熱皮膚,血就整個往頭頂上沖,糊里糊涂趁亂摸了任寧遠兩把。
而后底褲就被一把扯下來,下身赤裸相貼著,曲同秋只覺得背上都一陣陣麻痹,跟觸了電似的。
他們沒在床以外的地方做過,也不搞什么驚喜和浪漫,總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他就已經(jīng)覺得很刺激了。
要是真在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玩出什么激烈的花樣,搞不好他心臟都會受不了。
跟任寧遠一起,他不需要任何東西來增加情趣和刺激情欲。
親熱的對象是任寧遠,這本身就已經(jīng)很夠了。
任寧遠幫他潤滑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響了。
兩人都沒有去接的意思,任寧遠邊溫柔地動著手指,邊親他的胸口,他就跟得熱病一樣直哆嗦,要抓任寧遠肩膀又不敢太用力,只軟弱地靠著任寧遠,口腔里撫弄著他舌尖的是任寧遠另一只手的手指。
電話響了一陣,就轉(zhuǎn)成留言模式,“嘟”了一聲之后,那邊略微安靜一下,而后是個男人的聲音。
“寧遠,是我?!?/p>
曲同秋猛地一哆嗦,牙關(guān)一收,就咬在那指頭上。
“好久不見,”那邊又頓了頓,“有兩年了吧?!?/p>
聲音里好像還夾著下雨的雜音。
“我最近,想回去一趟。”
“后天是他的兩周年祭日。”
“去年這個時候我沒和你聯(lián)系。抱歉。我沒辦法。”
靜默了幾秒,那聲音又說:“那個時候你問我,我善待過他嗎。我現(xiàn)在說真話,沒有。”
“是我的錯。”
“我總想,如果他還活著,我一定要好好待他。越想越覺得……”
又是倉促的停頓,而后那人說:“我最近想,我該回去看看他?!?/p>
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了。“寧遠,我不能再逃避了?!?/p>
“請你幫我?!?/p>
對方掛了電話,屋里回復寂靜。曲同秋還呆呆坐在男人腰上,望著那手指上他的牙印,姿勢還維持著,兩人卻早已經(jīng)軟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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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如果上中下搞不完,那就1234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