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周泰熙裝暈好生地吮了親家太太的奶子一通,雖然他從來情緒不外露,卻還是有些蕩漾,可這會(huì)兒母親竟然跟自己說這種話,男人都有些驚著了,不由肅然,“二弟同弟妹院里不是安排了教引嬤嬤?讓嬤嬤教不就得了……”實(shí)在不濟(jì)也可以先納妾去試試,不過這毀人姻緣的話他這做大哥的倒不好說。
周夫人聽見兒子這么說更惱了,又不住哭訴道:“如今顯兒歲數(shù)大了真真是不要我這個(gè)做娘的了,我先前也提了讓嬤嬤教,他就說方氏臉皮薄,不讓嬤嬤進(jìn)房……你說這可怎么好?這生孩子臉皮薄真是……”
“好了,母親…”周泰熙也不明白自家母親是名門大家出身的,怎么這方面這般粗鄙,男人實(shí)在有些不耐煩了,只得硬著頭皮……跟二弟談一談,至于教什么的就免談了。
從綠梅口中得知女兒在周府的處境之后,媚姬只覺得難受極了,一晚上坐立不安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思來想去,隔日只吩咐了青梅替自己去看著胭脂鋪?zhàn)樱约簞t梳妝打扮了一番往周家去了。一則是為了教導(dǎo)女兒早日誕育子嗣的事兒,二則是昨日女兒的大伯哥不僅替自己解圍,還幫她把五叔高利貸那事兒給解決了,所以美婦更是想著親自登門,同大伯哥道聲謝。
雖說媚姬是個(gè)寡婦,不過她現(xiàn)下開著胭脂鋪?zhàn)樱偛荒芤簧砬骞汛虬?,所以或是出門,或是見客,她都會(huì)稍加打扮一番,不過她是天生的絕色姿容,活脫脫一株富貴牡丹,說是打扮不過是穿上略艷麗一些的衣裳罷了,臉上也只涂了口脂而已,可便是這么清雅的裝扮卻掩蓋不住她那艷麗的容顏。
雖說周家下人都是拜高踩低的主兒,可這么鮮活的一個(gè)美婦上門,又是二奶奶的母親,大家伙兒卻是十分小心地伺候著。蝶苑的仆婦更是十分熱心地迎著她,不過因?yàn)檫@事兒太私密,女兒又說昨夜女婿吃了酒,起得晚,兩人便在蝶苑的客房說起私密話兒來了。
“阿娘~你今兒可帶了荷花酥過來?”當(dāng)年方沅是嫁過來沖喜的,十二歲便離了生母,不過在周家夫君見她比小姑子討人喜歡便一直寵著她,倒是把她養(yǎng)得嬌嬌的,人也沒什么心機(jī),雖說前幾天才被婆母罰過,可在母親面前她卻還是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又好似把前幾天受的罪都忘了,只十分好奇地看著母親帶來的包裹,里頭卻沒有自己愛吃的荷花酥,幾件樣式十分奇怪的肚兜褻褲,美人兒只皺著眉頭很是好奇地看著母親?!鞍⒛?,這是什么?”
見女兒還是這么傻乎乎的,媚姬只覺有些哭笑不得,略頓了頓才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道:“還不是你給鬧得,你好好同阿娘說怎么那么久了還沒同女婿圓房?阿娘像你那么大的時(shí)候,都在奶著你了!”
母女倆正在客房里說著十分私密的話兒,卻不想這房里還躺了個(gè)人!原來昨天夜里同二弟酒水喝多了,周泰熙走著走著,竟沒有回自己院里,而是在蝶苑的客房開了門進(jìn)去躺下,現(xiàn)下聽到一陣女聲不由悠悠轉(zhuǎn)醒,卻隔著屏風(fēng)瞧見親家太太裸著上身立在穿衣鏡前,嚇得他一個(gè)激靈。不過她們母女倆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
“阿娘~我,我不看~不看~”方才母親突然說要教自己圓房的事兒,小姑娘簡(jiǎn)直羞壞了,說什么也不肯學(xué),更不肯脫了衣裳,可是母親卻不依她,干脆脫了自己的衣裳給她瞧,又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肮?,沅沅你摸摸,晚上叫女婿也這么來,曉得么?”
Σ(????)?還沒寫到啪啪啪有點(diǎn)不習(xí)慣捏,不知道親們覺得習(xí)慣不,求收藏求豬豬么么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