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jīng)]啥事,田貴剛從縣的醫(yī)院回來了,說是就壓斷了腳骨頭,下午要做手術(shù),其他的倒是沒啥大事,要在醫(yī)院躺個好久才能回來呢,哎,這躺一天都不知道要往醫(yī)院里燒多少錢??!”趙秋香一臉心疼,這家還沒有分家,都和在一起過,拿錢燒的不等于是她的錢嗎?
“你擔(dān)心什么?這住院的錢煤洞老板會出啊,又不是燒你自個兒的錢,擔(dān)心什么呢!”方氏笑,“這估計能賠不少的錢吧?今年你們家?guī)讉€孩子的學(xué)費倒是不用愁咯,那賠怎么也有好幾百塊錢,這學(xué)費可就有多了啊,就是我家三個娃的學(xué)費到現(xiàn)在都沒有著落,沒辦法,誰讓孩子攤上沒用的爹呢?!?/p>
“誰知道呢!這老三家的肚子眼看也大了,婆婆說要給多補一點,生了還要做月子,那肯定是要花不少錢的!”趙秋香道,“婆婆她就是偏心,老三家的老婆懷孕那是什么都吃好的,啥事也不要做,哪里像我那會兒懷著孩子,吃著稀飯冷菜,還要每天下地干活!”
兩個女人一說起話來,那簡直就像發(fā)了洪水的河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不知真相的人聽了,都要為兩人拍板叫委屈了都,更甚至要讓人覺得這個世界太黑暗,兩人活著太可憐了。
兩女人站在門口說話的聲音不小,二樓的田媛和田璐各自翻了白眼。
“姐姐,你說我們的二嬸,是不是腦子有???是神經(jīng)???去年我們?nèi)ベI什么東西都要各種各樣票,家里又窮,沒那條件,她怎么不說我們媽媽生弟弟的時候呢?”田璐哼了聲,“媽媽生弟弟坐月子,那吃的就是酒燉蛋,連肉都沒怎么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