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他多想,怨不得他大驚小怪,更怨不得他此刻下巴已經(jīng)屬于異結(jié)構(gòu),實在是誰在校園里以買飯為目的的走著走著突然走的高樓大廈不再,大街上的喇叭聲不再,反而變成了詩情畫意的小橋流水人家?
古色古香的建筑構(gòu)造似曾相識,使勁兒嗅一嗅,這空氣都是不帶絲毫污染的原生態(tài),那淡淡的草木馨香是現(xiàn)代社會根本無法冒充的。
荷葉蓮蓮,琴聲悠揚,讓人聞之欲醉,清歌漸氣,清麗婉轉(zhuǎn),還來不及思考,雙腿便自動的循聲而去,假山嶙峋,風(fēng)景如畫,碧草用著繽紛的花朵,W麗奪目。
佳人現(xiàn),琴聲止,輕歌斷,一身綾羅綢緞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華貴人兒起身,回首,眉目如畫,雖然衣袖稚嫩,卻能看得出幾分風(fēng)姿出眾來。
這樣的容顏,似曾相識,一如方才和“室友”相處時一樣,叫不出名字,卻又感覺不僅僅只是熟悉而已。
看見來人是自己,已經(jīng)出挑成大姑娘的女子頓時巧目倩兮,笑的比W陽還明媚、比花朵還燦爛︰“軒哥哥!”
丟開手里方才還抑揚頓挫讓人聞之欲醉的古琴,雙手提著華貴的衣裙向自己飛奔而來,在三步開外處猛的止住身形,不知是太陽曬的,還是因為這幾步跑的,白晰精致的小臉兒通紅一片,低著頭,不停絞著手里的蠶絲手絹。
“軒哥哥好久都沒有來找怡蘭玩兒,怡蘭一個人待在府里好無聊,所以──”手指絞的飛快,“所以怡蘭就來找軒哥哥了,軒哥哥會怪怡蘭擅作主張么?”
若說剛才還搞不清她好端端的臉紅個什么勁兒,甚至?xí)`以為是給這太陽曬得,可現(xiàn)在要還搞不清,自己就是塊木頭了,而且還是百分之百的絕緣體,沾了水都不導(dǎo)電的那種!
從小女人緣雖然不錯,卻從來沒有人沖自己撒過嬌,更別說這嬌滴滴含糖量甚高的一口一個軒哥哥軒哥哥的叫,雖然心里享受的不得了,身為男人的虛榮心和滿足感也瞬間膨脹到爆,可還是不得不煞風(fēng)景的問一句,什么情況?
雖然這大腦中的想法挺煞風(fēng)景,可這手上的動作和嘴上功夫卻絲毫不遜色。
彎腰將女子因為過于羞澀而一哆嗦掉在地上的手絹撿起,低了回去,一臉笑意,聲音溫柔的連自己都要醉了,不,這不是溫柔,而是蠱惑!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自我身體的控制者,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用這樣的口氣和這樣的音調(diào)說話的時候意味著什么,說好聽點叫溫柔的安慰,說白話一點兒叫赤裸裸的誘惑,說通俗易懂點兒那就要做勾引了!
“怡蘭能想著我,我怎么會不高興呢?只是不知道怡蘭有沒有像我天天想著你那樣天天想著我?”
幾分落寞幾分惆悵,低沈磁性的聲音連自己都不禁驚訝我還有這功力!這是這話的內(nèi)容是在是太狗血太逆天了,丫的,是個女人都知道這叫做赤裸裸的搭訕,誰能這么傻?瞧自己還說的這么義正言辭一本正經(jīng),果然在脫離了大腦控制的一切行動都是那么的沒有章法和意義。
可誰能給他解釋一下這么老土一聽就是假的的橋段,竟然讓這么一個美女立馬熟透了臉,扭扭捏捏嬌羞萬分的擠出一個“嗯”字!
尼瑪!這tm也太逆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