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迫在眉睫的封玄奕哪里還有什么閑情逸致配他在這里瞎折騰,等著他想通參透?下身的昂揚早就精神抖擻的叫囂著,想要馳騁沙場,要不是悠著他或許是第一次怕驚著他,早就直搗黃龍了,想想后院那些男人女人們無論多風情萬種故作矜持,到了床上卻一個比一個浪,恨不得撲上來似的,也就只有這么個不過長著利爪就以為自己是虎的小貓,敢這么和自己叫板,讓自己忍了這么久,炙熱的昂揚早就漲的生疼,紅的發(fā)紫叫囂著撫慰。
封玄奕不再含糊,一把將還想爭辯些什么的凝軒翻了個身,不容置疑的按趴在軟榻上。
“喂!”一向溫文爾雅翩翩公子的封玄奕突然失了分寸的粗暴翻身讓凝軒一時無法適從,毫無預兆的跌趴在軟榻上,即便墊了許多上等的絲綢棉墊,還是摔得他眼冒金星,顧不得滿眼前亂晃的小鳥,凝軒急忙支起一只胳膊想要翻身,卻再次被封玄奕一把按了回去。
“你說不碰我的!堂堂一朝王爺豈能言而無信!!”凝軒無奈,只有側著臉半埋在軟枕里無力的叫囂,捍衛(wèi)著根本無力保全的底線。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碰你了?”封玄奕似笑非笑,可言語間透漏的沙啞和不經意的喘息泄露了他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狀態(tài),要不是之前那一腳讓封玄奕依舊心有余悸,他絕對會將此刻凝軒不停扭動掙扎的舉動當做赤裸裸的勾引,完美的欲拒還迎,白晰勻稱、修長完美的身體在眼前像水蛇一樣扭啊扭的,就像之前凝軒所說的,只要不是性冷淡,只要還是個正常的男人,誰都受不了,更可況眼前的胴體本就是自己覬覦已久的。
“老實點兒。”不輕不重的一掌拍在凝軒雪白翹挺的臀瓣上,不算響的力道讓封玄奕盡量找回一些理智來,但不輕不重的力道卻讓凝軒憋了憋嘴,眼眸中霧氣朦朧,委屈的不行,要知道長這么大,自家爸媽都沒舍得動自己一根毫毛,怎么就輪得到一個外人對自己又打又罵的,還是這么脫了褲子的打法!
“我只說過不會做到最后,但前提是如果你老實的話。”看著身下明明淚眼朦朧卻強忍著不愿落下的倔強小東西,封玄奕心中竟罕見的閃過一絲溫柔,出生至今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情愫,雖然不過一閃而過,卻還是讓封玄奕有些詫異。
俯身,輕輕吻著半側過臉來的眼角,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就著凝軒趴著的姿勢將方才掙扎的兩條腿幷攏,自己則雙腿分開跪在兩側,雙腳一上一下禁錮住依舊時不時抽動一下尋找著逃走機會的雙腿,一手撐在一旁支撐著身體,也壓著只凝軒不安的放抗,一手有條不紊的快速解開衣結,褪去褻褲,將被束縛已久的不滿昂揚釋放出來,雙手一左一右的托住兩條白晰修長的大腿,幷攏夾緊,再無顧忌的挺身,將自己的炙熱、叫囂著馳騁的昂揚擠入凝軒被迫幷攏夾緊的大腿根部。
“??!”意料之外的位置,意料之外的炙熱堅挺,驚的凝軒失聲驚叫,本就敏感細化皮膚薄弱的大腿內側突然碰到這么堅挺的昂揚,前所未有的炙熱仿佛要將人燙傷熔化一般,火一般的灼燒麻木。
而封玄奕則不禁舒服的嘆了口氣。
凝軒憋悶,雖然沒有做到最后,怎么感覺還是自己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