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被個花花公子看不起,還是這種危及自己男性尊嚴的時刻,白斬鶏怎么了,不做過不代表不知道,雖然沒什么愛好去專門搜集那些毛片,可不管你愿不愿意,在同寢室的哥們兒這么肆無忌憚的播放下還是多多少少被渲染了一些,雖說這實戰(zhàn)經(jīng)驗還有待積累,可這聽覺得經(jīng)驗是絕對被迫豐富了,即便多次腹誹這叫來叫去喘息來喘息去的叫床其實沒什么差,更是聽著聽著就膩味了。
“哦?真看不出來,這么小小年紀還這么經(jīng)驗豐富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狈庑忍裘?,看不出情緒的調(diào)笑著,眼睛上上下下的再次打量了凝軒一番,胸口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怪怪的。
“那、那是!”打腫臉充胖子,現(xiàn)在打死他也不會承認自己不過是紙上談兵理論主意者,昂了昂頭,自認為做出一副痞子的流氓樣,實則有幾分說服力只看封玄奕再次瞬間深沈的眼眸就能知道。
封玄奕似笑非笑的挑著一邊唇角,說的魅惑低沈,“是不是、有沒有說的不頂用,”一手有力的扣著凝軒的腰肢,密不可分的下身用力頂了頂,來回在凝軒的腰臀處摩娑著,“要靠做的~”
靠!這還有完沒完?!過于欲望赤裸的動作激動凝軒一個哆嗦,心里不禁猛的啐了一口,雖說到了秋天,可這冬衣又沒加上,衣衫還是單薄的緊,再加上那哥們那塊兒的蓄勢待發(fā),凝軒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里驚人的溫度和尺寸,輪廓分明,要是平時他可定好不猶豫的送上自己的贊美,大肆夸獎一下“哥們兒你發(fā)育的不錯啊”,可現(xiàn)在,那可是嚴重威脅到自己貞操安全的危險武器,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那個,王爺,主子!要不您先放開我,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給您找個最妖嬈玲瓏的美女或者帥哥解決一下您的生理需求行──”“行不”的“不”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封玄奕便不悅的微微皺眉,將這個瞬間能把氣氛破壞殆盡的聒噪紅唇賭上。
擷取紅唇的溫度,封玄奕不禁感嘆,果然這張嘴閉著的時候比張著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的時候可愛的多,至少味道就要甜美的多。
一手依舊扣住凝軒的腰讓他避無可避,那只方才還扣著臉頰的手則緩緩下移,愛撫著側臉,溫柔緩慢卻不容抗拒的滑進領口,沒有了礙事的布料的阻隔,在白晰細致的胸膛上肆意撫摸揉捏,感受著手掌下仿佛會吸人一般膩滑的觸感,上等的絲綢。
期間凝軒當然有所反抗,卻被封玄奕警告的眼神和唇上懲罰的刺痛折騰的不敢言語,下身蓄勢待發(fā)的昂揚無疑不是一處威脅,毫不遲疑的隔著布料緩緩摩娑著、蹭動著,驚得凝軒直哆嗦,黑色的眼珠蒙上了水汽的朦朧,不知是因為不適屈辱還是難以抑制的動情,警惕的睜著眼,盯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一邊飛快的轉(zhuǎn)動著,想著或許能夠逃生的可能,一邊警惕著封玄奕是不是被欲火燒著腦子了,好及時不過一切的來個玉石俱焚、最后的掙扎。
“唔恩!”在胸前摸索逡巡的大掌炙熱的溫度讓凝軒難以抑制的顫栗,早上至少還隔著層衣服,現(xiàn)在可是真正的突破底線,突如其來的陌生酥麻讓凝軒難以自己的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