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璽小聲道:“我聽他們說,王老二那個挺厲害的?!?/p>
柏圖:“……”
王錦那個厲害不厲害,他們兩個也都只是道聽途說,能確定的只有家里這個小朋友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為了他的“王錦哥哥”留在北京,死活不愿意出國,該講的道理都講了,他還是一副油鹽不浸的樣子。
畢竟不是親生的,而且也成年了,柏圖也拿他沒辦法。
梁璽壓根就不怎么想管。
又過了十來天,寒假到了。
梁璽和柏圖去學校接彥容,剛出發(fā)不久就接到彥容打來的電話,說不用來接了,他去他“男朋友家里”,過兩天再回去。
王錦很晚才回家,看到坐在家門前臺階上的彥容,有些詫異,可也算不上太意外。在對梁璽閉著眼睛說瞎話的時候,他就知道彥容早晚會主動來找他。
寒冬臘月,氣溫很低,彥容只在制服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羽絨服,小臉凍得發(fā)白,嘴唇都有些烏紫,抱著懷里的雙肩書包,坐在那里一語不發(fā)的看著王錦。
“放寒假了?怎么不先給我打電話再過來?”王錦問道。他的態(tài)度太自然了,和彥容想的完全不一樣。
彥容慢慢站起來,生硬道:“我以為你下班就會回來?!?/p>
王錦邊開門邊笑著說:“可我經(jīng)常加班。快進去暖和暖和。”
再一次踏進王錦家,彥容整個人都是拘束、不舒服的。
王錦讓他先坐,然后自己從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叮了一下,出來遞給他,道:“暖暖手和臉?!?/p>
彥容接了過去,把溫熱的牛奶瓶抱在手心,低著頭不看王錦。
他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
他知道王錦也知道。
所以過了一會兒,王錦把牛奶從他手里拿開,然后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只僵硬了一下,并沒有反對。
王錦抱著他上樓,他尷尬又茫然把兩只手蜷縮在身前,對即將發(fā)生的事充滿恐懼,可又不愿被看出來,他想讓王錦相信他全不在乎,他也想讓自己相信這一 點。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王錦難得猶豫了片刻,他看得出彥容一點都不想跟他做愛,他也不習慣強迫別人,單方面的舒服不是太符合他的性愛美學。
假如彥容今天沒有穿制服來的話,也許他就讓彥容走了。
但是彥容不但穿了,還穿得十分好看,和上次去醫(yī)院時穿的那一套同色不同款,結(jié)合他的混血面容,誘惑力何止多了十倍。
王錦想了想,只上一次和再上一次區(qū)別也不大。
那還是先上了這次再說吧。
王錦是床上和床下性格基本一致的人,他主導(dǎo)的前戲溫柔且長久。
他見過并且記得,彥容的身體和臉一樣漂亮。
他沒有脫掉彥容的上衣,但解開了內(nèi)外衣的全部鈕扣,在男孩光裸的胸膛上留下濕熱的痕跡,然后靈巧的唇舌便一直與彥容略顯羞澀的下面周旋。
被伺弄到忘掉恐懼與不安,彥容在完全沉浸于快感之前,給自己打上了淫蕩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