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后,大夫說傷到了肺部,不一定有把握可以治好,所以,我便沒有去找你?!?/p>
“直到前些日子,神醫(yī)研制出了新的方子,用完后有了奇效,我這才回了上京,向皇兄求了圣旨?!?/p>
傅長覓水霧眸子緊緊的盯著他,似乎在判斷話里的真實(shí)性。
“那你為何,在上京見我時不告訴我?!?/p>
李景宸修長的雙手在她腰間的帶子上打折圈兒,嘴里甚是委屈的吐出了幾個字。
“我不是叫你仔細(xì)看我么,是你沒有認(rèn)出來?!?/p>
傅長覓一怔。
“你抬起頭來,看看我?!?/p>
“你可看我看仔細(xì)了?”
“那你,可有什么想說的?”
“殿下俊美無雙,風(fēng)月無邊,好看的很。”
傅長覓眉角輕跳,原來那個時候他讓自己看他,是這個意思……
可是,七年了,他從半大點(diǎn)少年郎變成了玉樹臨風(fēng),身份尊貴的宸王殿下,容貌皆有改變,她哪里還能認(rèn)得出來來。
所以后面,他不告訴自己,是在生氣自己沒有將他認(rèn)出來……
傅長覓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輕輕抬眸。
“是你幫助哥哥找到我的?”
李景宸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笑的甚是討好,滿臉寫著快夸我,快夸我。
傅長覓當(dāng)時沒看見,眉頭輕皺。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覓兒這么可愛,這么好看,還這么討人喜歡,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縣令家的,所以我走以后,就讓人去查了?!?/p>
傅長覓對他的話產(chǎn)生質(zhì)疑,就因?yàn)檫@個?她顯然是不信的。
李景宸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挑挑眉。
“嗯。走的那晚本欲去看看你的,卻不小心聽見了林鶴與劉氏的談話,所以才得知你不是林鶴的女兒?!?/p>
傅長覓這才收回目光,這個理由聽著可信。
“本來四年前就查出了你的身份,準(zhǔn)備打贏那場仗后,帶著你哥哥去尋你,卻沒想到,那場仗是贏了,我卻受傷昏迷了快四年?!?/p>
“所以,你認(rèn)親一事也就耽擱了下來?!?/p>
傅長覓聽到這里,心下已經(jīng)信了,之前的那些怨氣也因?yàn)槟蔷浠杳运哪晗У臒o影無蹤。
“你的傷可還疼?”
李景宸聞言,朝著她身邊湊了湊,拉著腰間帶子的手不知何時攀在了那盈盈細(xì)腰上。
“還有點(diǎn)疼?!?/p>
傅長覓眼里頓時便有了焦急和心疼。
“可吃藥了?”
“不用吃藥,覓兒摸摸就不疼了。”
傅長覓眸子一閃,她又不是靈丹妙藥灌溉長大的……哪有這個功效。
傅長覓知道他是裝的,索性也不理他,徑直站起了身。
卻不想,她腰間的帶子還在某人手里,隨著她這一動,腰帶緩緩落在了某人的手上。
腰帶劃落,衣衫散開,兩人皆是一怔,過了一瞬,傅長覓反應(yīng)過來,俏臉一紅,裹起衣衫準(zhǔn)備逃離,卻還是沒有那人手快。
在傅長覓的一聲驚呼下,李景宸將人攬進(jìn)了自己懷里。
溫香軟玉,心中所愛,洞房花燭夜,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如此誘惑。
還不待傅長覓反應(yīng),紅唇已有一片柔軟貼上,她的身子一顫,隨后便乖順的任由他在自己唇上纏綿,她的乖順取悅了李景宸,手指輕動,衣衫盡退,紅燭過半,一室漣漪。
春漾聽到動靜領(lǐng)著幾個丫頭默默的站的離門口稍遠(yuǎn)了些。
她一臉鎮(zhèn)定端莊,不過。若是看的仔細(xì),還是能從那淡定自若的臉上發(fā)現(xiàn)一些紅暈。
某棵樹上,一人一手執(zhí)扇,一手拿著幾顆青棗,細(xì)嚼慢咽,好整以暇的盯著屋檐下的女子,嘴角饒有興味的勾起。
他們,又見面了。
夜深后,屋里才要了水,幾人剛將水放下,宸王便摒退了眾人。
春漾順從的離開了,留了幾個丫頭在屋外侯著,便去了隔壁的屋子休息。
屋內(nèi),李景宸將帕子打濕,小心翼翼的為傅長覓擦著身子,床上的人兒雙眼禁閉,呼吸均勻,顯然已經(jīng)熟睡了。
嬌俏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兒,看起來可憐極了,李景宸忍不住自責(zé),他思念太久,剛剛沒有忍住要的狠了些,竟沒有顧及她梨花帶雨的求饒。
他看了看她腿間的紅腫,又折身拿了藥給她輕輕擦上,直到做完了這一切,才給自己凈了身子,將人摟在懷里,安然睡去,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好在,為時不晚。
而另一處統(tǒng)領(lǐng)大人的府衙,也正上演著相似的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