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頓,低垂著眼眸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得過厭食癥。
大概是在我第一次親眼見到我爸跟別的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糾纏的時候開始吧。
看見什么都覺得惡心反胃,別說是吃小半碗飯了,就連日常身體營養(yǎng)所需都要靠去醫(yī)院輸營養(yǎng)液維持,身體也瘦的跟小貓似的,后來大夫說,我要是再繼續(xù)這樣意志消沉下去恐怕會活不了太久。
那是我還太小,驟然間聽到自己可能要死被嚇了一跳。
我覺得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憑什么那些對犯了錯誤,做了錯事的人都能好好的活著,而我卻什么都沒錯,什么都沒做就要小小年紀得了這種心里疾病。
我更不想死。
為了能好好活著,我每天都在強迫自己去接受那些讓我作嘔的東西,用了好些年才恢復了些胃口。
沉之昂的眸光深邃銳利,像是一眼就能看清楚我狼狽的過往,他的神情中滿是憐惜,親昵的在我的耳鬢間嗅著我的發(fā)香,柔聲哄著我,“寶貝聽話?!?
“家里的碗不算大,吃一碗就好了。”
那一聲聲寶貝讓我當場沉淪。
我看著沉之昂的眼眸隨即聽話的張開了嘴,倒也不是一口都不能多吃,只是我習慣了吃一點點,才會不自覺的放下碗筷的。
可沉之昂愿意這么溫柔的喂我,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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