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戴綠帽的都沒尷尬,你尷尬什么。”
是指那件事,伏小詩曾經(jīng)可是主動“奸尸”了一個星期左右,天天被他們輪流查房威脅。這件事情權(quán)讓知情,換成別人,他追究到底,換成慎啟,這里面有很多因素存在,以至于他現(xiàn)在只能心平氣和坐這調(diào)侃兩句。
“你不介意就行?!?
“人的安全問題,自己負(fù)責(zé)。”
“那當(dāng)然,總不能讓你負(fù)責(zé)吧?!?
伏小詩聽見了他們的談話聲,畢竟地方就這么大點(diǎn)兒,她的目光一直不敢挪過去,這位陌生的男人,看起有一丟丟的面熟,印象中躺在床上那個,可是渾身皮肉沒一處完好,就連下面那根東西也是,她想象不出為什么會突然痊愈,所以她把這位當(dāng)成了相似的某個人。
“我,我有點(diǎn)冷…”
她往旁邊挪了挪,這車上除了她還有另一個女人,年紀(jì)看起不大,臉長得很標(biāo)志,齊耳短發(fā),穿著一身很昂貴的定制服。女人一言不發(fā),在伏小詩一臉企圖跟她搭兩句話套套近乎時,伸手制止了。
“你坐太近了,我妹沒位置坐?!?
女人聲音很尖,尖細(xì)到好似不是人類發(fā)出的聲音。可畢竟是女人,長得也很漂亮。伏小詩沒覺得她不好相處,有些差異地問了句。
“妹妹…我怎么沒看到呢。”
這里就她一個人不是么。
女人模樣有些生氣,臉色瞬間冷了下去,像要證明什么一樣,速度很快從背包里翻出了一個素描本。她拿起紅色筆,開始瘋狂地畫,沒一會,車內(nèi)的景象被一種很抽象的繪畫手法畫出來。
在伏小詩與女人之中,原本隔著的位置,至少能容納叁個人,可畫中的景象,有個很胖,胖到離譜,身形像怪物般的女人,坐在了那個位置上。
“這是我妹,冬?!?
冬與秋是一對雙胞胎,秋體質(zhì)很好,冬體質(zhì)很差。
小的時候,冬就因為各種原因,一直躺在病床上,最終沒熬過一個冬日,年紀(jì)很小的時候就死了。
但在秋的世界,冬還活著。
她覺著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加倍,瘋狂溺愛著自己的妹妹。
基地里的人跟她們關(guān)系不太近,通常是兩人一組,雙胞胎是個例外,秋和冬組了隊。
伏小詩沒明白過來,盯著畫看了半天,秋的目光很熾烈,伏小詩以前就見過這種目光,電視里那種瘋瘋癲癲的瘋子,眼神能看出來不正常。
她沒打算刺激女人,慫了半天,把小素描本隔著“冬”那個位置,還了回去。
“那,那可能位置有些擠了,我坐另外一邊吧?!?
她想跑路了,屁股還沒坐熱乎,剛抬起。手腕便被秋死死拽住,她目光陰冷咬牙切齒問道。
“你不是,你不是要害她吧?”
“嗯?你告訴我,為什么踩她腳?”
“你就這么看不慣是不是?。?!”
“是不是啊,你說,是不是!”
“你是不是想她死,是不是!”
手腕力道特別大,伏小詩呼疼,還沒來得及解釋,男人手隔空揮了過來,權(quán)讓一把把伏小詩拽了過去,秋盯著伏小詩,被人打斷后稍微恢復(fù)了一些理智,緩慢坐下,拿著紅筆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畫。
“別跟她搭腔,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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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就是說今天也沒辦法加更呢,跟男人吵了一整天的架,屬于是頭痛欲裂了。先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