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鳴面色不改,甩手掌柜就這樣的,車司谷茂開,小雜種他處理。他光把人看著調(diào)情,一會沒見人就到處找,桃子撂他身上。
司谷茂心里不平衡了,胸口浸出一點(diǎn)血后,又聽到旁邊說了句。
“你求我,叫聲丁哥?!?
“傻逼玩意,你爹給你一斧頭好不好?!?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以為他想操逼呢,司谷茂覺著丁鳴腦子進(jìn)水了,結(jié)果對方卻慢悠悠湊過來,說了很簡潔一句話。他身形一震,覺著這能力很他媽離譜。
“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叫丁哥?!?
司谷茂捏著拳頭,羞恥感瞬間紅透整個臉頰。
兩個人的對話聲隔絕在門外,伏小詩在媽媽的員工房里找線索,她媽以前有寫信的愛好,老一輩人講究浪漫,還專門用火漆封緘,光是十二生肖火漆印她媽柜子里都還存的有。伏小詩找了一圈,果然在床頭柜下面的小信盒子里,發(fā)現(xiàn)了叁封信。
前兩封都是她練筆給人送的生辰祝福,一些詩歌散文。最后一封,是寫給伏小詩的,當(dāng)時斷掉了網(wǎng)絡(luò),兩個人沒辦法溝通,她就用這種方式留下了信息。
說是被解雇了,物資都開始不夠,誰還管掙錢啊。沒辦法就打算去集中營。
集中營就是軍方把沒被感染的居民送去一個城集中看管,每個人經(jīng)過嚴(yán)挑細(xì)選,是完全純凈的人類庇護(hù)城。
看到這里,伏小詩松了口氣,安下心來的同時,又有很大的失落感。
“那不是更見不著了...”
那個城,她這種變異了的,根本進(jìn)不去吧。
她悶悶不樂,把信來回反復(fù)看了幾次才走出房間??蛷d傳來聲音,電視里放著早幾年挺火的電影,權(quán)讓他媽還在里面當(dāng)女二號,聽說拿了個最佳女配。
丁鳴沖她招手,伏小詩剛一走進(jìn),就被人拽進(jìn)了懷里。
沙發(fā)長寬都是大款,那么多空余座位不坐就被攬?jiān)趹牙?,伏小詩有些不大自在,屁股挪了挪,就聽到他吩咐了句?
“把衣服脫了?!?
“丁鳴...?”
她人還沉浸在見不到人的失落之中,直到丁鳴這句話她才迅速回過神來,一旁司谷茂的表情也很怪異,眼睛直勾勾注視著她。伏小詩暗叫不好,已被人像塊棉花一樣固定在懷中動彈不得。
衣服布料花不了多大力氣,輕輕一撕就裂開了,連衣裙本就緊致,前后兩片扯開,身體一下裸露在他們目光中。有治愈能力,這導(dǎo)致伏小詩皮膚狀態(tài)好到連痘都沒有,摸起來也很軟,幾乎吹彈可破。
之前丁鳴不要她穿胸罩,一路都是鏤空,就想看她若隱若現(xiàn)的激凸?fàn)顟B(tài),這會沒了裙子束縛,一對圓潤挺翹的胸徹底解放。
伏小詩驚叫一聲,慌里慌張用手捂著,背過身去,不讓司谷茂看。
“你要玩,我們就去房里?!?
背脊,男人的手緩緩撫摸,像是在安撫伏小詩,他貼著她的耳邊,濕濕熱熱的氣息傳來。
“一起玩兒,怕什么,又不吃了你。”
摟著伏小詩腰身的手臂一緊,輕而易舉給她轉(zhuǎn)了個圈。面對著司谷茂,她肩膀一抖,心中一直安安猜想的情況終于發(fā)生了。
“奶子,手拿開,給他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