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曜深:“……”
剛醒來思維還未清晰的他難得愣了一下。
“怎……”么了?
話未完。
感覺到懷里的腦袋一動, 胸膛處便被一口咬住。
“嗬!”
傅曜深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懷里的人的口腔溫?zé)嵊譂駶褴涇浀模例X還不老實(shí)的磨來磨去。
磨的他瞬間火起。
“寶寶?!?/p>
還未睡醒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沙啞,黑暗中, 傅曜深閉了閉眼睛, 再睜開眼時放在阮糖腰上的手上移, 來到阮糖細(xì)嫩的后脖子處。
他輕輕的捏了捏。
問:“你在做什么?”
咬著傅曜深的阮糖哼哼唧唧的磨了一會牙,卻更饞雞腿兒了。
傅曜深的胸肌雖然好咬, 但卻不是雞腿兒。
也沒有雞腿味。
阮糖委屈的吸吸鼻子。
想吃雞腿兒。
嘴巴饞的癢。
牙齒癢, 舌頭癢。
癢的他忍不住又在傅曜深的胸肌上磨了磨牙, 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真的沒有雞腿的味兒。
阮糖失望。
而胸肌被當(dāng)成雞腿的傅曜深在阮糖又咬又磨,最后還舔上的時候再也忍不住。
他一個翻身,在黑暗中將阮糖壓在身/下。
安靜的黑夜中,傳來他粗重的呼吸聲:“寶寶, 想要了?”
他問著, 然后壓低身體, 黑眸在黑暗中緊緊的鎖定住阮糖的輪廓, 然后慢慢的接近阮糖。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最終, 雙唇觸碰。
傅曜深微微瞇眼, 張唇想要將觸碰到的飽滿可口的唇含住。
“傅曜深, 我想吃雞腿兒?!北挥H吻的阮糖此時哪有什么旖旎蕩漾的想法。
他的腦海里, 心尖里, 都被雞腿兒給占據(jù)的滿滿的。
他張口咬了咬傅曜深的唇,委屈的抬手環(huán)住傅曜深的脖子, 悶悶不樂道:“我餓了?!?/p>
“想吃雞腿兒?!?/p>
阮糖強(qiáng)調(diào)著雞腿, 下意識向傅曜深撒嬌,明明知道大半夜的這么很無理取鬧,很折騰人, 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從來沒有這樣渴望一定要吃到一樣?xùn)|西,渴望到他難受,吃不到今晚就會睡不著的地步。
傅曜深滿心的旖旎被打斷。
身/下的人還在拉他的睡衣,聲音可可憐憐:“傅曜深,雞腿兒。”
“雞腿兒?!?/p>
“雞腿兒?!?/p>
“……”
催眠似的。
傅曜深頓了一下,清醒過來,然后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翻開身子,坐在旁邊深呼吸,把身體里的燥意給壓制下去后,這才伸手打開壁燈。
暖黃的燈光亮起。
傅曜深適應(yīng)了下,就看到他的小丈夫正躺在床上,兩只嫩嫩的小手巴巴地拉著他睡衣的衣擺,一雙漂亮的眼睛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小嘴巴扁著一張一合。
“傅曜深~”
“我想吃雞腿兒。”
“怎么辦?”
傅曜深伸手將躺著的人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環(huán)抱著。
“想吃什么雞腿?”
阮糖扁嘴:“那家七七家網(wǎng)紅店的蜜汁烤雞腿兒?!?/p>
他期待的看著傅曜深。
傅曜深抬頭看了一眼掛鐘。
兩點(diǎn)了。
這個時間也不知道那家網(wǎng)紅店還在開著沒。
但他并沒有多加考慮,他低頭親了親阮糖的嘴巴,“好,我去給你買?!?/p>
書上說,懷孕的人有時候會特別的嘴饞想要吃到某一樣?xùn)|西,吃不到就會睡不著,會一直記掛著特別的難受,即便可能到嘴邊也就吃上那么一口。
傅曜深不知道別人是怎么做的。
但他只想滿足阮糖突生的口腹之欲,他的小丈夫懷孕已經(jīng)很辛苦了,他如今只不過是大半夜起來去買一只雞腿而已。
比起為他懷胎的阮糖,這些都不值一提。
他揉揉阮糖的腦袋,抱起阮糖將人重新裹到被子里,自己利落的起床換衣服。
阮糖看著。
他眨眨眼:“老公?”
傅曜深整著衣服回頭:“嗯?”
阮糖問:“這么晚了你不生氣嗎?”
傅曜深:“為什么要生氣?”
阮糖:“我……”
傅曜深:“乖,在家等著,我很快回來?!?/p>
傅曜深動作很快,他速度換好出門的衣服,上前又揉了揉阮糖的腦袋,就往外走。
一股力突然拉扯住他的衣服。
傅曜深回頭。
阮糖坐在床上,一手拉著他的衣服,仰著腦袋委屈的看著他。
“我也要去?!?/p>
他軟軟的撒嬌:“我們一起去買雞腿吧,你不在身邊我難受?!?/p>
懷孕后,他就變得更黏人了。
恨不得天天和傅曜深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處。
阮糖:“老公~”
他搖了搖傅曜深的衣擺。
傅曜深心頭發(fā)軟:“好,一起去。”
阮糖立時高興的彎了眉眼,他松開傅曜深的衣服,對著傅曜深伸出雙手:“老公幫我換衣服吧。”
于是傅曜深再次坐回床邊,抱過只屬于他的寶寶、小丈夫,動作溫柔的給阮糖換了一身寬松舒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