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他上學, 他男朋友都會非常吃!醋!的叮囑他不許和別人走的太近?!比钐堑芍店咨睿骸艾F(xiàn)在我和謝言走得近,還那么夸他,你都沒有反應!”
“哼!”
阮糖剛剛經歷了幾天被傅曜深冷待幾乎被拋棄的絕望時光, 對傅曜深的態(tài)度格外的在意。
他覺得傅曜深是喜歡他的。
不然這次他這么大的謊言利用, 傅曜深不會這么輕易原諒他, 和他和好。
為了讓他上學能夠多睡一點時間還特意搬家到學校附近,這幾天短短的時間還為他轉好學籍, 讓他進了一中的復讀班。
傅曜深的種種好, 阮糖都知道。
但這幾天時間對他的冷待還是讓他的心里產生了不安的感覺。
更何況他還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這么這么的喜歡。
喜歡的恨不得把傅曜深天天帶在身邊看著盯著抱著親著……
所以自然的, 阮糖也希望傅曜深對他有占有欲,能夠因為他吃醋。
“有反應的?!?/p>
在阮糖心里頭瘋狂冒酸水的時候傅曜深輕聲說。他揉揉阮糖的腦袋,牽著阮糖繼續(xù)往他們暫時的新家走去。
阮糖眨眨眼。
傅曜深繼續(xù)道:“也會不舒服?!?/p>
阮糖指控:“那你剛剛都不說我?!?/p>
他前段時間為了搞定傅曜深也是看了不少的小說,這會舉例起來頭頭是道:“中午你沒有隱忍的把我咚在墻上強吻我, 也不叮囑我不要和別人走的太近, 剛剛也不吃醋, 沒有霸道的咬我讓我不要和謝言玩?!?/p>
傅曜深笑了一下。
他轉過頭看向氣呼呼的他的小河豚:“那你會和謝言牽手, 擁抱, 接吻嗎?”
阮糖:“怎么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不許這么想我。我才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p>
說完他又警告:“你也不許這樣!”
傅曜深:“嗯, 我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p>
阮糖有點滿意了, 但他還是有些不滿意:“可是你都不吃醋?!?/p>
傅曜深:“吃的。”
阮糖的心跳了一下。
他咬唇哼哼了一下:“可是我都沒看出來呢?”
傅曜深:“因為我在忍耐?!?/p>
傅曜深的聲音很平穩(wěn), 和平時說話語調沒有什么不一樣, 仿佛就是在和阮糖閑聊日常。
但阮糖偏偏聽的心跳加速。
傅曜深:“你是獨立的個體,我對你占有欲再強, 也不能將你囚禁?!?/p>
“而交友更是不可缺少的?!?/p>
他目光溫柔:“糖糖, 這是你的青春,讀書,交友, 玩樂。”
“而我,俗人一個,占有欲會有,吃醋也會有?!?/p>
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停下來,攬過阮糖的腰,低頭張口不輕不重的咬在阮糖的脖子上。
阮糖猝不及防身體一顫。
麻麻癢癢的感覺自脖子處蔓延。
那處的毛孔、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傅曜深呼吸時吐出的熱意。
阮糖沒出息的生出了腿軟的無力。
他懵懵的眨眼,茫然的抓緊傅曜深胸前的襯衫。
傅曜深沒有咬上很久。
等撤離時,阮糖的脖子那多了一圈鮮明又曖昧的齒痕。
他伸手,指腹重重的在那處咬痕上擦過,抹去他留下的一點濕潤。
阮糖又顫了一下。
“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錯了?!?/p>
傅曜深輕聲道:“除了特別時候的補償,糖糖也喜歡我無時無刻都表現(xiàn)出來?!?/p>
傅曜深太會了。
雖然這是阮糖心心念念的,但他還是招架不住。
直到到了家,阮糖的腦袋還和火燒一樣。
晚餐是常婉淑和楊叔一起準備的。
她下午帶著傅國強拎了一大堆的補品過來,又特意留下為阮糖準備了晚餐。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過晚飯,常婉淑又叮囑了兩人一通,這才和傅國強一起回家。
中途她還看著阮糖脖子上那個明顯的牙印,暗示傅曜深這段時間不要亂來。
讓阮糖羞紅了臉。
之后兩人照例去樓下散步了半個小時。
回來后阮糖便拿了睡衣去浴室里面泡澡。
阮糖趴在浴缸邊緣處。
手指忍不住的在自己脖子處的牙印上撫摸。
他癡癡的笑著,想到傅曜深中午時說的話,對即將來到的周末分外的期待。
可惜今天雖然是周五,但是還要等一天。
作為一個復讀生,根本沒有雙休。
阮糖撅了撅嘴。
他泡著澡,想了一大堆少兒不宜的畫面,把自己的皮膚想的蔓上粉粉的顏色。
突然他皺了一下眉。
阮糖眼中疑惑一閃而過,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這種抓心的疑惑一直到阮糖出了浴室都沒有散去。
可是他也沒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事。
他抓了抓頭,拿過一旁的書包準備去傅曜深的書房做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