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
敲門的手尷尬的落下。
楊叔老臉微紅,快速的走下樓,自己寂寞的去吃飯。
墻上的掛鐘“噠噠”地走著,最后落到十二的數(shù)字上。
楊叔熱了兩遍的晚餐,最后撐不住,打著哈欠捶打著老腰回了房間睡覺。
臨睡前,他模模糊糊的想:年輕人體力真不錯。
半夜。
阮糖渾身濕氣被傅曜深抱著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的身上裹著一層浴巾,露在外面小腿上的皮膚白里泛著淡淡的粉色,精致的鎖骨上紅痕仿若盛開的紅梅。
“乖,睡覺吧?!备店咨钗雇耆钐且煌氚字?,輕聲哄人。
阮糖吸了下鼻子,委屈控訴:“你個渣男!”
他此時的眼尾紅紅的。
眼睛上面更是蒙著一層的水霧。
那小鼻頭也紅紅的,此時一抽一抽的,分外的可憐又可愛。
還有一股誘/人的氣息自他周身圍繞。
傅曜深放下碗。
他輕輕挑眉,而后俯身:“那再來?”
阮糖:“……”
他嘴巴一扁:“我腰酸……”
傅曜深一嘆,掀開被子上床,將人攬入懷里,一手覆在阮糖的腰上,輕輕地揉捏:“好些了嗎?”
阮糖點頭:“嗯嗯?!?/p>
傅曜深:“那快些睡吧。”
他手上動作不停。
阮糖此時也疲憊了。
胡鬧了那么久,他這攢了兩個月的精力還是不夠揮霍,就這么幾個小時,就累癱了,不行了。
這會渾身就跟被車子碾過了一樣。
雖然傅曜深幫他按摩讓他舒適了一些,不過他這會還是有些生氣。
阮糖迷迷糊糊的張嘴咬住傅曜深的胸肌。
他委屈的控訴:“明明說好的都聽我的,到后面你又不聽我的了?!?/p>
傅曜深吸了一口氣:“寶寶,在你這里我的自控力并不好?!?/p>
他的小丈夫,在那種時候那么的……
傅曜深自覺自己不是圣人。
委屈的阮糖聞言忍不住又高興起來。
他似埋怨,又高興的說:“那,那就原諒你吧?!?/p>
傅曜深低頭。
眸中溫柔。
阮糖實在是累了。
在原諒了傅曜深后,就抓著傅曜深的睡衣沉沉睡去。
他還起了小小的呼嚕。
“呼呼”
傅曜深看著懷里的人,不自覺一笑。
他側(cè)躺著,幫阮糖又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腰,這才將夜燈關(guān)去,抱著阮糖一起陷入沉眠。
高考完后,阮糖的生活再次恢復(fù)輕松。
他經(jīng)常拉著還在大學(xué)里上課的馬/愷樂一起吃雞,等將近飯點的時候,就去廚房里陪著楊叔下廚。
再送去世紀集團。
“寶寶,成績快要下來了,有想過填什么專業(yè)嗎?”傅曜深將一塊紅繞肉送到阮糖的嘴邊。
阮糖自然的張口吞下。
“我說過給老公你當(dāng)秘書的?!比钐菍⒓t燒肉嚼了吞下,笑嘻嘻說:“我要看著你?!?/p>
傅曜深卻搖頭:“寶寶喜歡秘書這個工作?”
“???”
傅曜深耐心的等待。
過了好一會,阮糖迷茫的說:“不知道呢?!?/p>
傅曜深:“寶寶有喜歡的東西嗎?”
他問:“比如畫畫?!?/p>
阮糖這次點頭:“喜歡的?!?/p>
他說:“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媽學(xué)畫畫了,畫畫能讓我輕松?!?/p>
傅曜深問:“那有沒有想過選一個美術(shù)相關(guān)的專業(yè)?”
阮糖愣住。
不管是高考前,或是高考后,阮糖一直沒有想過大學(xué)選專業(yè)的問題。
他以前是喜歡畫畫。
但從來都沒有將這考慮到以后的生活中。
正因為這樣,他的高考沒有走藝考的路子。
他覺得他喜歡傅曜深,想和傅曜深一直呆在一起,選秘書類的是應(yīng)該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喜歡不喜歡。
現(xiàn)在被傅曜深問起,他迷茫了。
傅曜深:“糖糖,這關(guān)系著你的以后,你應(yīng)該以自己的喜歡為主,而不是讓我影響你的選擇?!?/p>
“選定一個專業(yè),以后雖然也能改,但我希望從頭到尾你都是高興喜歡的?!?/p>
“成為秘書雖然能夠和我朝夕相處,但秘書的工作你卻不一定會喜歡?!?/p>
“這樣,你先在公司和東澤學(xué)習(xí),看看會不會喜歡這個職業(yè)?!?/p>
阮糖扒了一口飯:“好?!?/p>
秘書的工作和阮糖想的完全不一樣。
阮糖跟在東澤身后跑了幾天,就感覺天都要塌了。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
一旦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就會格外的暴躁和喪氣。
不過三天,他就不行了。
他特喪的坐在傅曜深的身邊,扁了嘴巴:“老公,秘書一點也不好當(dāng)?!?/p>
傅曜深笑著揉揉他的腦袋:“不喜歡我們就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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