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靖逸看著他的眼神變暗,帶著誘惑的口吻道:“我身體康不康健,蘭君應(yīng)當(dāng)最清楚?!?/p>
師玉卿一愣,仔細(xì)一想便明白了,紅著臉轉(zhuǎn)過身不理他,賀靖逸向他湊近,胸膛貼著師玉卿的白皙的后背,柔聲道:“我?guī)吞m君洗吧?!?/p>
師玉卿想拒絕,誰知腰肢被他環(huán)住,手還不安分的四處探尋,他話還為說出口,便只剩輕吟聲溢出了。
翌日早晨陽光正好,師玉卿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睜開眼便瞧見賀靖逸坐在他身邊,認(rèn)真看著手里捧著的一卷竹簡,身旁的紗帳被掛起一邊,些許陽光投射進(jìn)來,灑在鵝黃色的紗賬上,帶著朦朦朧朧的微光。
師玉卿瞧著他俊逸非凡的側(cè)顏移不開視線,靜靜的看著不出聲。
賀靖逸感覺到身邊的動(dòng)靜,俯下身在師玉卿尚未完全睜開的眼瞼上輕柔一吻,柔聲道:“醒了?”
師玉卿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微翹起,“嗯,靖逸什么時(shí)候醒的。”
賀靖逸將竹簡放在床邊,低下身撐在他身旁,伸出一邊胳膊將他環(huán)住,讓他貼近自己懷里。
師玉卿有些起床氣,懶懶的將腦袋枕在他胳膊上,眼睛一下睜開,一下又閉上,哼哼唧唧就是無法完全清醒過來。
賀靖逸也不催他,看著他孩子氣的一面心里喜歡,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子,“還想睡嗎?”
師玉卿鼻子被他蹭的癢,用手揉了揉,“沒有,要醒了。”
賀靖逸笑道:“你正是長身體的年紀(jì),貪睡些也是自然,行宮不比宮里規(guī)矩多,你若累了,可多睡些時(shí)候?!?/p>
師玉卿淺笑道:“睡得久了,夜里就睡不著了?!?/p>
賀靖逸微微挑了挑眉,“睡不著的話,做些親密之事豈不更有精神。”
師玉卿眼睛微瞇,輕輕推了他一下,“靖逸總拿此事與我玩笑,當(dāng)心我搬去玉明殿,不與靖逸同床共枕?!?/p>
賀靖逸哈哈一笑,湊近他道,“太子妃萬不可如此,沒有太子妃相伴,小王可就夜夜難寐了,太子妃忍心見我睡不好嗎?!?/p>
師玉卿知道他在說笑,便道:“那既如此,太子就別取笑我了吧?!?/p>
賀靖逸抬起身體壓在他身上,輕柔的吻了吻他的鼻尖,語氣寵溺非常,“如今學(xué)壞了,倒會(huì)拿捏為夫了,為夫可要振振夫綱才行?!?/p>
師玉卿呵呵笑道:“誰讓靖逸老拿我打趣了,靖逸打算如何?”
賀靖逸嘴角噙笑,手伸進(jìn)師玉卿的里衣之中,悄然碰觸他最怕癢的地方,師玉卿無防備,邊笑邊被他逗得眼淚出來了,“哈哈哈哈,靖逸快別碰了,好癢啊。”
賀靖逸壓在他身上鬧騰,還用力在師玉卿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數(shù)個(gè)吻痕,師玉卿哭笑不得只能求饒。
陣陣笑語從屏風(fēng)一邊傳來,陸福瞧了眼掩嘴相視一笑的珠桐和秋芷,又看見滿面微笑的允東海,忍不住也翹起了嘴角。
兩人用過早膳,師玉卿見殿外陽光大好,便在殿內(nèi)閑不住,要出去走走。賀靖逸早有此意,牽著他的手,乘上宮人準(zhǔn)備的轎攆往西邊的馬場去了。
師玉卿被賀靖逸抱下轎攆,眼前一片被柵欄圍起的廣闊草原,綠色的草地盡頭連著蔚藍(lán)色的天空,看得師玉卿心曠神怡。
管理馬場的宮人一見賀靖逸來了,連忙上前行禮,賀靖逸揮揮手讓眾人起來,馬場的管事宮人連忙上前,拱手道:“殿下,要牽黑嘯過來嗎?”
賀靖逸道:“不急,之前命你們找的馬送來了嗎?”
馬場的管事宮人忙道:“回殿下,那馬已經(jīng)送來了?!彼硪幻麑m人揮揮手,那人領(lǐng)命退下,不過多時(shí)便牽了一匹白馬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