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心口膽寒:“就因?yàn)檫@個(gè)?白逸,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和誰跳舞是我的自由,不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你到底還是人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共情能力,以別人的痛苦為樂?”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頓了頓,盯著男人譏諷一笑:“哦對(duì),我倒是忘了,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從他身體里分出的殘缺品,你沒有心,你是徹頭徹尾的惡魔!你殺了這么多人,以后等著下地獄吧!”
說到后面,阮卿卿幾乎是嘶吼著咒罵出聲,瑩白小巧的雙肩微微顫抖,無力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憤懣和怨恨。
聽了這話,白逸始終波瀾不驚的面色微微僵硬,眸中某些情緒深沉翻涌,最終化為一聲冷笑:“下地獄?我就是地獄本身,只有我送別人下地獄的份,我倒是很期待,誰能送我去地獄?!?
“況且,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帶你一起,2388,沒有囚犯能逃出我的手心。”
“我不是你的囚犯!”
掩埋心底的厭惡和仇怨在這一刻無限放大,少女的拳頭死死繃緊,聲嘶力竭地怒吼出聲:“我沒有犯過任何錯(cuò)!如果有,我最大的錯(cuò)誤就是認(rèn)識(shí)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huì)一個(gè)人在末世顛沛流離,我早就在地獄走了一遭了,白逸!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一個(gè)人?你身邊的男人還少嗎?”白逸嘲諷地勾唇:“說實(shí)話我挺佩服你的,水性楊花你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他自然沒有聽出少女話里的疏漏,他只以為是自己在惡魔島監(jiān)獄限制了她的自由,才惹得她如此怨恨自己。
“那也是拜你所賜!”阮卿卿紅著眼睛,仇恨在這一刻到達(dá)了巔峰,理智被前所未有的怒火吞噬,她不管不顧地伸手掐上男人的脖子,他這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暗諷、一副受害者有罪論的樣子真該死,她現(xiàn)在就要送他下地獄!
“去死吧!”
她毫不掩飾的恨意沖天,短暫的怔愣后,白逸輕而易舉地扼制住那雙細(xì)白皓腕,將憤怒的少女壓在身前軟榻上,她的雙臂被牢牢鉗制在頭頂,雙腿被他壓制在身下,明明周身掙脫不得,卻仍奮力掙扎著想要沖上去撕咬他。
那模樣,似是他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般,是實(shí)實(shí)在在顯露在外的殺心。
他忽視心底的刺痛,重重捏著她不斷掙動(dòng)的雪腕,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面前眼眶血紅的女人,忽而肆意地笑了起來,狹長(zhǎng)的眼底繾綣著偏執(zhí)又病態(tài)的暗芒。
白逸貼近她有些凄厲的臉龐,在阮卿卿以為他被她被激怒,要以牙還牙咬死她或掐死她的時(shí)候,男人卻變態(tài)地舔了舔她因充斥怒氣而漲紅的小臉:“恨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gè),若你只是單純地恨我限制你的自由,那我覺得還不夠,自由算什么?你里里外外的一切,我全部都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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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了強(qiáng)制囚禁的寶子快跑!后面我要連續(xù)發(fā)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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