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筆挺,領(lǐng)帶熨帖工整,古井無波的深邃雙眸中盡是銳利的審視與冰冷的打量。
“白……”
那二字她差點脫口而出,卻硬是止在了唇邊??茨腥说臉幼硬]有認出她,其神情甚至可以用陌生來形容,阮卿卿心里隱隱松了口氣,雖不知他為何如失憶般毫無反應,但這倒是眼下最好的局面,她無需再與他產(chǎn)生瓜葛。
孰不知,少女的下意識反應已經(jīng)出賣了她,眸底一閃而過的驚訝與慌張被男人悉數(shù)捕捉到,白逸眼微瞇,慌張可以理解,驚訝從何而來?偏偏還似知道他的名字。
眼前女人一顰一蹙確實難得地合他眼緣,但他與她素不相識,何況,二人身份地位懸殊,她只是一小女囚罷了,怎會認識他?難道,進監(jiān)獄前做過調(diào)查?見到他特地裝樣子?驀地,男人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也對,能通過層層檢查仍私藏利器,不可能簡單,怕是還有團伙。
想到這里,鋒利黑眸中的審視目光頓時陰冷下來。
男人一個手勢,長指微抬,幾分倦淡,兩名獄警頓時領(lǐng)會,弓身行禮后離開,順便帶上了門。
白逸松了下領(lǐng)帶,眸光深幽:“說吧,之前見過我?”
“沒有,長官?!?
“沒有?”男人眸里掠過一絲玩味,索性不再深究這個話題,手中把玩著剩余那把匕首:“2388號是吧,投毒與謀殺罪,有膽量?;卮鹞?,匕首哪來的?”
阮卿卿也被問住了,她離開研究所時并沒有帶這把刀,若問怎么帶進牢房的,她就更一頭霧水了。
男人凌厲黑眸緊緊鎖著他,嘴角彎起幾絲含義匱乏的弧度:“能私藏匕首,便也能藏其他違禁品,衣服脫了,我檢查?!?
少女震驚抬眼,剔透美眸中盡是不可思議。這才發(fā)覺,自己猝不及防間由匕首變成人,現(xiàn)在正坐在男人恣意交迭的大腿上,姿勢曖昧,氣息粘連,像極了勾引。
“不、不行!長官,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企圖強暴我,不知怎么掉出了這把匕首,我、我為了自保才變形的!”
白逸眼一暗,又是這副纖弱如花的神情,他不得不承認,她背后的團隊確實知道投其所好,瞧這嬌怯的眸,微顫的唇,青絲散亂傾瀉,一副惹人憐惜的無助姿態(tài),脆弱,勾人。
男人索性不再與她廢話,既然背后那人如此誠意,他怎能辜負這一片殷勤苦心?
大掌攥住那處凹進去的柔軟弧度,微微用力就將她壓在了桌上,文件紙張頓時散落一地。
阮卿卿大驚,莫大的屈辱立時涌上心頭,反手便向他俊臉抓撓過去,她恨極了這個人,曾經(jīng)的強迫還不夠嗎,偏偏失憶后仍不放過她,毫無道理也要這樣折辱她!
奈何在男人強橫的力量面前,少女貓兒般的抓鬧如螳臂當車,白逸一把合握便制在頭頂,牢牢鎮(zhèn)壓住她的一切掙扎。另只手順勢覆住那將囚服撐得滿滿當當?shù)呢S盈玉乳,出奇的渾圓綿軟讓他上癮似地捏了又捏,很快便將那嬌嫩奶尖磨得紅腫,頂端布料被洇濕了兩團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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