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走嗎?”男人低頭溫聲詢問懷中的少女。
“嗯嗯,放我下來吧?!?
阮卿卿頰邊紅暈未散,站穩(wěn)后就抱住絨毯裹好自己。
靖軒自然看到了少女身上妍麗的痕跡,有的是咬出來的,有的是吸出來的,宛如宣紙上嫣然點綴的紅梅,混合著少女天然的純真與媚態(tài)。
只是,這副畫作的執(zhí)筆并不是他。
“混蛋?!辫铗埳倌甑捻D時冷了下來,轉(zhuǎn)身就想一腳油門開回梟東基地找他們算賬。
阮卿卿連忙拉住他,美目泠泠搖了搖頭:
“小金,不必了。”
男人不解地望向她,卻聽少女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無需為不重要的人和事浪費時間?!?
靖軒陰沉的眉仍舊緊鎖在一起,一陣香風(fēng)卻撲面而來,那抹柔軟毫無預(yù)兆間投進(jìn)他的懷里,樹蔭灑下點點微光,隨之落入少年琥珀色的眸底。
“小金,我想找我的家,你那時的承諾……還作數(shù)嗎?”
男人前一刻稍顯無措的大掌在意識到那是什么后,不帶一絲遲疑地緊緊扣住,這一刻的擁有實在來之不易,他一旦握住,今后就絕不會放手。
少年明亮幽深的眼一眨不順地盯著她,婆娑日光淡化了他銳利的輪廓,樹影透著暖色將那雙深情的桃花眼染得更加柔和。
他的胸腔里是前所未有的柔軟,連著棕色瞳底倒映出那張小臉,堅定而執(zhí)著:
“無論何時,只要你想,靖軒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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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珩: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不能擁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