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臨昭也沒問翟臨深考得怎么樣,就像平時吃飯一樣,閑扯家常,順便問一下虞陶父母喜歡吃什么,他好訂飯店。
飯后,翟臨昭將虞陶送到家門口。
翟臨深跟虞陶一起下了車,“想想去哪兒玩,等家里一起吃完飯,咱們就出去。”
“嗯。”虞陶點點頭。
翟臨深輕聲笑道:“明天早上睡起來給我打電話吧?!?/p>
“好。”
“那晚上回去視頻?”
虞陶搖搖頭,“你也累了好些日子了,今天早點睡吧?!?/p>
“你不在,我睡不著怎么辦?”
虞陶伸手捏他的臉,“那就硬睡?!?/p>
翟臨深笑著親了他一下,說:“好了,上樓去吧。我到家給你發(fā)信息?!?/p>
“嗯?!庇萏沼譀_他笑了笑,才轉(zhuǎn)身上了樓。
翟臨深在樓下琢磨了半天,覺得如果今天硬要寄宿虞家,可能顯得自己太色急,所以還是老實回家吧。
翟臨昭見翟臨深一臉不想走的樣子,簡直沒眼看。說好聽點,這叫癡情,說難聽點,就是個對著空氣臆想的癡漢。
周末,兩家人正式見面,就兩家及兩個人的關(guān)系達成了一致。
翟臨昭還力邀梅滿芝作他們公司的飲食及游戲內(nèi)的食品顧問。
游美兮也如同翟臨深親生母親一樣,請虞家多照顧翟臨深,也希望兩家能沒事多聚聚。
“我們家臨深之前脾氣不怎么好,但從跟虞陶在一起,就沒再見他發(fā)過脾氣。還是虞陶治這住這小子?!钡允肆x笑道。
“哪里哪里,是臨深自己想改正脾氣的。我們家陶陶這一年來,受你們家照顧頗多,我和他母親都挺不好意思的?!庇輸?shù)笑道。
他是教書的,而翟仕義是商人,他來之前,還有點擔心沒有共同話題。但事實證明,這些擔憂都是多余的。翟仕義非常擅談,而且無論聊什么,都能找到談點,完全不至于冷場,甚至還有很多想說的。
“虞陶這孩子心善,也單純,跟我們家里人相處得特別好,有時候還會輔導一下于思的功課,于思特別喜歡他。我倒覺得是他照顧我們家多一些呢?!庇蚊蕾獾?。
梅滿芝不好意思地笑道:“他能幫得上臨深和于思,我們也很高興?!?/p>
她以前是是非常喜歡看游美兮演戲的,沒想到本人也這么親切,非常好相處。
一頓飯吃完,兩家人就散了。
翟臨深沒好意思把虞陶拉回家,所以只能繼續(xù)忍。
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周,這天,游美兮和翟仕義把翟臨深和虞陶叫了出來,想給兩個人買幾套衣服。
因為高考學習緊,翟臨深已經(jīng)挺久沒逛街買衣服了,現(xiàn)在放假了,也沒什么事了,就把兩個孩子叫出來買衣服。
游美兮和翟臨深都有固定會去的店,按年輕人的風格來講,自然先去翟臨深喜歡的店。
一進店,店員就迎了上來。
翟臨深一眼就看見了在店里挑衣服的戴亦北一家。
游美兮也看到了他們,但勾嘴一笑,說:“進吧。”
翟臨深覺得不能因為戴亦北就不買衣服了,便牽著虞陶的走了進去。
店也不太大,戴亦北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們。
但翟臨深和虞陶都沒有理他的意思,加上之前在馬場的事,他也不好意思再過去了。
戴母看到虞陶他們,皺起眉。
但他們家最近生意不好,還拉不到投資,所以想著還是低調(diào)一點的好,別得罪翟家的好。
如果不是提前在這家訂了衣服,她今天也不會來的,家里經(jīng)濟不好,按理來說還是應該能省則省的。
看到翟臨深一直牽著虞陶的手,再看看一臉淡然的游美兮,戴母心想:后媽就是后媽,估計巴不得翟臨深是同性戀,以后家產(chǎn)肯定自己兒子能分多一點。
現(xiàn)在看到戴亦北和戴家人,虞陶內(nèi)心已經(jīng)平靜無波了。
“這件怎么樣?”翟臨深拿了件T恤往虞陶身上比。
“有點正式了吧?”
“你也沒有什么正式的衣服,買一件也挺好的,我也要一件,咱們穿一樣的?!?/p>
虞陶看了看,覺得也行,“那我要白色那件?!爆F(xiàn)在天開始熱了,所以他更喜歡淺色系的。
“行。”翟臨深讓服務員找他們穿的號。
游美兮拎了兩條純棉的八分休閑褲過來,“你們看看這兩件褲子怎么樣?出去玩穿的話比較舒服,也方便?!?/p>
翟臨深摸了摸料子,覺得不錯,“行,試試吧?!?/p>
翟仕義停好車子上來,店員已經(jīng)找了不少衣服出來了。
翟仕義將上樓前順便買的奶茶遞給虞陶,說:“你們兩個喝一杯吧,別一會兒喝飽了吃不下飯了。”
“嗯,謝謝叔叔?!庇萏招χ恿诉^來。
戴母把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心里震驚的同時,也覺得翟仕義腦子有病,自己兒子是個同性戀啊,不但沒有阻止,反而一副支持的樣子,這是親爹嗎?!
戴亦北心里是說不出的嫉妒,同時也開始怨恨自己的父母,如果當初自己父母同意,那現(xiàn)在跟虞陶牽手逛街的肯定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