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怎么樣?”任逸飛指著那些失敗者。
“會以各種原因猝死?!?/p>
這個無限流比荒蕪之角更簡單利落。一個是鈍刀子割肉,雖然痛苦,好歹活著。一個是快刀子割喉,痛苦是很快的,死亡才是永恒。
圓臉男人伸出手:“我叫胡杰,你叫我老胡吧。要不要留個號碼?”
“好?!比我蒿w說。
游戲結(jié)束后,圓臉男人,也就是老胡,他顯得活潑了許多。
“我在現(xiàn)實世界是個記者,”他摸出一支煙,點燃了深吸一口,“我以前挺討厭這個工作的,怎么也沒想到正是這個工作的積累讓我活下來。”
任逸飛明白他的意思,應(yīng)該是作為記者需要接觸很多東西,所以知識量比常人稍稍多一些,這才讓他順利活下來。
“倒是你,你對古董之類的有研究?”老胡注意到他指認成功的不是清朝官服就是水點桃花杯,又看他非富即貴的樣子,就這樣猜測。
任逸飛笑著搖搖頭:“沒什么研究,不過恰巧知道。胡老哥進這個游戲多久了?”
“一個月了?!崩虾鷾嫔5赝鲁鲆豢跓煟安贿^我知道的也沒你們多,反正,回去多研究研究手機上的游戲規(guī)則,有時間可以玩玩那些小游戲。”
他剛說完,列車一個急剎,任逸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起來,眼前的車廂扭轉(zhuǎn)成一團漩渦,把他吸進去。
“經(jīng)理?”
任逸飛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穩(wěn)穩(wěn)坐在一輛轎車的后座,空氣里飄著很淡的香味兒,運行中的車也很穩(wěn),邊上一個都市白領(lǐng)正緊張地看著他,眼里泛著桃花。
“怎么了?”任逸飛面上不動神色,心里卻提起一萬個警惕,這些人是認識原主的,這才是演繹的真正開始。
“經(jīng)理,我家到了?!倍际邪最I(lǐng)小聲說,還帶著一種和‘男神’共處一室的羞怯和不自在。
“嗯?!?/p>
車行到前面一個路口就停下了,后座的都市白領(lǐng)下了車,和他說再見。
車開出去很遠,轉(zhuǎn)角的時候任逸飛還能看到對方站在原地望著這里,看來原主擁有能吸引人的特質(zhì),只是不知道是錢是臉還是能力。
“老板,現(xiàn)在回去嗎?”前頭司機問他。
“回去?!比我蒿w伸手捏捏鼻根,一副自己累了的表情,“到了喊我。”
“是?!鼻懊娴乃緳C注意到他疲憊的樣子,伸手按下按鍵升起擋板。
后車座變得十分安靜,任逸飛抽出身份卡牌:
【玩家中有一人是殺人之鬼,找出它,或者活過七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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