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之后卻突然泯然于眾了。
不知道他身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他真的只是一顆流星,而她看錯了人?
不,陳深相信自己的直覺,薩曼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如今只是韜光養(yǎng)晦,但是為什么如此,沒有任何人知道。
任逸飛進了拍賣廳,一張邀請卡對應一個座位。他的邀請卡數字靠前,位置也就靠前。
“13號,第二排。”任逸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的左邊已經坐著一個人,大概三四十歲,穿著難得‘正常’。
“你好?!彼麆傋?,隔壁的男人笑著打招呼。
任逸飛不喜歡和陌生人有什么交際,但他知道這是社交,當一個人向你打招呼,你也應該回應。所以他也說:“你好?!苯又妥铝恕?/p>
身后響起一片吸氣聲,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座位有什么問題,還是隔壁是個名人?
才來了荒蕪之角一個月,并且極少主動去探聽別人事情的任逸飛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依舊安安穩(wěn)穩(wěn)坐著,眼睛懶得斜一下。
再有名,和他也沒關系。
剛這么想,旁邊又來了一個人。還沒靠近,香味兒先飄過來,任逸飛身體僵硬了一瞬。
和游戲中遇到的時候不一樣,現實中的甜品玩家,除了焦苦香氣,身上還帶著點別的木質香,怪好聞的。任逸飛自己偏好紅茶香,對這類木質香也沒抵觸。
其實他一直很奇怪,為什么他會聞到這種香氣,之前的甜品玩家,剛剛遇上的霸道女士,都帶著這種奇妙的香氣。
而其他人,甚至甜品玩家自己都聞不到。
這香味倒像是專門為他一人設立的信號燈。
阿飛?薩曼看著那個戴著帽子的年輕男人,被柔軟的圍巾裹著,下面露出一截烏黑的長發(fā)。
他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口和袖口。這才走過去,在任逸飛右手邊坐下,清爽的香氣飄過來。
年天喜看到他了,薩曼。所以之前陳深出去就是為了他?
在年天喜這里,薩曼并不是很值得關注。他的目標一直是前十。而薩曼只夠做一個副手,能處理一些和游戲無關的事務。這樣的人年天喜并不缺。
薩曼這些年的形象被他自己經營成混混頭子,有能力還不足以沖擊前十。是以很多人對他的印象也停留在這一層,年天喜也是一樣。
而且,年天喜有過被薩曼看穿的經歷,年天喜對他有本能的排斥。
不過,年天喜還是打了招呼:“好久不見,薩曼?!?/p>
“好久不見,千面?!彼_曼漫不經心地打招呼,目光集中在任逸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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