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還是在意那日大醉后失去的三滴心頭血,然而遭遇了這種事,卻還是只字不提教訓(xùn)師弟的事情。
任逸飛看向青鴻,眼神穩(wěn)下來。
鶴君可為兄,可為父,唯獨不可為情人,這就是答案。
代入鶴君可能有的復(fù)雜情感,任逸飛看青鴻的眼神更加復(fù)雜。
除了不悅,更多的可能是一種‘為之奈何’的無奈。雖然看起來劍拔弩張,但是一下子說反目成仇,其實還沒到那種程度,更多是失望。
“不必你親自領(lǐng)路,我有同伴?!?/p>
青鴻的手一頓,但還是仔細給他撫平衣領(lǐng)上的褶皺:“不知是誰?”
“你見過?!?/p>
青鴻抬起眼,眼神越發(fā)危險:“師兄想仔細了?”
“鶴君,我來了?!彼_曼從轉(zhuǎn)角處走出。他背著一把巨劍,大步流星,幾下就走到任逸飛跟前,態(tài)度自然大方,仿佛朋友。
師弟師妹齊齊看來,目光如利箭。
任逸飛看著他:晚上同游?
薩曼微微一笑:可。
美婦人笑了一聲:“不知這位?”
而被截了話的青鴻看著兩人眼神交流的默契樣子,臉色異常難看,又轉(zhuǎn)頭和任逸飛說:“這樣不知底細的家伙,只怕是有目的靠近師兄?!?/p>
“想是大人貴人多忘事,忘記了我們昨兒是見過的。再者,就算知根知底,也不見得都是好的。”薩曼丟出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薩曼只是反駁,無意間卻刺到青鴻,讓他一時間說不出話。
任逸飛心情愉快,臉上卻假意不悅:“叫我等了許久。”
薩曼昨日就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性子,這會兒也不反駁,被撓了一道還要乖乖認錯:“是我的不是。”
任逸飛一甩袖子:“且原諒你這次?!?/p>
這樣算得上親近的態(tài)度,讓青鴻夫婦的表情越加難看。他們就這么看著他們一前一后離開,十分和諧。
“他是誰?為何和師兄這樣親密?”美婦人質(zhì)問自己丈夫,師兄何時和人靠得這樣近?
青鴻也一甩袖:“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妖怪?!?/p>
兩個npc顯露的敵意讓薩曼哭笑不得。
他倒是不怕正面對上這兩個npc,他只是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牽扯進npc的愛恨情仇里。果然是活久了,什么事都會遇上。
“鶴君,他們這是?”他試探。
“不必理會。”任逸飛這樣回應(yīng),不過是一地狗血,就當(dāng)看個戲吧。
不必理會?……薩曼輕笑。
前面的白衣妖魔行動如風(fēng),遇上的其他npc多會停下和他打招呼,就是看著不喜歡他的,也要找個理由搭兩句話,哪怕是嘲諷一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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