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qū)的老公寓樓,和這個副本有什么聯(lián)系嗎?
一會兒,他已經(jīng)吃完早餐,正要收拾了包裝袋丟垃圾桶,身后的學生更快一步。
“欸,等等——”學生追著公交車跑。
大姐搖搖頭:“這個小實,往日還有個守時的優(yōu)點,這會兒連這個也丟了。”
任逸飛把喝光的豆?jié){杯子丟進桌邊垃圾桶,接著摸出幾個硬幣準備付早餐費用,大姐沒拿。
“還沒到月底呢,你給這錢干什么?”
原來還是包月的。
他拿著早餐店大姐的一小罐陳年菜籽油,照樣一瘸一拐回到公寓樓。
進了大門,他就小心起來,生恐踩到地上的玻璃珠。之前那一摔讓他心有余悸。
事實上,地上一粒玻璃珠也沒有,不知道是被哪個好心人清理干凈了。
任逸飛用了十幾分鐘磨蹭才爬上二樓,進屋前,他習慣性掃了一眼四周。
處于職業(yè)安全習慣,他會在出門前用眼睛給自己的休息室‘拍個照’,回來再比對,看看是否有別人動過的痕跡。
畢竟,往某藝人化妝間里放攝像機,放違禁品,拿私人物品的操作屢見不鮮。
不過現(xiàn)實環(huán)境,一般沒人這么無聊。
然而他沒想到,這一掃而過的門縫一角,居然多出一個黑色的指甲蓋大小的攝像頭。
門縫是黑的,攝像頭也是黑的,又在角落,一般人是不會注意到。不過任逸飛被狗仔追了那么多年,對這些攝像頭比較敏感,所以一眼就看到了。
吃個早餐的功夫,隔壁就裝了攝像頭?
藏住心思,他回到住所,靠著門,閉上眼。
“疼……”疼字含在牙縫里,硬生生止住,鬼知道隔壁還有什么高科技設備。
想把那兩倒霉孩子吊起來打。
或許是前任系統(tǒng)帶來的后遺癥,任逸飛吃不得疼,怕冷怕累怕餓,一點委屈都不想受。但他也能忍,只要還在拍戲,斷了骨頭都能笑給你看。
從樓梯上滾一次算不得什么。
當然,這不妨礙他討厭,不,是厭惡那兩個小孩。
他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情緒。
別人不會給他很長時間,他需要盡快摸透這個角色,以及適應盲人的生活環(huán)境。
住所是特別的存在,短時間內(nèi),他要在大腦里建立一比一的立體模型,閉著眼也能準確知道每個東西的放置位置。
他閉著眼摸索,但這種效果不是很好,因為有光影閃動。而且他還是怕疼,怕摔倒,總是想要瞇開一條縫偷看。
思索片刻,他從邊上掛鉤上拿走一根帶子,綁住眼,讓自己忘記眼睛,只用耳朵和手去感知世界。
才走兩步,‘哐當’砸在茶幾上,連人帶桌子摔了個爽。
腰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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