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已經(jīng)知道,這個祭祀是來自云南,屬于某部落的特別祭祀。并且這個祭祀流傳久遠,比古滇人存在的歷史都久遠,古滇人的祭祀也受其影響。
“傳說古滇人有一部分飄洋過海到了印尼,他們幾十年前還保留著獵頭祭祀的習(xí)慣。歐洲人第一次看到這些人的時候還喊他們是東方的食人族。”
任逸飛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古滇人的祭祀中,不可或缺的,權(quán)力最大的就是中間這個女祭祀。她是主持者,更是領(lǐng)導(dǎo)者,意義重大。如果這是受那個部落祭祀影響的,那么說明那個部落也是女祭司主持祭祀。
“所以,如果那個祭祀有著特別的意義,其他人都可以是假的,但是主持祭祀的這個人,必須是真的?!?/p>
趙蕊的眼睛突然睜大:”這個女祭司是副社長男扮女裝的!”
“……”任逸飛看手機上的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像素太低,完全看不出是個男的,只看出陰郁了。
“副社長一開始說自己要扮演女巫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很奇怪。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多想,只是以為這個角色戲份重,副社長怕演壞了,所以親自上陣?!?/p>
趙蕊回憶之前的事,越是回憶越是不寒而栗。
很多細節(jié)都是當(dāng)時不覺得,此刻一想處處都是深意。
“對了,你們還保存著當(dāng)時的視頻資料,或者圖片之類的嗎?”任逸飛繼續(xù)試探兩人。雖然他已經(jīng)悄悄認可小伙伴的身份。
趙蕊還沒有馬上反應(yīng)過來,倒是叫玉衍的女孩立刻明白任逸飛的意思:“我有,我有最完整的視頻?!?/p>
她拿出了手機,說可以轉(zhuǎn)發(fā)一份給任逸飛,反正他們都是一根藤上的蚱蜢。
這個女孩這么說,任逸飛當(dāng)然也沒有藏著掖著,他將《傳說不可思議建筑》拿出來,翻到亞特蘭蒂斯那一頁:“我曾在夢境中看到類似的建筑,就在水底下,深不見底的水底?!?/p>
接著,他拿出紙和筆,簡單勾勒水下石柱的情況。石柱上的怪物并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是石柱上的浮雕,有很多特別的意義。
然而任逸飛沒法畫得很仔細,他和那記憶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這令他無法百分百還原夢中見到的石柱。
他知道是它在干涉。
一般來說,這類超凡生命不會如人類典籍中一般利用人類達成什么,因為它們的歲月漫長,可能一覺醒來已經(jīng)換了一波文明換了一茬人類。
但是這一個有些特殊,任逸飛確定這一點:它正饒有興致看著人類們。就像人類看著一群螞蟻在打架,偶爾會想要惡趣味地干涉一下。
“完全看不懂,玉衍,你認識嗎?”趙蕊問朋友。
“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一個研究古滇國文明的專家,或許他能幫幫忙?!?/p>
任逸飛很驚喜:“誰?”他們學(xué)校還隱藏著這樣厲害的學(xué)生?
玉衍看他一眼:“我爸。”
任逸飛:……您請。
玉衍一邊打電話去了,座位上就趙蕊和任逸飛。趙蕊小聲說:“我也是知道這是云南那邊的祭祀,覺得很有趣才告訴玉衍的,玉衍就是云南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