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的巴達人可能是古滇人后裔?”任逸飛翻出地圖看了看,居然跨越了海洋跑那么遠?
然而看著里面巴達人的馬鞍形房子,和祭祀的動作,甚至一些喪葬風俗,還真的全是古滇人的影子。
不過任逸飛認為自己要找的其實不是古滇人,而是可能是被古滇人滅族的某個部落。
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雖然是云南那邊的,但他們是有可能祭祀海中的怪物。
任逸飛側著身體一遍遍刷手機上盡可能截圖下來的資料,那些神秘符號,夢中的建筑,古怪的祭祀……種種元素在堆在一起,如散落的珠子。
他越想越倦,越倦眼皮越是耷拉,不一會兒,他便睡了過去。
任逸飛睡得很沉很沉,夢中他來到了一個完全漆黑的地方,他停在那兒,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
而夢中的他也不是張正元的樣子,而是他本來的模樣。
他一頭張狂的白色亂發(fā),無風自動,眼如血珠,脖子上有一圈黑色的符咒,并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面塑的人偶。
黑暗中忽然發(fā)出兩點幽幽藍光,藍光中有星辰輪轉。
他靜靜抬起頭,與那藍光對視。
黑暗的世界升起了一串泡泡,破碎的光線從頭頂照射,一個模糊而巨大的影子出現在正前方,從下往上仰望,只能看到高山一樣巍峨的影子,影子上方兩點星辰似的藍光。
夢中的它們并無言語和其他交流,待世界重歸黑暗,任逸飛就醒了,他習慣性摸出手機,發(fā)現班級群已經多出幾百個沒看的留言。
王妍,也就是昨日摔死的那個女生,她的父母連夜趕到了學校。學校承諾負起全責賠償,但兩個人想要的不是賠償不是錢,他們只想要唯一的女兒活過來。
同學們也看到了,他們自是唏噓不已,但更好奇昨日發(fā)生了什么事。很多人私下私信任逸飛,但是任逸飛三緘其口,一個都沒有回復。
不過他倒是找了王妍的好友兼室友,問對方,王妍是否是‘神秘生命研究社’的成員。
“沒有聽說過,她好像參加了攝影俱樂部?!?/p>
攝影俱樂部?難道她是那時候參與圍觀拍攝的其中一人?
他這會兒還想起了昨天晚自修教室發(fā)生的襲擊事件,就去校園網看看情況,結果也被刪掉了,只有極少漏網之魚沒有被刪干凈。
根據這只言片語,任逸飛知道了故事后續(xù)。
那個襲擊別人的男生被抓住后,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自殺了——他居然用自己的雙手硬生生掐死了自己。
一般的狠人絕對掐不死自己,要說其中沒點什么,真是鬼都不會信。
當然,掐死自己這件事他們沒有親眼看到,他們能看到的就是對方突然襲擊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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