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鷂呆了呆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的意思,不可思議抬頭瞠視某人,他一本正經(jīng)面朝前方,毫無羞慚之色,清瘦俊秀的側(cè)顏冷傲如常。她想起他不給她穿褲子,此刻裙下赤裸,不禁夾了夾腿,心里毛毛糙糙的,但不能讓他知道這些,嘴必須硬。
“龔忱,我警告你,你別以為我……你就有機會得寸進尺了,想也不要想?!?
龔某人不屑嗤笑:“為什么不把話說全?別以為什么?‘別以為我喜歡明赫哥哥’嗎?奶貓清醒點,你此刻已是甕中之鱉,想跳馬都晚了。再過幾日我就要啟程了,走之前你得喂飽我,沒日沒夜地侍寢,把之前欠的還上?!?
“……”
為什么他這么狂?憑什么?奶鷂不理解,但被他“沒日沒夜”這句話震撼到,垂死掙扎道:“這樣不好吧,累壞了身體,怎么打仗呢?”
“嗯?就是要和老婆多練練身手嘛,比如現(xiàn)在,我就要練騎術(shù)了?!?
狗男人說著單手執(zhí)韁繩,脫開一只手撩起曲鷂的裙子,撫摸白嫩大腿,眼睛卻漠然直視前方,裝模作樣,就只嘴角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弧度。
“練騎術(shù)”著實有點嚇人,在馬上顛簸的小曲鷂不安地攥緊裙擺,又害羞,又緊張,但沒有阻止,也沒有抗拒。
他說的對,只剩沒幾天了,在他走之前,多補他幾次,遂了他的心愿又如何?等他走了,想見都見不到了,更別提溫存歡愛。
奶鷂鼻子發(fā)酸,側(cè)身抱住龔忱,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輕輕啄腮頰,貼著耳朵小聲說:
“我就是貪圖色相,喜歡一只長得好看的豬,隨你高興吧,我都愿意的。”
這下要命了,半真半假試探了好久的龔忱,徹底掙斷枷鎖,猛虎出籠,兀然抄起腋下將人高高舉起。
“腿分開,坐我身上?!?
曲鷂嚇了一跳,乖乖分腿夾住他的腰胯,被他放下后整個人熊抱著掛在他身上,手腳并用緊緊纏著他,埋首頸窩,耳鬢廝磨。
龔忱將一只手伸進裙底,從裸露的大腿摸到屁股,把裙子推到她的腰,往下找到黏膩的穴口,緩緩愛撫下陰,探入兩根手指攪弄雌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曲鷂覺得馬兒似乎越跑越快了,她微微發(fā)顫,分不清是露著腿冷的,還是被他揉的,而壞人衣袍下的變化清晰可感,勃起的硬物隔著衣料頂在她的恥部。
心跳飛快,呼吸不暢,小曲鷂從來沒有做過這樣豪放浪蕩的事情,都是為了這個好色鬼!
無需他再吩咐什么,她放開一只手,撩起他的錦袍,摸摸索索解開褲帶,抓住了那根熱乎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