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狗男人今晚攻擊性好強,算了,還是避其鋒芒,伺機而動。
小奶鷂被舔了之后心情大好,一點也不想吵架,含羞帶臊地看暴躁的龔忱自讀,還乖乖給他玩她下面,直到他低嘆一聲,仰頸蹙眉,將一條條濃精射到她干干凈凈的肚子上。
原來男人出精的時候是這樣的,不是一次就噴完的呢,有點像擠牛奶,新鮮。
她還在感嘆奇景,龔忱卻將兩只手上的黏液全抹到她的大腿嫩肉上,側(cè)身躺下,拿被子一裹,不理她了。
“???”
“混蛋,你是不是人啊?干嘛弄臟我?你幫我擦掉!喂!你別裝死??!下流!無恥!豬!……”
他捂住耳朵,像死人一樣,隨她推搡,既不答話也不動。
氣憤的奶鷂沒辦法,只能自己下床去清理,除了他留下的“子子孫孫”,還有自己腿間的春潮,回房時順便撿起地上亂糟糟的衣褲,拿到床邊蓋在狗男人頭上。
“起來穿衣服!”
“不穿!”
喲,還耍起無賴了,你以為自己三歲???
兇惡的小曲鷂揪住他的頭發(fā)一頓拉扯,龔忱吃疼慘叫,只得坐起來老老實實讓老婆幫他穿衣服,看著她低頭替他系褲帶的小腦袋,胸口暗生暖流。
他們吹熄了燈,總算太平睡下,心里怪怪的,覺得似乎有點什么和之前不一樣了。
“你剛才干嘛那樣?干什么要舔……要舔那兒?。俊毙∧铁_興奮得睡不著,實在回味無窮,憋不住在黑暗中悄悄發(fā)問。
龔忱側(cè)身從背后抱住她,淡淡回答:“你又不讓肏,又忍不住騷,都自己動手摸小豆子了,讓我怎么辦?不捅進去還要讓你舒服,只能用嘴了?!?
這樣啊……小貓咪往后鉆了鉆,緊緊貼上他的胸膛,過了一會兒又追問:“可是……不會覺得臟嗎?”
“不會,喜歡的人,有什么好臟的?!?
啊!
曲鷂的心“咚咚”狂跳,他說她是“喜歡的人”,是真話?還是又在戲弄哄騙她?不會的,他不會喜歡她,他說過她是“常鱗凡介”,說她嬌縱任性,說她及不上他妹妹一片衣角,那些才是真心話。
可是淚水止也止不住,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她翻過身去,抱住她喜歡但不喜歡她的人,小聲啜泣,把眼淚洇在他的衣服上。
“怎么又哭了,三歲也沒你這么能哭。小奶鷂乖乖睡吧,你要是喜歡,下次再給你舔。”
龔忱摟著懷中嬌氣的哭包,在屋外“滴滴答答”的雨聲中耐心輕拍哄睡。
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傷,緣何會恨他至此,若他待她好,真心愛她,會否有一日能撫平她心中傷痛,化解她的怨恨?
來日方長,她心里有他,至少她愿意和他同床共枕,愿意和他說話,還愿意給他摟著伏在他懷中哭泣。
就算奶娃娃是座冰山,我也給你暖化!
貓貓:她又罵你豬了!
龔忱:我是豬,隨便吧,累了。
貓貓: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