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嬉皮笑臉地火上澆油,一對晶亮的眼睛像兩只月牙兒,皇帝又想捅死她,又舍不得,實在太喜歡,喜歡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如她所愿,握住兩只小酥手,奮力聳腰抽送。
濕暖酥麻,小小洞天福地,包容他所有的不好,撫平他的焦慮,給他人間不該有的極樂。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想將她揉入他的骨血,與他合二為一,誰也拆不散。
身上的人頂?shù)迷街?,越快,她越亢奮,激越的快意隨著他每一次暴戾的進出在陰內(nèi)反復炸裂。她戰(zhàn)栗著,仰頸高聲媚吟,雙乳震顫不休,一頭一身的薄汗,蹙眉淚目,神魂恍惚,卻突然被他強行吻住,只能無助地抱緊他,哭哭啼啼地跟他在欲海跌宕起伏,隨波逐流。
難得,溫柔的昭仁皇帝待妻子向來愛意綿綿,今夜哀怨癡戀交織,馳騁間已然失了分寸,悍然出入,疾速捅刺,陰臀撞擊聲“啪啪”作響,清脆急促,把外面侍立的宮婢太監(jiān)聽得臉發(fā)燙。
這二人素來縱欲無度,只要皇后身上方便,睡前高低要鬧騰一兩回,可今夜不尋常,兩人像吃了春藥一樣,一個“咿咿呀呀”喊得簾子都震了,另一個又急又糙,不知疲倦地弄了一輪又一輪。
皇帝金口玉言,直到晨光熹微,東方既白,他才鳴金收兵放過疲憊凄慘的皇后,彼此無一不是眼圈發(fā)黑,渾身濕透,發(fā)髻蓬亂。
“累死啦……咳咳……討……討厭……”
小皇后的嗓子啞得不行,說話有氣無力。
“我也是,你還能睡回籠覺,我這就要去上朝了,等下別在朝上打瞌睡了才好?!?
年輕的皇帝昃食宵衣,不愛偷懶,叫人進來服侍擦身梳頭,更衣戴冠,要去上工干活養(yǎng)老婆了。
臨走時回頭又去親她,依依不舍在額心落下一吻,今晚不能來了,和生離死別一樣難受。
“我走了,你多睡會兒,記得別錯過午膳?!?
“嗯,我要是想你了,就去找你?!?
“好,想我就來,哪怕闖進奉天殿也沒關系。”
周圍宮人都受不了,雞皮疙瘩掉一地,求求別膩歪了。
恪桓不上道,該辦的事不辦,沒有臨幸樊夫人,但他的另一位岳丈卻很上道,一早上朝就拿出一件曾經(jīng)被內(nèi)閣壓下去的事情,啟奏要求重開房山銀礦。
龔肅羽額角一跳,已經(jīng)聞出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