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非說我‘痛哭流涕’吧,只叫屈辭官我瞧著就夠意思了。”
“哎你專心點,別涂歪了,涂肉上多難看?!?
“……”
溫湛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在她腳背上畫兩個大紅叉的沖動,勉為其難繼續(xù)給這妖精涂指甲。
“話說這已經(jīng)是我第二回戴‘拿辭官脅迫太后’的逆臣帽子了吧,下次能不能換點新鮮花樣?”
“不是新加上‘痛哭流涕’了嗎?”
小混蛋嬉皮笑臉,一只嫩腳擱在他膝頭讓他替她涂抹蔻丹,另一只鬼鬼祟祟往腿心鉆。溫湛死死屏牢腿,不甘給人輕薄了去,可那嬌嬌玉足偏不安分,足心抵著他的下腹,曖昧摩挲。
“小淫婦整日勾男人,床上床下都要占我便宜,讓四十多的人給你二十歲的畫腳丫子,唉……月老是多疼我,送我這么個妖精?!?
“月老疼的是本宮,送我個四十多的騷美人給我畫腳丫子,疼太傅的還得是我,把參你的那群狠狠貶了!讓他們嘗嘗龔家家傳的手段?!?
“……”
溫湛涂好一只,放到邊上晾著,抓住另一只下流腳,愁眉苦臉繼續(xù)涂,憂心忡忡地說:“我擔(dān)心他們轉(zhuǎn)而編排你,這事本該我來應(yīng)對,你站出來,他們就會說佞臣惑主,昏君寵奸?!?
“沒事兒,這回是以誣告罪辦他們,真憑實據(jù)在那兒,由不得他們不低頭。我是給他們提個醒,不要真以為我脾氣好就好欺負(fù),不會下手對付他們,新法勢在必行,若再鬧,我就要動真格的了?!?
確實,溫湛心想,這次小太后只以造謠污蔑辦了攻擊他的人,并沒有提群臣反對的新法,但強硬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出來了。
她倒是好心,給他們留了臺階,可以他為官多年的經(jīng)驗,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紓紓是因為辯論新法辯不過大臣,所以才盯著我的那些男女舊事作文章吧?”
“……”
被戳穿的太后撅嘴嬌嗔:“他們那么多人,我才不要和他們辯!”
“聰明!”
溫太傅給頂頭上司呼呼腳丫,把她抱去書桌上,塞一本奏疏到她手里。
“你先看著,我吃一會兒。”
龔紓還在想他要吃什么,轉(zhuǎn)眼便被解開胸口衣衫,叼住了奶頭。
“……”
行叭,一天不吃就把你餓死了。
小太后把奏疏擱在胸口的腦袋上翻開,咦!這不是他自己寫的嘛,耐心讀完后,沉吟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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