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姐貌已及笄,芳齡正值恨嫁年,滿心滿眼的男女之事也不奇怪。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在乎名聲,張小豬卻用不著你多管閑事。人家有夫婿,有兒子,又遇著本官,你是怕她嫁不出去?還是擔心她無人疼愛?呵,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
“恨嫁”,“滿心男女之事”,“旱的旱死”……
某忱毒舌,一口利箭,扎得婁小姐千瘡百孔,紫脹著小臉,羞憤交加,怒目指著龔忱,“你!你!你……無恥狗官!”
但他這套拿捏不住身邊的小兇貓,曲鷂狠狠捏住他的腮幫肉,往兩邊暴力撕扯。
“你說誰豬?你才張小豬呢,等會兒塞你一碗豬食,刷洗干凈豬皮,切下來做水晶皮凍!”
“嘶——疼疼疼……”
他嘴上哇哇喊疼,趁機握住她的小手,不說扯掉,反而緊緊摁在自己面頰上,用臉輕蹭摩挲。
“……”
受輕薄的曲鷂像被燙到一樣,飛速掙開,縮回雙手,藏到背后,兇巴巴地瞪視壞笑的豬崽子,往他靴子上踢了一腳。
她倒是想安撫婁蘊知,但更心疼丈夫辛苦,轉身說道:“婁妹妹不要生氣,此處是州衙的莊園,龔刺史一州之長,連日操勞公務,想稍作休息,我等斷無拒之門外的道理。今日這端茶倒水的下人活我來干,姑娘媽媽們的繡品就有勞你與諸位師傅了。妹妹別擔心,刺史大人含霜履雪之人,絕不會干那些野調無腔的荒唐事。”
邊說著,手在背后悄悄扯龔忱的袖管,龔忱老實起身,立于捍衛(wèi)他的張娘子身后,乖乖受她庇護。
“我這就帶他去書齋,你們先忙?!?
小姐妹冥頑不靈,鐵了心要勾搭壞男人,婁小姐幾乎被氣暈,看他們的眼神里尖刀利刺亂飛。
心虛的曲鷂粉面含羞,尷尬地干咳兩聲,低頭急急往外走,龔忱則對婁蘊知不屑地挑挑眉,滿臉“我贏了”,才耀武揚威地跟上老婆去了。
英氣勃勃的官老爺,尾隨嬌羞管事娘子,亦步亦趨,想去牽她的手,稍趕上兩步探出爪子,才沾到指尖尖就被她反手一拍,“啪”地一記脆響,手背上半片紅印。
兇死了!
安靜跟到書齋,某人立即在身后把門關緊,撲過去將老婆抱個滿懷,箍得密不透風。
“想死我了!寶貝這幾日過得可好?我不在,夜里睡得安穩(wěn)嗎?”
“你還有臉問!”
慍怒的奶鷂倒沒推開他,只低著頭,忿忿地紅了眼睛。
“出遠門也不跟我說一聲,一去幾天不見人,還真把我當外面勾搭來的,沒良心的東西!”
“唉……才離家四日,就把我的小豬鷂給想死了,下回把你拴褲腰上帶去,一刻也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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