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龔忱仰天躺下,攤手?jǐn)偰_。
“趴著趴著!四仰八叉的,是想讓人捅你鼻孔嗎?”
誰來打死她!
在外呼風(fēng)喚雨的小龔大人倒霉討了個(gè)兇婆娘,嘴毒氣性大,受欺負(fù)也只能忍了,乖乖翻身,屁股朝天。
丈夫長得是一等一的好看,但脾氣矜傲,小曲鷂沒什么機(jī)會(huì)賞玩他,今晚他作繭自縛,她壓不住臉上笑意,開心地爬上床,跪在他腰側(cè),用手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笑什么笑!”
“誰笑了?我才沒笑……哈哈哈哈哈……”
無語的龔少爺把臉埋進(jìn)被褥,挺尸等死,他也不知道老婆想干什么,但十有八九過了今晚,他就不再是個(gè)干凈男人了。
果然,一只下流的小手摁上他的臀肉,淺淺觸撫,從勁腰爬上臀峰,再施施下至腿根,像在摸一只貓,一匹馬,掌心所過之處,留下一片溫柔。
暖暖的,好似被云朵愛拂,十分愜意。
龔忱側(cè)頭看她,四目相接,小奶鷂抿唇而笑,他也對(duì)她莞然。
“小混蛋!”
“哼!”
她揚(yáng)手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不輕不重,脆響刺耳。
“盤中魚肉,還敢嘴硬。”
龔忱不覺疼,但羞恥,世上無人打過他的屁股,親生父母也不曾。
但不知怎地,生不出氣來,反而想笑,胸口甜甜的。
“別廢話了,快點(diǎn)!”
他堆起眉,轉(zhuǎn)過頭去,又埋住臉,不去看她眉飛色舞的壞樣。
我是刀俎,你是魚肉,豬寶寶,你完了,嘻嘻。
小曲鷂趴到他背上,纏綿親吻后頸,小酥手緩緩游動(dòng),貪婪撫摸緊實(shí)筋肉,指尖帶出串串酥癢,嬌唇引得陣陣顫栗。
飽滿的背肌看似剛硬強(qiáng)勁,卻禁不住她小小一個(gè)勾舔,繃緊了,在舌尖下細(xì)小抽搐。
交錯(cuò)的傷疤無聲訴說慘烈,每每看到,都讓曲鷂扎心地疼,下意識(shí)地抱緊他,面頰輕蹭背脊,一寸寸吻遍這些猙獰瘢痕。
龔忱閉著眼睛,被背上的貓兒舔得肌膚酥麻,心口激顫,全身血液急急下沖,胯間脹硬難忍。
“鷂鷂……”
他滾動(dòng)喉嚨,吐出沙啞低沉的呢喃,后腰兀然刺痛,讓她狠狠咬了一口。
“呃……”
混沌的低吟顯然不是疼的,而是被欲火燒的。
纖小的手指沿著臀縫,鉆到令他心驚的地方。
“雖有香膏,但還是用藥膏吧,萬一破了,也省得再上藥了?!?
小毒婦俯身湊到他耳畔,笑意盈盈,竊竊私語,沒一句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