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字很是瀟灑,恣意隨性,勁風(fēng)透紙,與眾不同。本宮的么……盡是些小女兒家的婉約柔媚,上不得臺面。”
龔紓轉(zhuǎn)頭將她寫的“光明正大”四字遞給溫湛,他含笑伸手來接,沒捏住她就松了手,宣紙飄然落下。
二人同時俯身去拾,無意間,兩個指尖在離紙半寸處相觸……
她心臟猛跳,手僵在那兒,沒來由一陣心虛,竟不敢抬頭。
溫湛也沒動,手指點著太后絳紅指甲尖,心中有厚重的黑云翻滾奔騰,烏壓壓的一片遮住了他的清明,裹著沉郁的悶雷,隆聲陣陣,電光閃閃,勢不可擋。
烏云蔽日。
龔紓胳膊一緊,被人握住雙臂強行拽起,不由分說把她重重推到墻上,要不是發(fā)髻厚重,后腦勺大約要撞出個包。
但她沒有喊人,沒有驚呼,只是抿著雙唇劇烈呼吸,籠罩在他高大的陰影中,背心抵著墻壁,胸口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任由那雙手急躁地撩起她層層華麗裙擺,大力撕扯褻褲,在一聲聲錦帛撕裂的刺響中逐漸暴露下身。
炙熱的大手插進她的腿心,粗暴地抬起一條腿扯開下陰,掌心狠狠碾過花縫,帶起蝕骨焚心的顫栗,她害怕地抱緊他,蚌眼兀然收縮,咬住了他插進來的指節(jié)。
可是擋不住他,溫暖的愛液潺潺流出,訴說著她的渴望,他揉摁嬌軟春穴,修長手指一插到底,而后完全抽出,只留半截指尖,又加一根手指,再次刺入幽徑,冷酷頂開收攏的媚肉。
這人太高,肩膀遮住了她的視線,龔紓不敢抬頭與他對視,也不敢漏出呻吟,只能睜大眼睛聞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聽他喉結(jié)滾動的細(xì)小吞咽聲,隨他暴力摳弄穴肉的手指顫抖,在他用堅硬的兇器剖開她時洇出淚水,忍著脹痛,與他顛簸。
無人言語,不能發(fā)出聲音,只有粗重的氣息交迭糾纏。欲火化成磅礴大雨,淋得二人濕透,誰也逃不過,逃不過饑渴的心,逃不過孤單的痛。
外袍滑下肩頭,錦繡華服靠墻磨得凌亂不堪,他頂?shù)锰?,太兇,好像要把她撞死在墻上。陰?nèi)狂放的快意如颶風(fēng)將她翻卷拋起,與脹澀疼痛化作一處,模糊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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