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鶴被勒令坐馬車時不許亂說亂動,尤其不準碰邊上的人。
“夫妻之間為什么不能碰!”
“少啰嗦,我說不準就不準,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
搗蛋鬼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紅裙白襖,滾銀繡金,云髻上珠翠交映,一朵金紅絨花開在發(fā)間,仿佛朝霞裹黛山,艷極。
她模樣嬌嫩,好似早春初桃,肌膚吹彈得破,釅白如玉,又抹了胭脂,雪腮浮著羞澀櫻粉,花瓣唇兒涂得嫣紅……
龔肅羽越看越火,糾結的眉頭難以舒展。
為了孩子多少天沒敦倫了,小騷貨心里沒點數(shù)嗎?
“阿攆,你是不是覺得我年老色衰,就不把我當男人看了?”
“……哈?”
藍鶴一臉懵,怎么了嘛,千年難板一道出門玩,親近一下都不行啊?好端端的又生哪門子閑氣?
首輔大人當然不可能自認定力差,好色重欲,冷哼一聲警告老婆:“當初瞿閣老年過七旬,房里小妾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可見人并非年紀長了,便能看破情愛,清心寡欲。我為你吃了幾個月齋飯,你出門搔首弄姿的也就罷了,莫要再無端招惹我。”
“爹爹那處寂寞難耐就直說,阿攆幫您舔舔不就是了。”
“……”
龔肅羽差點被不知羞的老婆氣暈,恨恨瞪了她一眼,別開臉去再不搭理她。
藍鶴卻不肯就此打住,黏黏糊糊貼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咬耳朵,妖妖嬈嬈地膩聲低語。
“天寧寺那么遠,路上要好久呢,爹爹看風景,我躲下面伺候爹爹,好不好?”
她探出舌尖,往他耳垂淺淺勾了一下。
見龔肅羽不說話,又拿起他的手,張口咬住食指,軟舌裹住指腹,抿緊嘴唇,曖昧吞吐。
某人腦子里巨浪滔天,翻江倒海,下腹一團邪火,在丹田熊熊燃燒。
怕什么就來什么,誰家老婆這樣?哪個良家女子這么騷!
“阿攆……”
“嗯?”
藍鶴歪頭甜笑,滿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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