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哄笑。

江妄笑嘻嘻舉手︰“放心吧老師，等我娶班長的時候，一定第一個通知您！”

“娶？”沈修然側(cè)目看他。

“干嘛？我堂堂七中校草，渾身都是排，你還不愿意嫁給我？”江妄斜。

“沒有?！鄙蛐奕坏瓘澚藦澊僵U“只是想提醒你，記得給聘禮。”

江妄笑容頓時一燦︰“放心，肯定不會虧待你，有最好的都給你！”

“你乖乖的，等著江哥娶你就行！”

臨近高考，事情多，學(xué)生們情緒也浮躁。

寫臨贈言，拍畢業(yè)照留念，收拾本，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整棟樓都在往扔本，浩浩蕩蕩。

題海里的解脫的快樂暫時掩蓋的分的傷感，如同一年一度的狂歡季，高一高二的學(xué)弟學(xué)妹們巴巴看著，高三年級每個人，無論師生都是笑容滿。

放學(xué)鈴響，他們又一段人生旅途告一段落。

高考前三假期，江妄心心念念惦記著他的約會，最后一假期的時候像只離了籠的小鳥，睜開楮便迅速收拾好直奔出家。

可惜公不美。

兩個人剛見，嘩嘩下起雨來，誰也沒帶傘，就近打個車回了沈修然學(xué)校附近的家，小區(qū)大口到樓下江妄拉著人一路狂奔，還是成了兩只落湯雞。

江妄覺得自己四舍五入就是個成年人，雨水淋進(jìn)腦子，差點拉著沈修然一起進(jìn)浴室。

好在另一位理智尚在，床上親親他尚且還能把持，浴室里水一開，霧氣一蒸騰，會發(fā)生什么就變得不可控了。

輪流洗好出來，江妄覺得看不成電影可惜了，就叫了炸雞可樂爆米花的賣，在家里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

最后電影沒看多少，兩個人怎么擁吻著倒在沙發(fā)上都不知。

不同宿舍，只有兩個人的家里無形中縱著什么的滋長。

□□，江妄沈修然壓著倒進(jìn)沙發(fā)，剛洗完澡的沐浴乳香味混著已經(jīng)幾近發(fā)酵的甜酒香摩擦升溫。

電影還在孤零零放著，無人觀看，有幾分可憐巴巴的味。

曖昧的聲音侵蝕著本就所剩無幾的意識，江妄胡亂回應(yīng)著沈修然，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偶爾低低喘兩口氣，助長火苗。

直到對方力失控，犬牙在腺體剮蹭出輕微刺痛，江妄混沌中尋回幾分清醒，大腿處再次感受到異樣。

“你答應(yīng)過的……”

他還惦記著那件事︰“我體測及格了，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

沈修然在他鎖骨處啃咬，在冷白的皮膚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沒有不算話，你來，想怎么樣都可以。”

少年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最昂貴的鼓鼓槌撞擊，音浪拂過耳蝸里每一根細(xì)軟的絨毛，舒服得江妄忍不住蜷起了腳趾。

大概是考慮到他的手不好動，沈修然干脆調(diào)換了兩人的姿勢，抱起江妄讓他對坐在自己身上，細(xì)細(xì)啄著他的頸側(cè)，帶著他的手慢慢往下。

江妄莫名緊張。

楮眨得飛快，越往下，手指的顫抖越忍不住。

指尖隱約碰到，他忽然就慫了，渾身上下，連頭發(fā)尖都在透露著害羞。

口氣大，膽子小。

倏地蜷縮起手指縮回來，緊緊攥住他胸前的衣料︰“你，你等我好好準(zhǔn)備一下，今突然了，我們先暫停一下……不對，先打住——”

“簡單的?！?/p>

沈修然指尖撚著他的耳垂︰“搖搖連這個都不會？”

是在這人身上百試百靈的激將，可惜這回失效了。

“是有點不會，我得學(xué)學(xué)……不然我們今就先到這里好不好！”

雨下大了，嘩嘩的聲音與夾雜著濕氣的冷風(fēng)一并沒嚴(yán)的窗縫擠進(jìn)來。

江妄打了個寒顫，靈機(jī)一動，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無比正當(dāng)?shù)睦碛嫂U“我覺得有點冷，窗戶是不是沒好啊，一會兒雨再飄進(jìn)來了，那啥，我先去一下窗戶?！?/p>

他說完就想跳下來，卻沈修然托著腿順勢抱著站起來，江妄嚇了一跳，下意識用腿夾緊他的腰。

“做什么啊？”他趴在他肩膀上小聲問，莫名有點慫。

沈修然沒回答，抱著他走到陽臺，那里一邊是類似飄窗的設(shè)計，江妄就放著坐在上。

沈修然將他困在自己與窗戶之間，伸手窗戶的時候，另一只手勾住他短褲的褲邊。

江妄弱弱按住，紅著尾看他。

窗戶上了，窗簾也拉上，沈修然低頭看他，落在角的吻溫柔，手上的動卻一點沒有停頓，不顧他的阻撓，就這坐姿幫他脫下了短褲。

“搖搖，你沒有試過，害怕，害羞，我都理解，所以我不勉強(qiáng)你。”

“但是我是在忍不住了，所以不需要你動手，換個方式幫我好不好？”

“……什么方式？”

“這里?！鄙蛐奕晃罩耐葟?，輕輕往上抬︰“并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