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孝卓迷戀地嗅聞著她的發(fā)梢,另一條手臂虛虛地搭在她腰間,仿佛他們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而他只是個趁著妻子睡著,偷偷與她親昵地普通男人而已。
如煙似霧的黑氣緩緩沒入林書媛體內(nèi),嚴(yán)孝卓恍若未覺,一直在她耳邊低喃,“我也知道不該這樣冷落你,可我恢復(fù)得還不夠,即便是像現(xiàn)在一樣陪在你身邊,也不能與你親近,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可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怎么就被別的男人誘惑了呢?”嚴(yán)孝卓離林書媛越來越近,雙唇幾乎要與她的唇相貼,“我知道,我的書媛生性純善,一定是被那個壞男人騙了,若不是有人惡意勾引,你又怎么會拋下你的夫君呢?”
林書媛聽不到他的話,她只覺得冷,一種入骨的陰冷。
她打了個冷戰(zhàn),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努力地想要清醒過來,可是眼皮重逾千鈞,幾次用力都沒能睜開雙眼,最后只得又暈沉睡去。
“我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了,你會受不了的。”
嚴(yán)孝卓知道自己陰氣過重,所以才一直不敢在她面前現(xiàn)身,唯一一次忍不住與她說話,也是入了她的夢,生怕她會被陰氣侵蝕,傷了身子。
如果不是今天聽到她那些絕情的話,他也不會沖動至此。
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與她長久相伴,可是她都要走了,如果再不做點什么,他就要失去她了。
“書媛,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眹?yán)孝卓緩緩后退,在身影散去之前,留下最后一句話:“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我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睡夢中的林書媛一無所覺,她縮在被子里,皺著眉頭呼出一團白蒙蒙的水汽。
第二天一早,林書媛是被翠菊叫醒的,她一下床就覺得身子有些酥軟,奶尖微脹,穴兒麻癢,似乎是又有了那種羞人渴求。
奇怪了,這兩天又沒有遇見孤魂野鬼,這不爭氣的身子怎么又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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