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頂著夜錦行滿是戾氣的目光,悶悶地說:“也,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要去縣里一趟,問你去不去,或者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我……我可以給你買!”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尤其是最后一句,幾乎都要沒有聲音了,要不是金若霞吸收了元陽之后變得耳聰目明,根本聽不清李山在說什么。
她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同村人熱心腸,笑著婉拒了,“多謝李大哥的好意,不過我現(xiàn)在不缺什么,也沒打算去縣里。”
“哦,好,那……我走了!”李山木然地點點頭,垂頭喪氣地往回走,走到牛車旁邊又停下腳步,鼓起勇氣對她說:“往后要是有事,你來找我就行!”
金若霞只把這當(dāng)成普通的客套話,正要回話,卻被身后虎視眈眈的夜錦行搶了先,“不必,往后她想要如何都有我在,就不用麻煩外人了!”
李山臊得滿臉通紅,手里的鞭子一甩,趕著牛車走了。
他恨自家的老牛走得太慢,也恨自己窩囊,這點小心思藏了幾年也不敢對她說,好容易下定決心想要告訴她了,她身邊已經(jīng)有了別人。
也對,那人一看就知道貴不可言,又比他敢做敢當(dāng),金家妹子憑什么能看上他呢?
李山失魂落魄地逃了,也沒聽到金若霞在后面客氣地祝他一路順風(fēng),她對李山挺客氣,轉(zhuǎn)頭看向夜錦行的時候,就客氣不起來了。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金若霞皺著柳眉,伸手在他胸前戳了戳,“都是一個村里的人,人家一片好心,你陰陽怪氣地做什么?”
夜錦行也生氣,“怎么,我說他兩句,你還心疼了?”
他沉著臉攬住了金若霞的腰,氣沖沖的把她拖回屋子里,院門在他們身后無風(fēng)自動地關(guān)上了。
夜錦行一路將金若霞抱回臥房,讓她坐在床邊上,兩手撐在她的兩腿外側(cè),板著張債主臉,陰沉沉地問:“那人是誰?我不在的時候,他總來找你?”
金若霞本來還在納悶他怎么說氣就氣,現(xiàn)在一聽這酸兮兮的口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是乖寶的時候就喜歡天天粘著她,那條大尾巴不是圈在她腰間,就是纏在她腳踝上,沒想到如今變成了人形還是這么粘人,倒也是怪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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