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含蓮卻恨不得馬上在他面前消失!
恨只恨她一廂情愿,恩人風(fēng)光霽月,只是因為路見不平,故而出手相助,反倒是她自己想得太多,還在夢中那樣地褻瀆他,實在是恬不知恥!
她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是沒有臉再見蒲睿暝,干脆扭頭就跑。
結(jié)果剛跑出一步,就覺得手腕一緊,一下子被人拉進(jìn)懷抱里。
耳邊似乎傳來了丫鬟們的驚呼,可是柳含蓮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了。
“你大概是誤會了?!逼杨j詿o奈地解釋著,“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家在哪里,正準(zhǔn)備找人上門提親,這種事不需要你來擔(dān)心,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柳含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傻呆呆地看著蒲睿暝,淚珠撲簌撲簌地往下掉。
蒲睿暝無可奈何地嘆息道:“怎么哭得更兇了?”
他抹去不斷掉落的淚滴,用他最溫柔的聲音安撫她,“別再哭了,莫非……你不愿意?”
柳含蓮這才回過神來,一看自己正靠在恩人懷里,旁邊丫鬟的眼睛都瞪圓了,趕緊從他的懷抱里退了出來。
他又問了一遍,“我……想要娶你為妻,不知你可愿意?”
柳含蓮想也不想地點點頭,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急切太過放蕩,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其實蒲睿暝看懂了她的意思,只不過他壞心又起,逼近一步故意逗她,“提親可不是小事,你得跟我說清楚才行,到底是愿意嫁給我,還是不愿意?”
她被他擠兌得沒辦法,紅著臉努力半天,才極小聲地說了一句,“我……愿意?!?
蒲睿暝這才滿意,看著她笑道:“好,那我盡快去辦,決不讓你著急!”
“誰、誰說我著急了?”柳含蓮想都不想地反駁。
“不急嗎?”蒲睿暝彎了腰看著她,兩人的鼻尖近得都要碰到一處,還笑得意味深長,“既然不急,又為什么要哭呢?”
柳含蓮想起自己剛才出的丑,那副樣子簡直像是恨嫁恨瘋了,她羞得無地自容,又不會辯解,最終只得落荒而逃。
這一次蒲睿暝沒有拉住她,而是在她身后大聲說道:“這幾天乖乖等我,別再出門亂跑了!”
她沒有應(yīng)聲,逃也似的出了桃林,又在大殿外面緩了好一會,直到臉色不再那么紅了才回去見母親。
梁氏瞧出她神色不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也就不再問她了,只等著晚上得了空,再找她的丫鬟問個清楚。
柳含蓮回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只肯讓她親近的小狐貍早就回來了,正光明正大地躺在她床上睡覺,柳含蓮撲上去就抱著它不放,還把臉埋在它脖子下面的軟毛里,痛痛快快地摸了個夠本。
當(dāng)晚,柳含蓮躺在床上翻來復(fù)去的睡不著,她摟緊了懷里的小狐貍,戳了戳那尖尖的小耳朵,“我跟你說呀,我那恩人好壞好壞的,故意說了那樣的話來羞我!”
小狐貍耳朵一抿,突然撲到她身上又蹭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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