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長黎眼神凌厲,刀尖似的劃過司淵那張俊臉,瞬間就明白了他能留在沉晏寧身邊的原因。
呵,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玩物罷了。
玩物而已,必定不得長久,她或許會新鮮兩叁天,可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和之前那些人一樣,被她放到公主府的后院里去,再想見她一面都難。
做為一個男人,還是要有拿得出手的本事,才能吸引她的注意,高高在上的長公主殿下從不會留意無用之人。
如此一來,司淵就不能再給施長黎帶來多少危機感,他的態(tài)度也從敵對變成了漫不經(jīng)心的蔑視,“你是何人,膽敢直呼長公主殿下名諱?如此冒犯,就不怕丟了腦袋?”
“我的腦袋好端端的長在脖子上,怎么可能說丟就丟了?”司淵聽不出施長黎話里的威脅,不過就算是能聽出來他也無所謂,相比之下倒是他的身份更值得好好說道說道,他昂首挺胸,擲地有聲地說:“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聽好了,我是阿寧的駙馬,是她的伴侶,也是她讓我這樣叫她的?!?
“你就是那個駙馬?”
施長黎顯然是對駙馬這個人早有耳聞,聽說是個俊俏的鄉(xiāng)下傻小子,今日一見倒是與傳言相符,不過就算是個傻子,只要他占了駙馬的位子,就足夠讓人不爽了。
他將司淵上下打量一番,冷笑著訓(xùn)斥道:“即便是駙馬,也是臣子之身,不可直呼殿下名諱?!?
施長黎上前一步,垂眸看著昏睡中的沉晏寧,語調(diào)都變得柔和起來,“殿下自小溫柔可親,最愛跟在我身后,連聲叫我哥哥,還說長大后要嫁給我呢。她呀,不會對人疾言厲色,對于身邊之人又寵溺太過,不過這也不是你可以逾越的理由,你身為臣子,就該知道自己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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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將軍怎么茶里茶氣的,不過無所謂,雄競讓我快樂,哎,就是這么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