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剛落,司淵又突然現(xiàn)身,大步走到她身邊,捧起她的臉響亮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一本正經(jīng)地說:“阿寧,我不在你身邊的時(shí)候,你要想我呀?!?
他自顧自地說完,又自顧自地消失,留下沉晏寧還保持著仰頭的姿勢好一會,才啞然失笑,聲音極輕地笑道:“傻子!”
這時(shí)司淵已經(jīng)離皇宮很遠(yuǎn)了,自然是聽不到沉晏寧這句親昵的嬌嗔,他化做原形,一頭扎進(jìn)浩渺的大海,一路蜿蜒而下,潛入金碧輝煌的龍宮。
他一刻不停地向前游去,那些蝦兵蟹將見到他跪地行禮,司淵沒有停下,一直游到一處宏偉的大殿上,開口喚道:“父親?!?
大殿中央放著一張巨床,此床以蜃妖的貝殼為底,天上五彩的云霞為墊,正中盤距著一條白色的巨龍。
一聲悠長的龍吟過后,白色巨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gè)身穿白衣,英挺俊偉的男人。
他看起來未至而立,只比司淵年長幾歲,兩人眉目間頗有些相似。
“淵兒怎么來了?”司銓從蜃床上走下來,懷里還抱著一只白毛鴛鴦眼的貓,那玉雕似手指輕撓著白貓的下巴,“你來得正好,快看,這位是我前些天尋到的摯愛,我叫她皚皚?!?
司淵恭恭敬敬地對著父親司銓懷里的白貓行禮,“司淵見過姨娘?!?
白貓朝他發(fā)出嗬嗬的恐嚇聲,司銓隨之大笑,“你別嚇到她了,皚皚神智未開,只是普通的小貓而已?!?
司淵體貼地后退兩步,不再嚇那白貓,并沒有覺得父親的話有什么不對。
反正父親每次離開龍宮都會遇到新的摯愛,有時(shí)甚至不只一位,他們這些做子女的都習(xí)慣了,甚至未開神智的摯愛也有不少,司淵自己的娘親就是一條普通的黑色雌蛇,兄弟姐妹們也沒覺得這事有什么大不了。
龍性至淫,只要你不介意,摯愛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