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可不行,生存訓練很恐怖的。”
“你去過?”
“嗯啊,去年玩過一次?!?/p>
越溫看她吃東西的樣子又有點癢,舌尖在上顎頂了一圈,他湊過去親吻對方的嘴唇。
還帶著甜頭的軟香面包味道,纏吻起來噬魂奪魄,勾人的要命。
熱戀期怎么吻也吻不夠,總時不時就能激起來浮躁的欲-望。
“怎么辦,我現(xiàn)在上課的時候也專心不起來?!?/p>
越溫啄著她的側(cè)臉,鼻尖縈繞著男生的干凈氣息,他眼睫很長,周清幸不禁伸手,碰了碰。
“你有點像女孩子?!?/p>
越溫一聽,立刻皺起眉。
“周清幸,你這樣很傷我自尊的。”
“實話啊?!?/p>
越大佬渾身的雄性激素都不樂意了。
身子突然被制住,越溫眸子比平時深黑了很多。
他掐住周清幸的下巴,用力了些力氣,沒有掩蓋的占有欲暴露出來。
越溫非常兇狠的吻過去,完全侵略性地探進女生唇縫之中,每一處都細細舔-舐,從上顎舔過齒間,又深深纏著舌根,幾乎能碰到喉嚨處小小的軟肉。
“唔……”周清幸手指縮緊,她推了一下男生的身子。
過了好一會,越溫才舔了舔唇,把人給放開。
周清幸急急喘-息,缺氧讓臉色透著緋紅。
她一向冷淡的眼眸此刻被激出的淚水,看上去太可憐了,越溫啾了下她的眼尾。
“怎么樣?強勢嗎?”
周清幸瞪了他一眼,這讓越溫心里更癢。
“還瞪我?再瞪我就把你吃掉?!?/p>
他裝的兇巴巴,周清幸笑起來。
小情侶膩歪起來沒完沒了,一塊小面包吃了半個多小時。
晚上越溫會在學校里打會籃球。
周清幸不去打工了,就坐在看臺那等著。
安靜起來歲月靜好,一切都尚且年輕,有無數(shù)的可能。
她無意識地撫摸著自己手表下的疤痕。
晚上越溫送她回去,周清幸在臨走時又拉住他。
“越溫,雖然這對你來說有些不公平?!?/p>
她的聲音很淡,神態(tài)認真。
越溫被她這陣勢有點唬到,“嗯?怎么了?”
“我們?nèi)绻谝黄鸬脑?,你可不可以,不要詢問我的過去?!?/p>
這種行為挺自私的,夏日的香氣還沒有消磨殆盡,安靜的散發(fā)在空氣中。
周清幸垂著眼睫,“你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的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短暫的沉默。
“好啊,你現(xiàn)在和未來給我就行了?!?/p>
越溫笑,眉眼里滿是暖意,他彎腰,在女生側(cè)臉下印了吻。
“那是不是要改口叫我親愛的老公呢?”
有噗呲呲的氣泡飲料在心間冒溢。
“叫一聲聽聽吧~”越溫聲音落在她耳中,他帶著蠱惑般的,“阿幸?”
“嗯……”周清幸遲疑了一下。
男生湊近,少年人干凈的面龐,帶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你真的比女生還會撒嬌?!敝芮逍业?。
對方立刻黑了臉,她又笑了下,“親愛的?!?/p>
--斯格雷爾酒吧。
包廂里烏煙瘴氣,文爾達穿著風騷的上衣,左擁右抱地親著。
“真收心了?”
他問向?qū)γ娴娜耍幌蚓蛻猩⒌娜嗣佳鄯潘?,笑著吐了口煙圈?/p>
“嗯。”
包廂里其他人都表示驚嘆,房向笛看他少男懷春的樣子,表情惡心的不行。
“那以后聚會我們也不叫你了,虐狗啊?!?/p>
“之前有賭越少這戀愛幾天分的,可以把錢拿來了。”
“坑?!?/p>
這時有人笑著問:“越少,花海不比一枝花有意思的多嗎?!?/p>
越溫勾了下唇,“有意思的多了。”
“嘖,膨脹了啊,蕩漾了啊。”
房向笛過去拍他,看他又低頭玩手機。
“都在一起喝酒你還給人發(fā)什么短信!”
“報告行程,你懂個屁?!?/p>
房向笛:……
“受不了,真惡心人。”
“呵?!?/p>
吵吵嚷嚷的,服務員又搬來兩件酒。
原本很活躍的人,坐在最里面的沙發(fā),羅文眉眼陰沉,不知想到什么,打開手機。
過了會,一條短信過來。
{求求你,幫我跟他說一下,我想跟他見個面。}
羅文看了眼人群中央的男生。
他又變成了意氣風發(fā)的模樣,羅文攥緊了手機。
他能從打擊里迅速恢復。
第一次可以。
第二次,還可以嗎。
羅文咬住了后牙根,編輯了幾個字。
{好,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