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狗,就只有吸血鬼才這么做。
等Alpha信息素將Omega從頭到尾、從里到外的標記了個遍,確定短時間內(nèi)難以消散,他們才終于休息了幾個小時。
許棠舟再次醒來是晚上。
安靜的房間里開著一盞小燈, 兩人蓋著同一床薄被,運作的中央空調(diào)發(fā)出輕微得令人安心的聲響, 凌澈就睡在他右側(cè), 將他整個人摟在懷里。
他稍一抬頭,就看見了凌澈完美的睡臉。
“醒了?”
他一動,凌澈的睫毛就有所察覺地抖了抖, 然后睜開了眼睛,似乎本來只是在假寐。
那是一種饜足的眼神,溫柔藏在里面,最初的瘋狂與渴求都不見了,裝著綿綿的情意。許棠舟被這樣的眼神弄得心里沉甸甸,有太多他形容不了的情愫在心中激蕩。
或許,這就是標記的意義。
他的新雪味道。
在烈日的包裹下。
終于化成了一灘濕漉漉、甜津津的水洼。
房間里都彌漫著這樣的氣息,好像春天的溪流漫過,載著他們互相擁抱的軀體在水波里輕柔蕩漾。
“餓不餓?”凌澈又問,還在他的額頭親了下。
許棠舟就有點氣。
媽的打樁機,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他餓不餓?
中途他喊餓的時候,就被喂了幾口客房水果,還都不怎么填肚子。
一天一夜啊……他太難了!
等一下。
許棠舟驚悚地想起來一件事:“……糟了?!?/p>
話一出口,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嗓子更啞了。
慌忙地從凌澈懷里掙脫,他爬起來找手機。
不知是累還是餓,一下地差點沒站穩(wěn),腿軟得幾乎跪在地毯上,被人長臂一伸,整個人重新撞入了寬厚溫暖的胸膛。
兩人都跌在地毯上,凌澈半跪著,從身后將下巴放在他的頭頂:“去哪?”
Alpha睡飽后的慵懶嗓音讓許棠舟耳朵立刻紅了。
本來也就站不穩(wěn),還要靠凌澈從后面抱著他,這下更是走不動,干脆往后一坐癱軟在對方懷中。
無數(shù)的新鮮畫面精彩紛呈,比他那些夢境刺激多了。
他抓住凌澈的手臂,急道:“我今天還有群戲,我不去的話肖揚秦寶他們都沒辦法拍,昨天我就和你說過的。”
凌澈糾正他:“前天?!?/p>
許棠舟石化:“???”
凌澈:“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p>
一天兩夜?!
人干事?!
初次結(jié)合熱,也該放他去拍了當天的戲份再回來繼續(xù)淦啊,真當他沒上過生理衛(wèi)生課嗎?人又不是機器,總不至于二十四小時全天都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