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舟尬到頭掉:“……是我不會貼,你不要誤會。要不,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我自己來?!?/p>
他才沒有勾引人呢。
許棠舟分化腺體不過才四年,他不會貼腺體貼這個毛病是仇音慣的,仇音作為醫(yī)學(xué)博士生有強(qiáng)迫癥,許棠舟貼歪一點(diǎn)他都要給撕下來,然后一絲不茍地給他貼回去。
凌澈沒有理他,大步朝小木屋走去。
“回來了回來了!”
另一套房子里,從攝像頭中看到他們回來的工作人員們互相通知。
只見實(shí)時畫面里,凌澈先于許棠舟進(jìn)了院子,而許棠舟緊跟其后,手里還拎著便利店的購物袋。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出去了一趟,回來時兩人之間的氛圍比之前還要緊張了,感覺分分鐘就要開始冷戰(zhàn)。
許棠舟剛回到房間,盤腿坐在地上打開口袋,認(rèn)命地要怎么做才能貼好。
凌澈便推門而入,一臉不爽的樣子:“給我?!?/p>
許棠舟一腦袋問號。
凌澈:“腺體貼?!?/p>
許棠舟:?。。lpha的心思真難猜!
許棠舟腹誹著,卻還是狗腿地把東西遞上去,卑微地解釋著希望凌澈不要翻臉走人:“不難的!你看,貼的時候把中間的部分對齊就可以了,很快很快?!?/p>
凌澈“嗯”了一聲。
他當(dāng)然不會貼,可是說明書他還是會看的。
在沉默中研究了一兩分鐘,凌澈道:“頭低一點(diǎn),不要亂動?!?/p>
命令完,他抓起許棠舟剛才用來圍脖子的衣服扔過去,準(zhǔn)確無誤地把攝像頭蓋住了。
畫面頓時一片漆黑,八卦的工作人員:“……”
許棠舟已經(jīng)乖乖地自動把頭低了下去,他看不見凌澈的表情,心卻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是在緊張嗎?還是終覺也察覺到道最脆弱的地方展示給凌澈看,有所不妥?
凌澈撕開包裝,卻遲遲沒有動作。
許棠舟睫毛輕輕地抖了一下,貼個腺體貼而已,為什么氣氛有點(diǎn)奇怪?
殊不知,凌澈的眸色已經(jīng)變深了。
他眼前這段細(xì)長白皙的脖頸因?yàn)榈皖^的動作微微凸起頸椎,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完好無暇。
沒有咬痕。
干凈得都有些刺眼了。
凌澈終于確認(rèn)了這一點(diǎn),許棠舟曾經(jīng)屬于過別人的印記真的已經(jīng)被徹底清除,再也看不見任何Alpha曾標(biāo)記過他的蛛絲馬跡。
不記得有多少次,他試圖在這里找到一個名為腺體的器官,卻終究無果——而現(xiàn)在,它就在在那層干凈柔嫩的皮膚下極輕微地鼓起,提示他,它已經(jīng)完全發(fā)育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