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舔……
許在在茫然了一瞬,她哭過后眼睛還紅紅的,此時此刻因為不解,眉頭輕輕的蹙起,一副無辜憨傻的模樣。
“快點兒?!?
男人將她圈在一寸天地,眼神略顯放浪的盯著她,從她的頭發(fā)絲到她的大腿處,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
許在在出門前為了給自己找安全感,也為了防曬,穿的長衣長褲,實際看不出什么來,但邱綏仍覺得津津有味。
見他出聲提醒后,許在在還一副不太懂的樣子,邱綏膝蓋無意識的晃動起來,時不時的撞一下許在在的腿根。
許在在別扭極了,臉上也開始發(fā)燙。
其實在她說出那話時,她的腦子都是懵的,盡管她在浴室里給足了自己勇氣,現(xiàn)在也不禁為自己的沖動感到沮喪懊惱。
“非得我親自動手?”
男人語調(diào)輕揚,把許在在的思緒拉了回來,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心頭猛地一跳。
“我……”
她不過才開了個口,邱綏直接了當(dāng)?shù)某榱似?,隨手一扔,隨即有麻利的解了紐扣,拉鏈一滑,褲頭霎時松垮起來。
這情景令許在在莫名熟悉。
想之前還是她在床上被男人解了褲子,眼下又變成他自己。
與此同時,危險的氣息朝她撲面而來。
“輪到你了?!?
邱綏一把抓住許在在的手,往自己褲頭上一放,“脫?!?
許在在嚇得夠嗆,動了動唇,沒敢說話。
指尖感受到了一點溫度,許在在只想縮手。
她再是腦回路綿長,這會子也算明白了邱綏說那話的意思。
這是要她……
許在在恨不能原地打個洞自己鉆進(jìn)去再出不來。
羞憤不已。
又無可奈何。
邱綏一直看著她,沒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神色,眼見她面上苦澀與羞怯交織不斷,他也沒了心思,將她的手“啪”的一聲甩開,自顧自的扣好褲子。
笑話。
是她自己說的他給錢,她給他操的,現(xiàn)在這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作給誰看。
反正他邱綏不愛瞧。
“不給操就算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走了?!彪S即站起來。
許在在捂著被打得有些痛的手背,人有點懵,現(xiàn)下聽見他這話,徹底茫然了。
“不是……我…”
邱綏轉(zhuǎn)過身,語氣冷淡:“不是什么,是你自己要求的,到頭來又甩臉色不樂意,我在外面隨便叫一個小姐,伺候得都比你好,我何必受這氣?!?
許在在愣了愣,眼睛又紅了,眨眼間,眼淚珠子就掉了。
“我也不知道…”她這般道,無助極了。
她自然聽得出來男人聲音里的譏諷和貶低,把她將外面賣肉的小姐比,甚至還不如那些風(fēng)塵女人,鋪天蓋地的難堪淹沒了她,隨之而來的就是悲慟無助。
男人無動于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許在在嗚嗚抽泣的聲音。
她太難過,以至于把自己哭倒在地。
半晌后。
空氣中似乎響起男人的一聲輕嘆。
邱綏走到門口,驀然回頭命令:“去洗臉,我?guī)愠鋈コ燥??!?
末了末,叁個字又從他唇間滑過:“許在在?!?
許在在愣住,淚眼朦朧的抬頭看過去,看得不真切,也能感覺到男人的耐性不好,于是她顧不得其他,馬不停蹄的跑去了浴室,再次洗了個冷水臉,令自己清醒。
沒讓邱綏多等,許在在飛快地跑出來,離邱綏還有叁步之遙的時候,停下腳步,捏著自己的衣角,怯怯的盯著他。
邱綏常常送學(xué)員回家會經(jīng)過這里,對附近也較為熟悉,領(lǐng)著許在在找了一家中餐館就坐下。
只有兩個人,點菜的時候邱綏隨意點了幾道菜,而后他先給自己倒了杯茶,見許在在低著頭沒吭氣,便又把那杯茶推到她跟前。
許在在忽地抬起頭,有些受驚的看著他,眼尾還有點紅,隨后低低囁嚅:“謝、謝謝?!?
邱綏沒搭理她,只顧著看手機,直到所有菜品都上齊全后才收回視線。
也沒招呼許在在,自顧自的動手開始吃飯。
早上許在在只喝了一杯豆?jié){,折騰了一個上午,又驚又累,此時此刻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
對面的男人吃飯時不緊不慢,卻是認(rèn)真,連個眼角余光都沒賞給她。
許在在悄無聲息的慢吞吞抿了口茶,揉了揉肚子,微咬了下唇,這才輕輕的拿起筷子。
期間她偷偷打量對面男人,而邱綏全然沒當(dāng)回事,眼皮都沒抬。
于是許在在膽子又大了點,夾菜也僅僅只碰離自己最近那盤。
男人吃飯的速度總歸是要快些,且他比許在在更先動手,許在在飯都沒吃上幾口,邱綏已經(jīng)撂了筷子。
酒足飯飽,他懶懶朝身后的椅子靠去,不自覺的就要點一支煙,等把煙取出來后,掃了眼四周,目光又落在許在在身上。
見她斯斯文文的,吃個飯仿佛數(shù)米粒似的,于是又把煙塞了回去,重新拿起手機。
許在在也不想要他多等,后面吃的快了些。
結(jié)賬后邱綏又同許在在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正午時分,外面太陽尤其曬人。
邱綏單手抄兜,毫無情緒的問她:“你怎么過來的?”
許在在緩了幾秒才道:“坐的公交車?!?
邱綏頷首,“嗯。”
他側(cè)臉看她一眼,“自己找個站臺去等,我走了?!?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邱綏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回頭去看,就見許在在跟著他。
他也沒在意,只當(dāng)她是找公交站臺。
前面不遠(yuǎn)處就有一個,路過后邱綏還是聽見身后的腳步聲,他揚了揚眉,回身看著她,“怎么著,賴上我了?”
他看向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的公交站臺,也知道還走兩叁分鐘就能到酒店了。
房已經(jīng)退了,這附近吃飯的地方不好停車,所以之前是步行過去的,現(xiàn)在他要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
許在在抿唇不說話。
邱綏看了她半分鐘,覺得沒勁,又走了。
他步伐快而大,許在在走著就要小跑起來。
眼見快追不上了,許在在卯足一股勁沖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氣喘吁吁的說:“我舔。”
邱綏腳步一頓,“什么?”
許在在這次沒有猶豫,仰起頭看他:“我?guī)湍闾?,給你操?!?
說完她堅定的補充:“真的?!?
其實許在在長得很一般,不過她這一般里又多了點清純,偏向于耐看型的。
第一眼見她邱綏并沒有驚艷到,他想過,如果對方是個不入眼的,隨便打發(fā)就行了,也算給他枯燥的生活增添點趣味。
如果對方長得還可以,他倒不介意跟她來一炮,順便勸勸她回頭是岸,別走歪路之類的,給他積點德也還行。
結(jié)果呢,這人看著勉強不錯了,有點逞強有點倔犟,是個有性格的人,但也怯弱平庸還拿喬,又當(dāng)又立的,起先邱綏對她那點興致都被她給作沒了。
“想明白了?”
許在在點頭,面頰紅紅的。
“真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