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唯一能跑的機會,不管是否成功,言無湛都要試……
趁著士兵們被他這一下震懾住了,男人幾步便竄到了門口,可在這時,一道黑影迅速來到他面前……
準(zhǔn)確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云揚。
云揚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在男人出手前先動了手,云揚不想和他糾纏,看準(zhǔn)時機,一個手刀便劈在了男人的后頸上……
言無湛眼前一黑,兩個膝蓋直接就軟了,不過他并沒有跪下,而是被云揚抱起了,緊接著,粗糙的麻袋遮住了他的視線……
在麻袋合攏的瞬間,男人聽到了云揚輕飄飄的聲音……
“我們以后再慢慢玩,現(xiàn)在,我要把你送到個更加‘安全’的地方。”
為防止萬一,他們還在麻袋上纏了幾圈,男人被兩個人抬了起來,對方的速度很快,步伐也相當(dāng)急促……
言無湛被打的暈乎乎的,他咬牙撐著,他知道,自己不能昏過去……
離開囚室,聲音便大的多,這軍營不再像往昔一樣寧靜,反而嘈雜的有些過分,言無湛正思索著,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放下他?!?/p>
這是,淮遠的聲音……
盡管麻袋讓聲音變得模糊,但是淮遠的聲音,言無湛是分辨的出的……
云揚漠然的看了一眼士兵手中的麻袋,他直接抽出劍來,劍鞘落地的瞬間,他已經(jīng)于淮遠打了起來……
聽到淮遠的聲音,他就安心了,精神一放松的男人,直接就昏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他是在淮遠的懷里。
他被裝進麻袋前是赤膊的,現(xiàn)在身上披著淮遠的衣服,那布料散發(fā)著淮遠的味道,那干凈的氣息,像是有著安神的作用……
讓他覺得舒心。
雖然覺得怪異,但疲憊的男人并沒有責(zé)備也沒有推開他,淮遠見他醒了,就喂他喝了幾口茶,溫?zé)岬囊后w流進腹中,男人這才緩過來一些……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和淮遠正在云揚的帳中。
淮遠沒有放開他,就這么抱著他匯報了這幾日的情況……
淮遠按照男人的命令,召來木涯,傳下圣旨。
一切都按照言無湛的意思在辦,如果云揚有謀反之意,那便盡快處理,可是禁衛(wèi)在接他的當(dāng)晚,出了事情……
木涯不得不站出來,與云揚正面交鋒。
而這時候,淮遠帶人想辦法找到言無湛的下落。
云揚是個難纏的對手,斗智斗勇,他都不亞于木涯,這場仗木涯打的很艱難,而淮遠那邊也沒有任何進展,可是昨晚,事情突然有了轉(zhuǎn)機……
言無湛關(guān)在那里,淮遠并不清楚,但肯定是囚室無疑,只是軍營中這樣的囚室不在少數(shù),他根本無處可尋……
就在今天,淮遠收到了一封密函,上面清清楚楚的畫著關(guān)押言無湛的位置,他才趕來,就遇到云揚要轉(zhuǎn)移言無湛……
想必他前陣子的尋找,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不過淮遠來的并不晚,他成功堵住了云揚。
與此同時,木涯那邊突然突破城門,攻了進來。
云揚的部署明明那么妥當(dāng),堅不可摧,這戰(zhàn)斗還會持續(xù)很長時間,可是竟然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
這一切,巧合的有些離譜。
這一仗,勝的也蹊蹺。
淮遠很奇怪。
不過救出了言無湛,就是最重要的。
如今這兵營已被木涯控制,謀反者全被羈押,大部分無辜的士兵只是繳了械,聽后發(fā)落。
淮遠說話的時候,視線就在男人的身上游移,言無湛的鞭傷沒有處理過,現(xiàn)在還有清晰的印子,不止是鞭傷,他脖子周圍,還有很多印子……
那不是毆打出的,而是被吸吮的。
還有,他的腿上到處都是……
“皇上,武威使木涯求見?!?/p>
淮遠的思緒被士兵的聲音打斷,男人這時才推開他,在淮遠的伺候下穿好衣衫,才讓木涯進來……
木涯施了禮,他并沒有抬頭,而是簡單的報上了現(xiàn)下的情況,等待言無湛決斷。
這時的男人,已不見絲毫憔悴,像是沒有那幾日囚禁凌辱一般,他目光凜然的看著木涯,肅穆的神情,讓人生畏……
淮遠站在男人身側(cè),他也和木涯一樣,恭敬的沒有抬頭……
言無湛聽完,不假思索的直接命令,“把云揚,給朕押上來。”
小劇場:
云揚:你押我上來,是要干啥?
叔:你爆了我菊花,我也要爆你的,還有,也抽你一頓鞭子。
云揚冷笑:下次我比這次玩的還厲害,還要狠,你等著吧。
叔:TAT錯了來得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