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在下車的時候又被人捂了鼻子拖走了。
等到葉垂錦再一睜眼,就又是相同的套路。
等薛默再次在湖邊找到她的時候,葉垂錦在他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薛默依舊什么也不問,默默的將人領(lǐng)回家中。
一切像是上一次的翻版。
第二天的時候葉垂錦再次收到了短信,這一回她沒有去公司,晚上的時候薛默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面容古怪的帶回來一個信封。
葉垂錦幾乎是崩潰的將信封接過來,隨后尖叫著將信封扔了出去。
隔天,薛默出門之沒兩分鐘,家里的門被敲響了。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葉垂錦正坐在沙發(fā)上。
縱然外面的陽光燦爛,但是她似乎十分寒冷一樣圍著被子,整個人團成一團在沙發(fā)上。
敲門聲響起,她驚恐的看了眼門。
門外的人似乎很有禮貌,彬彬有禮的敲了兩回,接著便沒有了聲音。
一片寂靜之后,葉垂錦才從沙發(fā)上慢慢走到門口,先從貓眼那兒向外看了眼。
門外一個人都沒有。
葉垂錦松了口氣,這才打開門。
接著她渾身僵硬的看著門口的東西。
門口,一個熟悉的信封放在那兒。
再次看見這個信封,葉垂錦似乎認命了一樣,彎下腰來講信封撿起,隨后關(guān)上了門。
等到薛默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異常平靜的葉垂錦。
這兩天葉垂錦一直在做噩夢,于是薛默便貼心的天天陪著她睡。
半夜的時候葉垂錦經(jīng)常驚醒,睡眠不足叫她整個人都顯得憔悴而脆弱,甚至稍微有些風(fēng)吹草動便驚恐萬分。
像現(xiàn)在這樣平靜的她,看上去并不真的平靜,反而透露著一股濃濃的絕望。
薛默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把她抱在懷里。
“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句話是他這兩天最常說的一句話。
葉垂錦也像是往常一樣沒有回答,她只是默默的流著淚。
半晌后,在薛默想要繼續(xù)扮演完美男友,開口安慰她的時候,葉垂錦終于應(yīng)了他。
“阿陌……我要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