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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戀

第65章(1/2)


第十三卷 第六十五章慘勝?永遠(yuǎn)的第一警花

第六十五章慘勝?永遠(yuǎn)的第一警花

凌晨兩點(diǎn)四十分。月明星稀。

面包車依舊悄然停在原地。

蘇忠平還是坐在車頭,瞪大雙眼凝望著四樓的窗戶,身形就像雕塑,仿佛幾

個鐘頭以來一動都沒動過。

孟璇也還是半躺在后排座位上,但是卻不斷的翻來覆去,顯然已經(jīng)等得頗不

耐煩。

驀地里,蘇忠平心臟莫名其妙的狂跳起來,就像被電流擊中似的,令他本能

的伸手按住胸口悶哼了一聲。

孟璇聞聲望來:“怎么了?你沒事吧?”

蘇忠平搖搖手,深呼吸了一口:心跳漸漸平復(fù),可是一股悲傷的情緒卻彌漫

了上來。因為直覺告訴他,剛才的莫名悸動是因為他“感應(yīng)”到了妻子正在承受

的一切!

他握緊了拳頭,眼眶幾乎進(jìn)裂,任憑仇恨的火把在胸膛熊熊燃燒……

——鐺!鐺!鐺!

墻上的自鳴鐘敲響了二下。余音裊裊,將僅存的輕微喘息聲也掩蓋了下去。

臥室里安靜得就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

良久,男人的嗓音打破了沉默:“屁股還痛不痛?”

“好多了!”

“我已經(jīng)給你上了藥,你休息幾天,傷口很快就愈合了,不會感染的!”

“謝謝主人!”

“你在想什么呢?有心事?”

“嗯,冰奴覺得……很慚愧!”

“慚愧什么?”

“還沒能讓主人盡興,屁股就受傷了……冰奴的表現(xiàn)一定令您失望了!”

“不,你今晚的表現(xiàn)非常不錯,至少比我預(yù)料的好……我應(yīng)該好好獎勵你才

對”冰奴不需要獎勵,只要主人您開心就夠了!“

“真的不要?你可別后悔喔!”

阿威摟著石冰蘭從床上坐起,語氣意味深長。

“冰奴只要一樣……那就是主人完全的信任,冰奴就心滿意足了!”

阿威點(diǎn)點(diǎn)頭:“這次你確實沒騙我。答允你的諾言,我也一定會兌現(xiàn)!”

說完,他拿起枕巾,慢悠悠的蒙住了石冰蘭的雙眼。

“我?guī)闳ヒ粋€地方!不過,沒到之前你可不許偷看喔!”

石冰蘭一口答應(yīng):心中一陣激動。直覺告訴她,色魔是要帶她去見姐姐了!

她早就料到,以色魔的貪婪性格,必然會想要重溫同時凌辱她們姐妹倆的好

夢,所以她之前就已計劃好,要竭盡手段令這一刻早點(diǎn)到來。

婚禮后孟璇的出現(xiàn),最主要的目的也正在于此。在她有意無意的誘惑下,色

魔果然產(chǎn)生了很強(qiáng)的3P愿望,但孟璇卻又突然發(fā)怒而去,令色魔好夢落空,心

癢難熬,這樣一來他為了滿足心愿必然會連夜另找人選來代替,而最有可能的人

選當(dāng)然就是姐姐!

“慢慢跟著我走吧……彎腰,小心頭……好,跨過來……”

在男人的指揮下,石冰蘭一手緊挽著他的臂膀,一手摸索著踽踽前行。雖然

她視線被蒙住,但仍然能敏銳感覺到周圍的情形。

很明顯,色魔并末帶她離開這間臥室,僅僅只是在室內(nèi)兜了兩個圈子,然后

“吱呀”打開一道門,拉著她彎腰鉆了進(jìn)去。

——這好像是……衣柜的門!難道……衣柜里面有一條通向外界的秘道?

石冰蘭心叫不妙,假如通過秘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棟樓,那守候樓

下的蘇忠平和孟璇將被蒙在鼓里,無論等多久都等不到自己的暗號了。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見到姐姐之后總也要回到這里的,只要能設(shè)法摸清楚來去

道路,一切仍可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

想到這里石冰蘭也就釋然了,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更令她啞然失笑,感覺總共

只摸索前進(jìn)了半分多種,對方居然就宣布目的地已到。

“可以摘下毛巾了,看看我給你準(zhǔn)備了什么獎賞吧!”

石冰蘭驟然屏住呼吸,強(qiáng)壓著砰砰亂跳的心臟,緩緩揭開了蒙眼的枕巾。

燈光耀眼,她首先驚奇的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處身在另外一間公寓的客廳里,房

內(nèi)的擺設(shè)幾乎一模一樣。

還沒來得及細(xì)想,石冰蘭雙眼突然發(fā)亮,終于看到了掛念的姐姐!

只見臥室的床沿坐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貌孕婦,正用熟悉慈祥的眼神,百感

交集的望著自己。這樣的眼神最近多次在夢中出現(xiàn),醒來后又是一場空,只有這

一次才是千真萬確的現(xiàn)實!

“姐姐!”

石冰蘭激動的大叫一聲,淚如泉涌,腳步不穩(wěn)的奔進(jìn)了臥室,一頭跪倒在美

貌孕婦的腳邊。

“小冰……你……你來了!小冰……”

石香蘭也是淚流滿面,一手愛憐的撫摸著妹妹的秀發(fā),一手拍著她的背脊,

嘴唇顫抖著仿佛有壬言萬語要說,但一時間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阿威“啪啪”的拍起了手掌,有些陰陽怪氣的笑說:“姐妹總算重逢了!真

是令人感動的大團(tuán)圓結(jié)局哇……你們就好好聊一聊吧,聊完了再過來見我!”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通過秘道回到了隔壁公寓。

姐妹倆似乎誰也沒發(fā)現(xiàn)他離去,仍互相依偎著低聲抽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

停頓了,氣氛更是分外的感人。

過了好一會兒,石冰蘭激動的心情逐漸平復(fù),抬起頭來含淚打量著姐姐。

幾個月不見,姐姐最明顯的變化是肚子更大了,隆起的小腹圓滾滾的十分累

贅,一看就知道是馬上要臨盆了。而她胸前一對豐滿得不能再豐滿的雪白乳球,

也是沉甸甸的極其醒目。雖然奶子肥碩的程度還在自己之上,但就沒有自己這么

堅挺,給人一種木瓜熟透了的感覺。乳暈則擴(kuò)散到了碗口大小,紅褐色的乳頭飽

滿而圓潤,令人看了垂涎欲滴,煥發(fā)出哺乳后特有的母性光輝。

石冰蘭看了卻有些不是滋味。姐姐尚未產(chǎn)下孽種,如果有哺乳,奶水是喂給

誰了不問便知。她強(qiáng)忍悲痛問道:“姐姐,你……你這段時間還好么?”

“很好啊,吃也吃得下,睡也睡得香……他對我……真的很不錯!”

石香蘭溫柔的說,臉上流露出滿足的表情。她伸手將妹妹拉了起來,示意也

坐在床沿,姐妹倆并肩而坐。

石冰蘭“嗯”了一聲。她看的出來,姐姐面色紅潤,皮光肉滑,身材比之前

更加豐腴了一些,顯然這些日子營養(yǎng)富足,保養(yǎng)得就像個少奶奶。和之前魔窟里

的囚禁生活相比,簡直是從地獄到了天堂。

“姐姐,我對不起你……我那天應(yīng)該先救小苗苗的……”

石冰蘭淚光瑩然,神色充滿了負(fù)罪和自責(zé),話才說了一半就哽咽了。

“別再提那天的事了。小冰,那是命!”石香蘭凄然說,“我們都是罪人,

所以老天才會給我們殘酷的懲罰!”

“罪人?不,是我連累了小苗苗,有罪的是我!姐姐你一直都這么善良,你

是無罪的!那樣的懲罰不應(yīng)該落在你身上……”

石香蘭搖搖頭,固執(zhí)的說:“我也有罪。主人說得很對,奶大,就是我們姐

妹倆身為女人的原罪!如果我們下半生不好好贖罪,將來還會有更多報應(yīng)的!”

石冰蘭的心沉了下去?!澳檀笥凶铩笔巧б恢毙麚P(yáng)的歪理邪說,姐姐居然

如此認(rèn)真的將之奉為真理,看來她被洗腦的嚴(yán)重程度還超出自己預(yù)占。

“雖然老天爺奪走了小苗苗,可是也賜給了我一個新的小生命。主人也已經(jīng)

答應(yīng)我,會和我一起好好將小寶貝撫養(yǎng)長大……我們這個小家庭以后的生活會很

幸福的!”

石香蘭一臉憧憬的說,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喜悅和快樂,和任何一個正要臨盆

的幸福母親都毫無區(qū)別。

石冰蘭越看越驚,忍不住提醒道:“可是他……主人他今晚已經(jīng)……跟我結(jié)

婚了。

她猜想色魔一定暗中監(jiān)控著這間房,因此說話不敢太直接。這句話的真正用

意是暗示姐姐,色魔的承諾都是騙人的!否則就不會一邊說要跟姐姐組建家庭撫

養(yǎng)孩子,一邊又迫不及待的跟妹妹結(jié)婚。

不料石香蘭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們結(jié)婚啦。這很好啊,小冰!你嫁對

人了……你可以放心,姐姐不會跟你爭名分的。而且主人也說了,今后咱們姐妹

都是他的女人,他會一視同仁的對待兩個孩子的!”

“姐姐你!”

石冰蘭又氣又急,偏偏卻發(fā)作不得。姐姐已經(jīng)“中毒”太深了,好在今晚的

行動并不需要姐姐做任何配合。只要能抓住色魔,將姐姐救出苦海,將來經(jīng)過心

理治療一定能恢復(fù)正常。

她只能壓制住心中的焦慮,強(qiáng)顏歡笑說:“姐姐你……你說得很對,小冰也

是這么想的!”

但石香蘭卻仿佛察覺到她語氣有異,臉色一變,顫聲說:“小冰,你……你

不會到了現(xiàn)在還想背叛主人吧?”

石冰蘭忙道:“怎么會呢?我都已經(jīng)乖乖嫁給他了!”

石香蘭卻仍是狐疑的瞪著妹妹,眼眶開始紅了,語氣卻變得斬釘截鐵:“小

冰,姐姐跟你說句心里話。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除掉主人,那姐姐也……也不

想活了……小冰,你能理解嗎?姐姐真的不想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她說到這里,眼淚又如斷線珍珠般涌出,抽泣著說:“小苗苗就是因為沒有

父親,我們母子倆才會這么悲慘。我不想這個孩子也是這種命運(yùn)……小冰,你就

放過主人,放過姐姐,也放過你自己吧。姐姐求你了,求你了……”

石香蘭說著竟掙起身子,“撲通”跪倒在妹妹腳邊,重重的磕下頭。

石冰蘭手足無措,慌忙扶起姐姐,連聲說:“姐姐你這是干什么?小冰早就

已經(jīng)悔悟了,根本就沒想過要背叛主人!真的,姐姐……小冰真的是心甘情愿嫁

給主人,絕對不會再算計他了……”

她反復(fù)保證了好多遍,石香蘭才逐漸止住哭聲,握著她的手流淚說:“真的

嗎?

小冰,你不是在騙姐姐吧?“

石冰蘭硬著頭皮點(diǎn)點(diǎn)頭:“我可以對天發(fā)誓,”石香蘭認(rèn)真的說。

“對天是沒用的,你又不信神!你還是對著媽媽的靈牌發(fā)誓吧!”

“媽媽的靈牌?”

“嗯,讓媽媽在九泉之下做個見證,順便也可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石香蘭邊說邊拉起妹妹,踽踽走到了旁邊的房間。那里面布置得像個小小的

紀(jì)念堂,布幔遮住了半個房間。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面供著個牌位,用黑色

墨刻著“先母瞿衛(wèi)紅之靈位”幾個字。

牌位旁邊還有一個四方型的相框,里面鑲嵌的正是一張母親年輕時的半身黑

白照片。

石冰蘭鼻子一酸,也不等姐姐催促,就走到桌前恭恭敬敬的跪下,長久的凝

視著牌位:心中陷入了從未有過的迷茫。

——我該怎么辦呢?媽媽……告訴我吧,我該怎么辦?

生平第一次,她對自己的信念產(chǎn)生了動搖。姐姐剛才那聲淚俱下的表白,擊

中了她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媽媽,我真的應(yīng)該聽姐姐的話嗎?

淚眼迷糊中,只見到母親的容顏在相片里微笑,用慈祥的聲音開了口。

——是的,小冰。我的乖女兒,你應(yīng)該聽你姐姐的話!這個男人命中注定是

你們的丈夫、你們的主人,你們姐妹倆要永遠(yuǎn)效忠他!

——可是,他是色魔?。寢尅莾礆埖淖儜B(tài)色魔??!

——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他之所以會成為色魔,完全是因為我們家的緣故

呀!

相信我,小冰,只要你和姐姐真心向他贖罪,他就不會再變成色魔了。而你

們?nèi)齻€人也都會終身幸福!

——可我是個員警呀!徇私枉法,我怎么向自己的良心交代?再說,忠平、

阿宇、小璇他們又怎么辦呢?

——這對你來說并不難,乖女兒……王宇對你已經(jīng)到了盲從的程度,只要你

說放棄,他也不會再堅持。孟璇的心思只在王宇身上,只要王宇和你都決定了一

件事,她一定會聽的。至于忠平,他一不是員警,二沒有直接證據(jù),三已經(jīng)跟你

離婚了。只憑他一個人絕對是孤掌難鳴,不可能再給你們造成任何威脅……

石冰蘭的心亂了,徹底的亂了。母親的聲音仿佛很遙遠(yuǎn),又仿佛很接近,近

到直接從心里響起,令她分不清這究竟是冥冥中母親的旨意呢,還是自己潛意識

里幻想出來的情形。

“我,石冰蘭,今晚跪在這里對媽媽發(fā)誓。我對主人的臣服是真心的,絕無

半點(diǎn)虛假……”

她聽到自己發(fā)出機(jī)械般的聲音,一字字念出誓言。靈魂仿佛分成了兩個,一

個在拼命阻止,一個卻在拼命堅持……此消彼長之下,阻止的力量越來越弱了…

但就在這時,窗外突然有風(fēng)吹來,將布幔吹得微微掀起。

石冰蘭無意中望過去,發(fā)現(xiàn)布幔后面的墻上貼著一張巨大的彩色照片。盡管

布幔馬上垂下了下來,但她還是瞥見照片上赫然是一對赤條條的男女。

她本能的跳起身,奔過去掀開布幔,仔細(xì)一看,熱血霎時涌上了頭頂。

只見這照片里拍攝的其實是個巨大的冰雕,冰雕內(nèi)部才是那對一絲不掛的男

女,就像精美的造型一樣“凍”在里面。

男的是死去的孫德富,女的竟然是媽媽瞿衛(wèi)紅。兩個人一前一后懸空而坐,

下體緊密的互相接觸,呈現(xiàn)交合的姿勢。孫德富的左臂橫放在媽媽胸前,手掌放

肆的握著高聳的乳峰。媽媽的雙腿呈M型的大大張開,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

來,連那根插進(jìn)體內(nèi)的衰老陽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冰蘭看得目齜欲裂,怒火燒紅了臉龐。其實之前她就已經(jīng)看到過母親和孫

德富的遺體都被制作成了標(biāo)本,但當(dāng)時雙方至少是分開的,并沒有擺出如此猥褻

的交合模樣。

——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他把母親的遺體當(dāng)成什么了?供他發(fā)揮變態(tài)想

像力的工具?就連供奉牌位的地方都要用這么下流的照片來羞辱嗎?

憤怒如同洪流般涌遍全身,石冰蘭氣極反笑。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這樣

一個殘暴無恥的惡魔,我居然還打算向他投降?他這種人也能給姐姐幸福?

呸。

她在心里狠狠吐了口唾沫,一瞬間重新下定了決心,嘴角邊卻浮現(xiàn)出甜蜜的

笑容,撒嬌般拉起了石香蘭的手。

“我已經(jīng)發(fā)完誓啦,姐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石香蘭果然也笑了,神色欣慰、感動之極,嘴唇蠕動著不知說什么好,半晌

才道:“小冰,你趕緊回主人那里去吧。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別讓他久等了!”

石冰蘭嫣然一笑:“走,姐姐!咱們一起去,他是咱們姐妹倆共同的主人,

今晚咱們就一起伺候他吧:”

石香蘭頓時羞紅了臉,扭扭捏捏的低下了頭。但在妹妹軟磨硬泡的催促下,

她還是乖乖順從了,姐妹倆手拉手的向秘道走去。

凌晨三點(diǎn)四十八分。

樓下的面包車?yán)铮K忠平剛看了一眼手表。

再抬起頭來,就見四樓浴室的燈光突然亮了。

黑!再亮、再黑!

信號!約定的信號終于出現(xiàn)了!

蘇忠平霍然站起,腦袋“咚”的重重撞到了車頂,他也不覺得疼痛,只感到

全身血液沸騰!

身后的孟璇也一骨祿坐起,身上的毛毯滑了下來,露出小半片白皙的肩膀和

飽滿的乳峰。

兩人誰也沒說一句話,對視了一眼后,就拉開車門,敏捷的鉆了出去。

凌晨三點(diǎn)五十五分。

阿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fā)上,高翹著二郎腿,手里端著一杯葡萄酒悠閑的啜

飲。

石香蘭跪坐在前面,溫柔的替他捶著膝蓋。

“主人,姐姐!熱水放好了,可以進(jìn)來啦!”

隨著歡快的喊聲,石冰蘭從浴室里探出頭來,沖著兩人招手。一襲浴巾裹在

她惹火成熟的胴體上,看上去格外誘人。

阿威哈哈一笑,起身拉著石香蘭,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準(zhǔn)備與這對姐妹來

一場暢快的鴛鴦浴。

突然,急促的“砰砰”拍門聲響了起來,同時還夾雜著女子高亢的叫聲。

“開門!你這個王八蛋……快開門!”

石香蘭嚇了一跳,愕然望著阿威。

阿威卻面露喜色:“是小璇回來了!哈,我就說嘛,她藥性發(fā)作了就一定會

回來的!”

他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坐下,示意石香蘭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赤身裸體的孟璇就像箭一般竄了進(jìn)來,紅著雙眼直撲向阿威,

就像一頭兇猛的雌老虎。

“哈,哈……別急!跟我到浴室里,大家一起……”

阿威話還沒說完,突然面色驟變。因為他瞥見門口另外站著一個男人,正伸

手將石香蘭拉到了旁邊。

蘇忠平!這男人竟是蘇忠平!

阿威吃了一驚,立刻翻身躍起,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小腹挨了孟璇強(qiáng)勁一腳,

悶哼著向后翻跌了下去。

不過他反應(yīng)也算奇快,跌倒時雙手順勢拉扯了一下地毯。正要踢出第二腳的

孟璇當(dāng)即站立不穩(wěn),也側(cè)身摔了下去。

阿威沿著地板翻滾了數(shù)圈后,左肘一撐,總算跳了起來,怒目圓睜的向石冰

蘭奔了過去。

“臭婊子!你又騙我!”

怒吼聲中,他已沖到了浴室門口,離半裸的女刑警隊長已不足三尺。

蘇忠平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想不到這惡魔在危急時刻判斷仍如此精準(zhǔn)。他

沒有像一般人那樣奪路而逃,也沒有手忙腳亂的應(yīng)付自己和孟璇的挑戰(zhàn),而是直

接沖向石冰蘭——懷孕的她行動不便,無疑是最弱的一個,只要制伏了她,就有

人質(zhì)在手了!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阿威的手掌已經(jīng)要扼住石冰蘭脖子了。但后者突然微

微冷笑,右臂驀地從身后探出,手持花灑迎面噴出了一股滾燙的熱水。

阿威慘叫一聲,雙手捂臉踉艙后退,接著又遭孟璇橫掃了一腿,“咕咯”再

次跌倒。

他忍痛支撐起軀體,還想繼續(xù)頑抗,但蘇忠平已經(jīng)趕上,暍了聲“別動”,

同時一柄烏黑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

阿威面露絕望之色,目光兇狠得簡直能殺人。

“卡嚓”一聲,孟璇掏出一副發(fā)亮的手銬,俐落的反鎖住了他的雙腕。

“好,好!小婊子……你竟敢耍我……”阿威怨毒的瞪著孟璇,“我把你當(dāng)

自己人,好心好意的對待你,你卻他媽的寧愿跟石大奶混在一起……”

“好心好意?呸!明明是你毀了我!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混蛋……我恨你!我恨

你!”

孟璇爆發(fā)般怒叫著,滿臉憋得通紅,情緒失控般掄起巴掌,辟辟啪啪連抽了

阿威十多個耳光。

“別打他!你們別打他!”

被現(xiàn)場突變嚇呆了的石香蘭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挺著大肚子哭叫奔跑了過來,

但是卻被蘇忠平攔住了。

“香蘭姐,你清醒一下!”蘇忠平厲聲說,“這種惡魔是不值得你同情的!

他馬上就要戴著手銬下地獄了,只有那里才是他該去的地方!”

石香蘭俏臉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轉(zhuǎn)頭望向妹妹,目光充滿被欺騙后的失望、

憤怒、傷心和痛苦。

“姐姐……我不是有心騙你!”石冰蘭居然有些不敢迎視這樣的目光,垂下

頭低聲說,“可我必須這么做……”

“別再說了!我不是你姐姐……別再說了!”

石香蘭狂叫了一聲,急怒攻心下突然眼冒金星,雙腿一軟昏死了過去。

孟璇慌忙伸手接住她的身軀,將她平穩(wěn)的安放在了沙發(fā)上。石冰蘭也趕緊沖

過來,握著姐姐的手焦急的呼叫起來。

蘇忠平倒是夠冷靜,俯身略微檢查了一下后表示,這是因傷心過度引起的暫

時性昏厥,很快就會自己醒過來的。

石冰蘭也看出問題不大,但還是心情沉重,一臉黯然,不知道姐姐將來是否

還能原諒自己。

孟璇則奔進(jìn)客房,但馬上又捂著鼻子跑出來,咬牙切齒的暍問阿威究竟對王

宇做了什么?為何他滿身臭味而且沉睡不醒。

阿威陰惻惻的冷笑,對石冰蘭努了努嘴,示意應(yīng)該去問她才對。

石冰蘭只得將孟璇拉到一邊耳語,簡述了一遍經(jīng)過。

這時候蘇忠平已有些不耐煩了,高聲說:“其他事情慢慢再說!現(xiàn)在我們該

怎么辦?是直接把這家伙送到警局呢,還是打電話叫你同事們過來?”

“當(dāng)然是直接送去警局!不過去之前,我還要先問他一件事!”

石冰蘭一邊說一邊接過孟璇遞來的袋子,從里面取出胸罩、內(nèi)褲和警服,穿

在上身。

蘇忠平愕然道:“什么事?”

石冰蘭沒有回答,扣好警服的最后一粒鈕扣。于是一個秀發(fā)微亂、神色憔悴

但卻眼神銳利,挺著微隆的肚腹但卻不失英姿勃勃,豐滿的乳房幾乎撐破警服的

美麗女警,又站在了阿威面前。

她冷冷的說:“請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我媽媽的遺體究竟在哪里?”

阿威目光一閃,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輕薄的笑了:“這個嘛,我很愿意

告訴你……不過,嘿嘿,我已經(jīng)不太習(xí)慣你穿著衣服跟我說話了!”

“你他媽的找死!”

蘇忠平勃然大怒,揪住阿威的背心,揚(yáng)手一個耳光摑去,但卻被妻子給拉住

了。

“我勸你還是合作一點(diǎn)!”她先對丈夫使了個眼色,然后平靜的對阿威說,

下不然你很快就會有苦頭吃了!“

阿威狂笑:“少嚇唬老子:你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耶,代表全市

警界的形象,難道還敢刑訊逼供不成?”

蘇忠平氣得臉色鐵青,咆哮說:“到里再說吧,省得受這無謂的鳥氣!”

“冰蘭,別跟這家伙廢話了!先把他押到你們局。”

孟璇在旁也說:對,押到局里也不用刑訊,只要輪流給他‘疲勞審訊’,保

證什么都招了!“

石冰蘭卻搖搖頭說:“不,其他問題可以到警局再說,這個問題我一定要先

問出來!因為……我不希望媽媽的遺體再受到任何屈辱!”

蘇忠平和孟璇愕然互望,不知道此言何意。

只有阿威心里清楚,這女警必然是剛才瞧見了母親和孫德富的冰雕照片。她

不愿意被任何其他人——包括警局的那些同事——看到母親遺體的丟臉模樣。所

以她打算在去警局之前先問出遺體下落,一個人悄悄處理好再說。

“嘿嘿,我剛才說了。要我告訴你不難,只要你用我習(xí)慣的說話方式來跟我

交流,我一定如實招供!”

石冰蘭氣得臉色慘白,知道色魔又抓到自己一個弱點(diǎn)。她咬著嘴唇,右手伸

到胸前摸到了鈕扣。

蘇忠平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狂叫道:“不!你不能這么做!”

阿威卻哈哈大笑:“為什么不能?她就算不在這里脫,到了警局也一樣要脫

的!

老子反正逃不掉死刑了,還怕個鳥?嘿嘿,你等著吧,老子要讓你這大奶婆

娘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裸體審訊犯人、裸體錄口供的女警官!“

蘇忠平連肺部氣炸了,但心里卻也泛起一絲恐懼,這惡魔說的未必不可能。

假如他抱定“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念頭,故意提出只接受妻子一個人的單獨(dú)審訊,

否則堅決拒絕合作。到時候急于結(jié)案的警局領(lǐng)導(dǎo)和妻子本人說不定真的會屈服。

他無法想像那種淫蕩的場面——妻子一絲不掛的坐在審訊室里,被迫分開大

腿袒露乳房,一邊任憑坐在對面的色魔調(diào)戲,一邊艱難的展開審訊……

忠平,我想你是對的,對付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行得通!“

出乎意料的是,石冰蘭反而冷靜了下來,停下了正要解開鈕扣的手,轉(zhuǎn)身走

到了沙發(fā)另一頭,背對眾人坐了下來。

“什么辦法?”

石冰蘭輕輕一笑:“我不知道。我只告訴你,現(xiàn)在我什么都看不見、也聽不

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啦!”

蘇忠平頓時會意,二話不說的提起腳,對準(zhǔn)阿威的肚子猛然踹了過去。

殺豬般的痛叫聲頓時響起,阿威驚怒交集,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在地上翻滾、

躲閃著對方的皮鞋攻擊。

“你不說是嗎?好,看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蘇忠平拳腳齊出,將積蓄了許久的復(fù)仇怒火一起發(fā)泄了出來,那種架勢完全

是將人往死里打。事實上,他也的確渴望將這惡魔當(dāng)場打死,免得妻子日后再遭

受他的調(diào)戲。

阿威被揍得鬼哭狼嚎,鼻血很快就飄了出來,全身骨頭部痛得要裂開了。他

眼見石冰蘭真的沉住氣袖手旁觀,知道大勢不妙,這才無可奈何的投降了。

“別打了!別打……我說就是了!你媽媽的遺體還在孫德富的墓地里!”

凌晨四點(diǎn)半。一輛面包車在高速公路上狂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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