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全身都被釋放的快感劇烈的沖擊著,撒完尿水后還來不及歇一口氣,下身緊接著又涌出了溫?zé)岬囊?,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p>
“哇,真精彩啊……你這頭不知廉恥的奶牛!”
阿威只感到熱血上涌,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欲火了,飛快的解開了女護士長足踝上的皮革,將她的人抱到了沙發(fā)上。
“擠奶!別?!旖o我擠奶……別停下來……”
石香蘭的神智顯然有些不清了,過度的折磨已將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毀。她的雙腕仍被反銬在身后,焦急無比的扭動著身軀不斷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護士長的腰肢,讓她兩腳叉開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中,恰好對準(zhǔn)了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
“想要擠奶么,那就先把我的大雞巴塞到你的騷穴里去……”
話音剛落,石香蘭就迫不及待的搖擺著屁股,很快將濕漉漉的肉縫對準(zhǔn)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聽哧溜的一聲響,已經(jīng)充分潤滑的陰道立刻將肉棒吞噬了進去,長驅(qū)直入的一搗到底。
一股酥麻酣暢的快感沿著神經(jīng)中樞直迫腦際,石香蘭像久曠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幾乎是立刻就來了個高潮,子宮里狂涌出大量滾燙的汁液。
阿威也興奮的仰天嘶吼,雙手盡情擠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圓鼓鼓的巨乳,粗大的陽具迅猛無比的沖擊著她的陰道,發(fā)出淫靡不堪的肉聲。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石香蘭狂亂的哭泣著,腦子里一片空白,潔白的乳汁一股接著一股的從乳頭里噴出來,灑的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滑粘膩的奶水,空氣里充滿了濃郁的奶香。
“賤貨!賤貨……看你這對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淫蕩的賤貨!”
阿威青筋畢露的狂吼著,眼前仿佛又浮現(xiàn)出了十三歲那年的情景。光著身子的母親抖著胸前一對極其豐滿的奶子,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姘頭的抽插……
他更加瘋狂了,突然低下頭拼命的狂吻石香蘭的胸脯,一邊將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捏的變了形,一邊把嬌嫩的乳頭含進了嘴里拼命吸吮。
“啊啊……別吸……別……”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決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極度的羞恥和強烈的快感交織著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里,伏在桌上的石冰蘭也是一聲驚呼,全身顫抖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急促的喘息著,睜大眼環(huán)顧著四周,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確定自己還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處身在那恐怖的性虐夢魘中。
然后,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忽然紅了,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傳來熟悉的溫?zé)岣?,警裙下貼臀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
——該死,怎么連白天都做這種夢……
她又羞又惱,一時間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蘭雖然每遇到壓力極大的案子時,就很容易做慘遭強奸的噩夢,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數(shù)上也從來沒有如此頻繁過。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僅發(fā)夢的頻率越來越密集,現(xiàn)在還發(fā)展到在單位午休時也會發(fā)夢了,而且剛才只是因太過疲倦而不知不覺的睡著,稍微打了十來分鐘盹而已,居然就……
溫?zé)岬母杏X仿佛蚯蚓般,滑膩膩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連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絲襪都給打濕了,出現(xiàn)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跡。
石冰蘭簡直是無地自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已繃緊到快要斷裂!
過去的經(jīng)驗告訴她,性夢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就是和罪犯對決之時!
她忽然感到種莫名的恐懼,手足無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濕透的內(nèi)褲和絲襪都脫了下來,卷成一團塞進了手袋里。
這絕對是女刑警隊長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性夢,站起身來竟然感覺到連雙腿都酸軟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不穩(wěn)腳步。幸虧警裙上沒有沾到什么污跡,不然就真要狼狽萬分了。
但目前這樣顯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里自己還有干凈的換洗衣物,趕緊過去換上吧。只有短短的幾步路,但愿不會被哪個同事察覺異常。
想到這里,石冰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正想悄沒聲息的溜出去,整個人卻忽然僵住了。
只見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過來,滿臉喜色的叫道:“好消息!隊長,好消息……你要我調(diào)查的事,我有了重大進展……”
“什么事把你激動成這樣?”
女刑警隊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邊多呆一秒鐘,可是看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一時又不好喝止他。
“就是那個瞿衛(wèi)紅呀!我在她的家鄉(xiāng)問遍了所有人,終于查到了一條不為人知的重要線索……”
石冰蘭“啊”的一聲,雙眸頓時亮了起來。自從她看過瞿衛(wèi)紅的照片后,就認定這個當(dāng)年的“軍中之花”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生母,于是她和王宇竭盡全力的想要找出瞿衛(wèi)紅的下落,不管其人如今是否健在,總之是要找到為止。
“你查到了什么線索?快說!”
石冰蘭驚喜的問,渾然忘記了自己下體的尷尬狀況。
“瞿衛(wèi)紅當(dāng)年離開家鄉(xiāng)之后,人人都以為她失蹤了,其實她是隱姓埋名去了一個合作農(nóng)場當(dāng)女工,至少在那里住了五年,然后才真正不知去向了。不過,據(jù)當(dāng)時跟她一起工作的其它女工說,瞿衛(wèi)紅臨走時曾向那農(nóng)場的負責(zé)人打過報告,透露過她日后想去的地點。但具體是什么地點就都不清楚了……”
王宇說著,遞上了一份詳細的案卷,里面陳列著他調(diào)查來的所有材料。
石冰蘭匆匆翻閱了一下,俏臉綻開了燦爛的笑容:“阿宇,你立了大功了!真的要謝謝你哦,找到了這么有用的線索……”
被心目中的女神夸獎,王宇通體舒泰,連日的疲勞和郁悶情緒也一掃而光,嘴上卻謙虛的道:“可惜那農(nóng)場早已被改造成了新城,所有的報告文檔也都沒有保留下來,不然我們還會有更大的收獲呢……”
“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找到當(dāng)年農(nóng)場的負責(zé)人來問問,他或多或少總該有些印象的……嗯,讓我看看負責(zé)人是誰……啊,孫德富!”
念到這個名字,石冰蘭明顯吃了一驚,失聲說:“難道就是……我們市的那個政協(xié)委員孫德富?”
“就是他!”
石冰蘭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笑容已消失。
孫德富,外號老孫頭,是本市一個重量級人物,在黑白兩道都能吃的開。有許多人傳說,他是本市最大的走私團伙的后臺,只可惜一來沒有直接證據(jù),二來他畢竟是個政協(xié)委員,警方輕易也奈何不了他。
石冰蘭自當(dāng)刑警以來,有好幾次都直接或者間接的與孫德富打過交道,對這人全無好感。她被提升為刑警隊長后,更是將搜集罪證鏟除孫德富作為自己的長遠目標(biāo),只是因為變態(tài)色魔一案突然橫空出世,她無暇兼顧于此,才暫時沒有去找孫德富的麻煩。
然而現(xiàn)在,自己要調(diào)查的事卻偏偏跟這個孫德富有關(guān)!這也不知是好事呢,還是壞事……
“隊長,我會帶一幫弟兄陪你去見孫德富,諒他也不敢對你怎么樣!”
王宇誤以為石冰蘭對孫德富的黑道身份有所忌憚,因此自告奮勇的提出了建議。
石冰蘭微微一笑:“那倒不必。孫德富本來就不會對我怎么樣。他這種老奸巨猾的人,是絕對不會公開正面的得罪我們員警的!”
王宇點點頭,走上一步正要說話,忽然他的鼻子一皺,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氣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鐘!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發(fā)什么呆?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被清脆的嗓音連喝了幾聲,年輕的警官這才猛醒過來,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兩下!
——我在胡思亂想什么呀!隊長怎么可能那樣……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決心要痛改前非嗎?怎么思想還是這樣下流……
在心里埋怨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請石冰蘭將命令再說了一遍,原來石冰蘭是要他盡快聯(lián)系上孫德富,約好一個見面的時間。他二話不說的答應(yīng)了下來,轉(zhuǎn)身就執(zhí)行去了。
而石冰蘭則迅速奔到了值班室,翻出了干凈的內(nèi)褲換上,再回到了自己辦公室里,靜靜的思索了起來。
次日下午,在一棟修建的富麗堂皇的豪宅里,石冰蘭和王宇如愿以償?shù)囊姷搅藢O德富。
“歡迎、歡迎,石隊長大駕光臨,鄙人真是不勝榮幸啊!”
孫德富拄著拐杖,顫巍巍的從書房的沙發(fā)上站起來笑臉相迎。他形容枯槁,面色蠟黃,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看上去精神、體力都十分欠佳。
石冰蘭對他雖沒有好感,但看他這副衰老虛弱的模樣,恐怕已沒有多長時間好活了,不由略動了惻隱之心,于是溫和的向他問了好,并對打擾了他休息表示歉意。
這純粹只是一種禮貌,但孫德富似乎頗為感動,呵呵笑道:“石隊長您太客氣了。我知道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需要我老頭子幫忙的,請您盡管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
“那就多謝啦。我今天來,是想請您回憶一下這個女人的事……”
石冰蘭取出那張瞿衛(wèi)紅的黑白照片,放在了孫德富面前。
孫德富戴上老花眼鏡,剛看了照片一眼,身體就微微震動了一下。他凝神望著照片好一陣,喃喃說:“很面熟……嗯,感覺真的很面熟,但名字一時想不起來了……”
“她叫瞿衛(wèi)紅,二十多年前曾在您負責(zé)的那家合作農(nóng)場當(dāng)女工的!”王宇提醒道,“當(dāng)時您十分照顧她,還曾推薦過她入黨的……您不至于都忘了吧?”
“對,對!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個人!”
孫德富輕拍額頭,一副猛然想起的表情,但是石冰蘭卻敏銳的注意到,他眼中掠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唉,老啦,記憶力不行了。這瞿衛(wèi)紅當(dāng)年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呢,只可惜生活作風(fēng)不好,一連兩次未婚先孕,后來還被部隊給開除了……”
孫德富仿佛沉浸在了回憶之中,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瞿衛(wèi)紅的其人其事,但都是石冰蘭和王宇已經(jīng)了解的情況,一點新意都沒有。
石冰蘭只得打斷了他,單刀直入的問他,瞿衛(wèi)紅當(dāng)年從農(nóng)場辭職后,究竟去了哪里?后來有誰知道她的下落?
孫德富眨巴著眼睛回想了半天,遺憾的搖了搖頭,說瞿衛(wèi)紅當(dāng)年曾打過一個報告,里面確實有談到今后的去向,但報告早已遺失,而他也完全想不起來了。
石冰蘭和王宇耐心的反復(fù)詢問,并且提示各種可能的線索幫助他回憶,但孫德富始終是在無奈的搖頭,滿臉冥思苦想而不可得的表情,到最后大概心神耗費過大,突然間劇烈咳嗽了起來。
孫德富忙摸出一塊手帕捂在嘴上,另一只手撫摸著胸口,咳了好一陣才停下來,然后當(dāng)他移開手帕?xí)r,石冰蘭和王宇都瞥見了那手帕上已有一片殷紅。
這么一來,兩人均覺得不便再打擾了,再加上也確實問不出什么來,只得起身告辭。
“實在抱歉,我沒能幫上你們的忙。如果以后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會打電話給石隊長您的!”
孫德富邊說邊拿起拐杖,客氣的送兩人出來。一路上王宇顯得十分沮喪,而石冰蘭卻雙眸發(fā)亮,仿佛閃爍著某種意味深長之色。她一邊和老孫頭客套著,一邊放慢了腳步,東張西望的打量著沿途經(jīng)過的一個金壁輝煌的客廳。
這是個足有兩百平方米的超大客廳,中間擺著長長的西式桌椅,有好些工作人員正在廳里忙碌的打掃、布置。
“看這廳里到處張燈結(jié)彩,您是打算在這里辦舞會么?”
石冰蘭隨口問道,似乎對眼前的一切很有興趣。
“是呀,下周就是我的六十歲生日!”孫德富開懷笑道,“各界朋友都要前來慶祝,我準(zhǔn)備舉行一個小型的晚宴兼舞會,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喔,那我提前恭喜您啦!”石冰蘭一反常態(tài),熱情的先說了幾句祝賀生日的話,然后又顯得很是遺憾的道,“可惜我完全不懂跳舞,不然那天我都想來給您祝壽了,順便也能多認識一些政界的朋友……”
“石隊長如果真想來玩,我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啦!”孫德富失笑道,“至于跳舞,哈,您明明跳的那么好,以為我老頭子不知道嗎?您就別過于謙虛啦……”
石冰蘭的眸子頓時更加發(fā)亮了,微微一笑:“好,到時候我一定來參加!”
說完就和王宇一起出了客廳,揮手告別,坐上警車離開了。
“隊長,您怎么突然對孫德富這么友好起來了?”王宇一邊開車,一邊奇怪的問道,“您是不是懷疑那個舞會有什么不對勁,所以才打算參加的?”
“舞會沒有什么不對勁的,不對勁的是孫德富這個人!”石冰蘭的話猶如石破天驚,沉聲道,“阿宇,我們都知道變態(tài)色魔至少有一個幫兇,是不是?假如我沒弄錯的話,孫德富正是色魔的幫兇!”
王宇大吃一驚,方向盤都差點脫手了,他忙減緩了車速,駭然問道:“您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原本也沒看出任何破綻,但是孫德富剛才咳嗽時,一手拿著手帕捂嘴,另一只手同時撫摸胸口,我突然感覺這個動作十分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見過。仔細一回想,我驀地里記起來了。那次在“黑豹”舞廳里,我曾經(jīng)見到一個老頭坐在不遠處喝酒,邊喝邊時不時的用手帕捂著嘴咳嗽,那姿勢和動作都跟剛才的孫德富一模一樣!”
石冰蘭用肯定的語氣道。當(dāng)時她在舞廳里等待阿威時,曾留心的觀察周圍的每一個人,想確定對方是否就是色魔。
“不過他當(dāng)時一定有化裝,而且他的樣子明顯太過衰老虛弱了,所以我那時候并不認為他會是色魔,就沒有再去留意他。但是我心里隱約存在一點奇怪的感覺,就是這老頭都病的不輕了,怎么還會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來?這個印象大概在我潛意識里保存的很深,所以剛才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王宇恍然大悟,心里對這位女上司的仔細和認真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dāng)然,就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畢竟世上總會有些巧合的事!”石冰蘭又道,“所以我又進行了一次試探,故意扯到跳舞這個話題。嘿,我因為不喜歡交際應(yīng)酬,不管公開還是私下都從來沒有跳過舞,就算對趙局長和同事們,也一向都堅稱自己不會跳舞的。這些年來我惟一只跳過一次舞,就是那次在“黑豹”舞廳的時候!”
王宇“啊”了一聲:“可是孫德富卻脫口而出,贊揚你舞跳的很好。這說明他當(dāng)時就在舞廳里,親眼目睹了你跳舞,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yīng)!”
“完全正確!”
“孫德富這種身份的人,又是有病在身,為什么那晚會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在舞廳里呢?他雖然有許多不法的勾當(dāng),但一向都是指示手下代勞的,本人絕不會笨到選擇舞廳這種地方亂來。可他那晚卻偏偏出現(xiàn)了,這說明他要干的是一件只能由他本人完成、絕不能走漏風(fēng)聲的隱秘事。那就是——充當(dāng)色魔的幫兇!”
“對極了!盡管現(xiàn)在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一點,但孫德富的的確確有重大嫌疑……”
石冰蘭語聲冷靜,但俏臉上已泛起了興奮的紅暈。而王宇更是激動的呼吸都粗重了,心臟砰砰的狂跳不停。這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真是太驚人了,雖然兩人此行沒有達到原來的目的,可是這一收獲卻遠比查到瞿衛(wèi)紅的下落更令人欣喜,就如滿天烏云裂開了一條縫,讓兩人看到了勝利的曙光……